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4.17)(2 / 2)

穆桂英征南 zzsss1 4161 字 2020-08-03

他們在爐子里添上些柴火,又澆了些燈油。

然後一起把火爐搬到穆桂英的刑架旁,塞進她腳下的「八仙桌」

的桌底下。

紫靈用火把點起了那兩個爐子。

頓時,爐子里燃起了一股熊熊的火焰。

火焰竄得很高,不時地舔舐著「八仙桌」

的桌面。

站在上面的女人的腳掌,和刑台下的火焰只隔了一塊銅板。

穆桂英到這時才明白,原來他們設計這么一個刑台,是為了讓站在上面的犯人接受下面的火烤。

這是一個多么殘忍的酷刑受刑的人只能眼睜睜得看著自己的雙腳被火煎烤卻又無能為力,竟然雙腳被蒸熟了人還依然沒死。

沒過一會兒,穆桂英感到腳底下冰冷的銅板已經漸漸變得溫熱,並且還在不斷變熱。

她絕望地盯著自己秀氣精致的雙腳,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也會遭受這種殘酷的烤刑。

然而,敵人對待她的手段還不知如此。

紫靈拿起一支長的出奇的蠟燭。

這支蠟燭比拇指還要再粗一點,足足有一尺多長。

他在油燈的火苗上引燃了蠟燭,舉在手中就像一把火炬。

他捧著蠟燭再次湊近穆桂英的下體,把火苗靠近了女犯陰道口的那個黑黝黝的大洞。

明亮的火焰瞬間驅散了肉洞里潮濕沉重的黑暗,把穆桂英的下體照得一片亮堂堂的。

這時,在燭光的照映下,穆桂英的陰道里面的情形可以看的更清楚了。

被淫肉和水晶罩杯擠壓在中間的淫水,在陰道內壁細小的褶皺間泛著泡沫流動。

如果再湊近一點仔細觀看的話,甚至連嫩肉上面極其細微的毛孔都能找得到。

小道士一直把長蠟燭整個兒都捅進被水晶罩擴撐到極限的那個肉洞里,用火苗烘烤著水晶罩的內壁。

穆桂英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但已經想不出任何辦法來避免這可怕的酷刑的發生了。

她稍微恢復了一點思考能力的腦子里,清晰的意識到他們將要用蠟燭來蒸烤她的陰部和肛門。

水晶罩杯的內部被蠟燭的火苗烘烤著,熱氣漸漸充滿了整個被強制擴撐開來的陰暗潮濕的空間。

穆桂英覺得原本冰冷的水晶罩也在開始慢慢變得溫熱,而更令她膽寒的是,溫度還在不停的上升。

又過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水晶罩已經變得滾燙了,好像剛從熔爐里撈起來一樣。

穆桂英敏感的陰道充分的忍受著每一絲熱量。

這樣的酷刑,對一個已經飽受摧殘的女人來說,簡直比烙刑還要痛苦百倍。

紫靈又示意洪雷,用另一支蠟燭去烘烤插在女犯肛門里的那支水晶罩。

洪雷照著小道士的步驟,依樣畫葫蘆,把一支同樣的蠟燭點然後插進了夾在穆桂英肛道里的那個水晶罩里。

火燭的熱量,很快通過薄薄的水晶罩壁,傳遞到了女將的肛道皮膚上。

在雙管齊下的作用下,穆桂英只覺得像是兩塊燒得通紅的鐵塊被塞進了自己的陰道和肛門,苦不堪言。

剛開始的時候,她只是稍微扭動著屁股,企圖躲避下體被烈火烘烤的痛苦。

但時間一久,從水晶罩內部傳遞出來的熱量越來越大,好像是直接用火在燒烤著她的皮肉一樣,燙得剜心刻骨。

她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原本已經奄奄一息的身體,忽然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道,拼命的搖晃起來。

敵人只束縛了她的四肢,身體部位雖然被繩子拉直了,但仍然有少許的活動空間。

她站在刑台上前後左右扭動著腰肢,舌頭被夾棍夾著拉出外面,樣子有說不出的滑稽與可憐。

像一個價格低廉的舞女赤裸著身體,一邊做著鬼臉,一邊跳著淫盪的舞蹈,以此取悅客人。

兩個人舉著蠟燭,手跟著穆桂英亂晃的胯部移動著,確保手中的火苗一刻不停地炙烤著俘虜的私處。

洪海一手拉著夾棍,一手拿著一根撬棒,撬開穆桂英的嘴巴,以免女俘由於痛苦過度咬緊牙關的時候咬斷自己的舌頭。

穆桂英張著嘴,舌頭也不能自由,對於施加在她身上的酷刑,她居然連慘叫的權力都沒有,只能從喉管里發出撕心裂肺卻又無比滑稽的吐氣聲音:「哎……哎……呵……嗨……哎」

直到此刻她才發現,她竟連卑屈的求饒都是個遙不可及的奢望。

正如洪飛剛才說的,這時的後悔,早已經來不及了。

洪飛的幾個弟子不失時機,搶步上前,用雙臂緊緊地抱住穆桂英的腰部。

別看他們年紀小,臂力卻相當大。

穆桂英感覺幾條手臂死死的箍在自己的腰上,像被釘上了一圈鐵環,動都不能動。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珍貴的私處任由火苗蒸烤,束手無策。

水晶罩內外的溫度已經很高了,周圍的人能聽到女俘的體內發出輕微的「滋滋」

聲,是穆桂英的淫液遇到高溫迅速氣化的結果。

而就在這時,她腳下的兩塊銅板也被烘烤地滾燙,冒起一陣陣的白眼。

站在上面,就像站在油鍋里一樣。

穆桂英受不了這樣的高溫,拼命地抬著膝蓋,企圖使自己的雙腳離開腳下的刑架。

可是她的雙腳被穿在鐵鞋里,根本就無法容許她有一絲一毫的抽離。

此時的穆桂英,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感覺自己的陰道和肛門好像要燒起來一樣火熱滾燙。

高溫像無數支尖銳細長的銀針,扎到了她身體的最深處,反復折磨著她已經飽受摧殘的嬌體。

她怒睜著杏眼,眼白里布滿血絲,像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一樣通紅,顯得異常恐怖。

眼角裂開,竟流下了兩行血淚,彷佛一個含冤的女鬼在泣血哭訴著劊子手們的暴行。

額頭上,青筋暴起,一條條黑白分明,好像就要爆裂開來似的。

張大到了極限的嘴巴,卻發不出一個完整的字音,只有在喉嚨深處咽喉滾動的咕嚕聲。

她細膩雪白的嬌軀也一下子被抽緊,肌肉都綳緊到了極限。

小腹急速地起伏著,像一個快要斷氣的將死之人在不甘心得苟延殘喘。

兩條修長得有些瘦弱的腿,像颶風中的枯木,孤零零地急劇抽搐起來。

但這讓她的身體看起來更健美更性感更具有誘惑力。

整個人,看上去卻只有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一個流著血淚的妖艷的裸體女鬼。

在陰道和肛門里面被塞進水晶罩,再用蠟燭烘燒,使穆桂英的皮肉和火苗只隔了一層薄薄的水晶。

燭火的溫度燒在水晶罩的杯壁上,幾乎完全傳遞到了她的下體里。

但由於皮肉和火苗之間隔著一層水晶,無異於直接用火燒,但又不致使她的陰道皮肉被燒壞,還能讓她充分的體驗到陰部被炙烤的痛苦。

穆桂英勐烈地掙扎了一會兒,就逐漸弱了下來。

她並沒有昏過去。

其實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在如此痛苦的折磨下,還不能昏過去。

卻要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劊子手對她嬌嫩的身體施暴。

她甚至有些討厭起自己的身體了。

她討厭自己為什么長的如此美麗,讓敵人不厭其煩的一次次的不停的凌辱她;她討厭自己的身體在敵人和叛徒在凌虐下違背自己的意志而選擇屈服,還能不斷的讓她難堪的高潮;她討厭自己的身體為什么有這樣強健,受了這么大的酷刑還不死去……可是,她雖然沒有死去,但身體也已經虛弱的近乎崩潰。

被毆打強奸了一整個晚上,早已榨干了她身體里面每一絲力氣。

加上剛才的掙扎,終於透支完了她的體力,讓她的身體幾近癱瘓。

雖然下體里面的溫度還在不停的升高,蒸烤著她最為寶貴也最為敏感的部位,卻再也做不出任何表示抗議的劇烈動作了,只能在刑架上痛苦的扭曲著性感的身子,並且偶爾發出一兩聲呻吟了。

在蠟燭的持續蒸烤下,穆桂英覺得自己的陰道和肛門幾乎要被烤熟了。

小腹和直腸也不知何故開始有了一種脹脹的難受,好像有一股氣流一直在往上涌一樣。

她甚至懷疑,再這么燒下去,她私處的那些部位是不是都快要被烤熟了如果真的被烤熟了,這些變態的野蠻人,會不會把她的肉作為下酒菜吃掉一想到洪飛和他的弟子們一起,圍坐在她的胯前,一邊恥笑嘲弄著她,一邊用筷子夾著她私處的肉放進嘴里咀嚼,渾身不由的一陣顫栗。

盡管她的身子這時已經抖得夠厲害了的。

堂堂的巾幗女英雄,這時竟然因為害怕死亡而戰栗。

雖然現在她多么想死,作為一個大宋的元帥,她想的是堂堂正正的死去。

如果能戰死在沙場,對她來說,是最好的歸宿。

但現在卻變成了一個奢侈而無法企及的夢想。

可無論怎么死,她都不想有這種羞恥的死法,尤其是死後還被人吃掉最私密的部位。

就算對於一個普通的女子來說,這也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洪飛忽然站起身,手中不知何時也掌了一盞油燈。

她提著燈,也加入了虐待宋軍女元帥的行列。

他油燈上火苗的目的,是穆桂英的舌頭。

當燈火剛一舔舐到女元帥濕潤的舌尖,穆桂英又忽然顛了起來。

她口齒不清地慘叫著,舌尖在油燈的火苗里上下翻卷著,身體不顧一切得拼命晃動起來。

連抱著她腰部的幾個孩子都差點被她甩了出去。

洪飛看到穆桂英神色恐怖,只燒了一會就趕緊把油燈移開了。

他揮手示意所有施刑的人,他們得到指示,紛紛撤開了。

紫靈和洪雷還用橈鉤把刑架下的兩個火盆拖了出來。

穆桂英的舌頭恢復了自由,但由於被夾棍禁錮的時間太久,整條舌頭幾乎失去了知覺。

她一邊慘叫一邊干嘔了幾下,才把舌頭縮了回去。

她的身體雖然已經不再被火苗燒烤折磨,但留在水晶罩里的余熱,還在不停的虐待著她的下體,使她幾乎快要窒息。

余溫的炙烤,就像傷後的陣痛,時不時地一下下沖擊著她早已崩潰的神經。

這時,她的耳邊響起了洪飛尖銳的嗓音:「怎么樣穆元帥,這滋味不好受吧」

穆桂英的舌尖似乎被燒傷了,說話的聲音也變了。

她腫著舌頭斷斷續續地說:「快……快停下來……好燙……嗚……燙死我了……求求你們,快停下來,不要再這么折磨我了。你們……你們想要我干什么,我都答應……」

洪飛歪著腦袋,狡黠地說:「是嗎我們想要你干什么,你都答應」

穆桂英迫不及待地點頭道:「是是只求你們別再這么對我了」

洪飛一拍手掌,大聲道:「好紫靈,把寫好的自白書給她讀一遍。」

紫靈從懷里摸出一卷白緞,打開念道:「奴婢穆桂英,原夫配楊氏。因殺念太重,誅戮洪飛之師兄顏容。此番悔過,自知罪孽深重,天理難容。不敢苟求洪道長寬恕,惟有將此賤軀付於洪氏,並於楊家脫離任何干系,終身為奴,以此謝罪。」

洪飛曖昧地問道:「穆元帥,這份自白書可是替你寫的,你可願畫押」

穆桂英此時還煎熬在水深火熱之中,根本沒有聽清紫靈到底念了些什么。

但她這時已經顧不了這么多了,只希望早點脫離這夢魘般的酷刑,便點頭答應道:「我願意,願意畫押……」

洪飛向紫靈使了個眼色。

紫靈會意,趕緊取出一塊印泥,塗在穆桂英被鐵銬鎖了一整天的手上。

又抓起她的蔥蘢玉指,強行在供詞上蓋上了她纖細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