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比起雷信宗那邊、銀鈴更害怕另一邊——那家伙可是說了,一但他女朋友出事,不論和她有沒有關系,都找她算帳啊!!
哆哆嗦嗦的摸出電話,銀鈴趕快按了一個電話出去。
「嘟……嘟……」
「您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在播……」
一通風音過後,提示的卻是這個。
「泥馬!快接電話,接電話啊!!」
銀鈴急的都暴粗口了——這種情況並非沒打通,而是打通了、那邊人也聽到了,但沒接、還給掛斷了。
緊接著,銀鈴又是兩個電話撥了過去。
這第二個電話那邊又沒接,但第三個電話那邊終於是忍不住,接聽了。
「你有完沒完,干什么啊你?」電話一接聽,一個極為不耐煩的聲音偏傳了出來。
「雷、雷少,大、大事,出大事了啊……」
銀鈴都有些口齒不清了,「林林林、林若伊,被、被人給劫走了!一輛風豐面包,車牌號是……」
銀鈴用盡量簡潔的話講述著剛才的一切。
「行了,別說了!!」
電話另一邊的雷信宗卻是沒好氣兒的打斷銀鈴的話,「你就這事兒啊?」
「啊?」
銀鈴都楞了——是你讓我看著林若伊的,她被劫走了,這事兒還小嗎?
「是……是啊,就是這事兒。」
「行,我知道了。你不用管了,該干嘛干嘛去吧……咔嚓。」雷信宗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這……」
銀鈴依舊楞著,她在回想雷信宗到底是什么態度。
不過不想還好,一想,她頓時嚇了一跳——這事兒……該不會是他已經知情、或者說干脆就是他干的吧?
想到這里,她有些出冷汗——知道林若伊的男朋友那么牛叉、那么暴力,你還這么干?你這是在作死嗎?
在想這些的同時,銀鈴已經再次調出一個號碼、撥打了出去。
「喂?」穆飛的聲音傳來。
「跟你說個事情,你先別激動,就是……」銀鈴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述一遍。
「我知道了。」
跟她想象中的一樣,穆飛一得到這消息,頓時就怒了——他那聲音冷的,銀鈴光是聽聽就害怕。
「哎哎哎哎,你等等……」
而就在穆飛要掛斷電話的同時,銀鈴忽然叫住他,「其實剛才在給你打電話之前……我還給雷信宗打了個電話……」
銀鈴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這個事情跟穆飛說了。
一方面,她現在真的是怕了穆飛。雷信宗那是個什么貨色她再了解不過,要是萬一穆飛沒救出林若伊、或救晚了再發生了什么,那貨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他之前可是說過,不論林若伊出什么事情,哪怕和自己沒關系他也算在自己頭上。
另一方面,她也是有些良心發現……她覺得比起那衣冠禽獸的雷信宗,還是這姓穆的家伙好一些……
……
八月金秋酒吧,某包廂。
「吳二少爺,事兒辦妥了……」
包廂門開,一個體格跟施瓦辛格似的家伙走了進來、他胳膊還夾著個女孩子。這壯漢將女孩子往沙發上一放,「吳二少爺,你看看是不是她吧,我覺得應該沒錯。」
ps:未改錯,馬上改完傳上來。包廂門開,一個體格跟施瓦辛格似的家伙走了進來、他胳膊還夾著個女孩子。這壯漢將女孩子往沙發上一放,「吳二少爺,你看看是不是她吧,我覺得應該沒錯。」包廂門開,一個體格跟施瓦辛格似的家伙走了進來、他胳膊還夾著個女孩子。這壯漢將女孩子往沙發上一放,「吳二少爺,你包廂門開,一個體格跟施瓦辛格似的家伙走了進來、他胳膊還夾著個女孩子。這壯漢將女孩子往沙發上一放,「吳二少爺,你看看是不是她吧,我覺得應該沒錯。」看看是不是她吧,我覺得應該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