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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麻煩。」

趙凡搖頭一嘆，他弄出來的幻境，無比真實，各方面也都是根據零祖作風制定的。

以她們不滅到極境的層次，絕無發現的可能。

此時。

趙凡運轉起零祖的功法，按照對方的修行方式，嘗試著修煉。

「截然不同的體系，與我認知中的是兩個本質。」

「虛無，心力。」

「聖祖之力，在心天界被稱為聖心之力。」

「這心力，不屬於四大規則任何一種，是那次在風棲城目睹過的禁忌規則，觸碰到了底線。」

趙凡不禁停下修煉，思索起來。

底線，是誰訂制的呢？

「難道是院長？還是說，他是四大規則的發聲者呢？」

趙凡想想停停，修煉，然後又停下想想，就過去了一夜。

不過。

現在他毫無負擔，雖然在按照心天界的方式修煉，但是對於自己本尊沒有任何影響，畢竟這是零祖的身體和靈魂。

即便將來這部分意識本源回歸本尊，也就相當於開了給眼界，了解到了更多的東西而已。

「還別說，這里的修行挺難的。」

趙凡長舒了一口氣，折騰了一個夜晚，效率太低了，還不如零祖自己的效果好呢。

歸根結底，他是從外邊來到心天界的。

在眾多域界中，趙凡是祖境天才，若是放在心天界，就是廢物！

「沒事，原地踏步就原地踏步吧，零祖只有身份是耀眼的。」

趙凡聳了聳肩，便站起身來。

而在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