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凡安靜的聽著。

無頭院長又道：「經過我仔細的推演，趙諾的師道，與正常的師道不一樣，是一條有望問鼎終極之姿的路！試想一下，就算他止步於上位聖祖，又可將多少停留在四規則層次已久的下位聖祖拉上來？故此，我打算在聖院再建立一座聖殿，殿主便是趙諾，而入學條件，是下位聖祖，畢業條件，上位聖祖。」

「這……會不會對他來說，太早了些？」趙凡有些遲疑。

「不早。」

無頭院長緩緩的道：「趙諾缺的是什么？他的交集中，近乎沒有什么聖祖可以讓他練手，就你那一個幻面，還是扶不動的性質。而建立新的聖殿，讓足夠數量的下位聖祖報名，趙諾可以很快就實現下位聖祖層次的師道積累。他的師道，提升層次不像其它道路那樣漫長的修行，明白了吧？」

「我懂了。」

趙凡點了點頭，說道：「若是院長大人覺得可以，那我自然沒有意見。」

「那好，你將聖院的坐標給他，讓他過去。」無頭院長笑道：「哈哈，話說回來，你有壓力了，別等哪天兒子成就了上位聖祖，你這個當爹的還在下位聖祖層次。」

趙凡臉一黑，如果對方不是院長，都想一巴掌抽上去了。

忽然，無頭院長話鋒一轉，便凝神說道：「造化，你可還記得在七息族遺跡，發現的那個頭顱么？」

趙凡瞳孔動了動。

是院長的頭顱，被移花接木的放在了雕像上。

他的記憶十分深刻，也是一直無法知道的謎團。

「記得。」趙凡點頭，道：「那是院長大人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