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

棍祖點了點頭，道：「兩面城定期發放名額，而整個核心域界的祖境，也就那些，久而久之，占的比例就少了。」

「恐怕也有一部分影位面邪門的因素。」

趙凡笑道：「連空手出來的都存在意識混亂的情況。」

「不愧是偶像，分析的到位。」

絮祖點頭，「確實和這個有一定的關系，不過，祖境、極境、不滅層次，還是絡繹不絕的將每批名額弄滿，幾乎沒有過缺位的情況。」

「為什么？」棍祖不明所以。

「就拿眼前的來說，沒注意到這些生靈之中，絕大部分都是在當前層次的巔峰么？」絮祖解釋道：「都是修行凝滯無望突破到更高層次的，也活的夠久，才想著來兩面城碰碰運氣，拼一把的。」

趙凡和棍祖恍然。

「那去過影位面出來後的生靈中，突破的多么？」趙凡問道。

「多。」

絮祖緩緩的說道：「尤其是不滅巔峰和極境巔峰，根據統計，有百分之一，原本無望卻突破了的。」

「祖境巔峰呢？」棍祖好奇不已。

「也有，不過比例應該還要更小，畢竟祖境生靈的行蹤不像極境和不滅永恆那么容易打探，閉關一次也很久很久。」

絮祖說道：「我知道的，就有兩個祖境巔峰，成功跨入了聖祖層次，不過，一個正常，一個卻意識混亂了，嗜殺成癮最終惹到了強者，被誅殺了。」

「看來突破和意識混亂，存在發生在同一個生靈身上的可能啊。」

棍祖的眼神有些忌憚。

「怎么？怕了？要不你先回我買的宅院等著，我和偶像進影位面探索。」

絮祖挑了挑眉。

「我怕？開玩笑！」棍祖挺起胸膛，若是沒有趙凡在場也就罷了，現在，他必須硬氣一把，「到時候你別嚇的躲我身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