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趙凡眨了眨眼睛，如果銅燈看走了眼，那可就尷尬了。

「放心吧。」

銅燈點動燈身，說道：「上牙族、下牙族，在知道我主人出事之後，兩個族長還專門返回核心域界，來到水府外邊，我見了對方後，對方一致表示會發動全族之力，在我主人消失的那片區域探尋。不過我沒讓，畢竟，他們若是去了，就是有去無回。」

趙凡點了下頭，「如此看來，的確可以調動他們為你效力。咳，我先跟師尊報備一下，聖院學員在核心域界之內可以隨便活動，但前往域界之外，是明文禁止的。」

「嗯。」銅燈沒有異議。

隨後。

趙凡聯系到了毀滅聖祖，問道：「師尊，我打算陪著銅燈，去一趟域界之外，不知道可以么……」

「什么？去域界之外？」

毀滅聖祖生氣的道：「該不會要到水府主人消失的地方吧？你讓它過來找我，我看看是不是燈身生銹了。」

「咳，師尊不要誤會，不是去那。」

趙凡連忙解釋道：「是去一片白色的大陸，那里是上牙族和下牙族的棲息地。」

提到這兩個族群。

毀滅聖祖恍然的道：「印象中，上牙族和下牙族，是水府主人庇護的，還為此斬斷一片大陸，送出域界之外單獨作為族地。那時，院長還把水府主人追著打了一段時間。」

「還有這事么？」

趙凡愣了愣，不過，大概率是真的。

以銅燈的性格，給丟主人臉的事情不會對外講的。

「去吧。」

毀滅聖祖松口道：「你已經祖境巔峰了，雖然還未進行畢業考核，但與其他學員不一樣，不論什么事情，只要有你自己的理由，想就就做，為師不會阻攔。若是束縛你，只會限制你的成長。」

「多謝師尊。」

趙凡感慨萬千。

傳訊斷開。

「怎么樣？她批准了沒？」銅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