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4.19)(1 / 2)

穆桂英征南 zzsss1 4049 字 2020-08-03

</br>2019010619、乳環蕭賽紅暗自算了一下,自從火雷陣那天落入南唐的圈套後,已經過去十五個日頭了。

這十五天對她來說,比經歷了十五個輪回還要漫長。

整整半個月了,南唐始終按兵不動。

可為什么大宋的天兵也沒有任何動靜呢最近有些風言風語在流傳,說穆元帥已經被洪飛那個老賊擒獲了,可豪王李青對此卻不聞不問,好像完全沉浸在將她玷污的喜悅中,對整個南唐的軍務國事一概交給了二王李廣負責。

因此,這個流言也始終沒有得到證實。

在蕭賽紅看來,穆桂英踏入困龍山孤身犯險,實屬不明智之舉。

雖然她心里明白,穆桂英這么做完全是為了救她。

可為了一人的緣故,置三軍於不顧的做法,蕭賽紅是並不贊成的,就像當年在三江城下,穆桂英被俘後,她也沒有輕舉妄動一樣。

想到這里,蕭賽紅不免有些慚愧。

但是她馬上又想到,如果那個傳言的真的話,現在大宋應該是群龍無首,沒有動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我現在已經是一個不潔的女人,自我丈夫呼延守用之後,我先後被洪獐洪狽兩個人奸污,輪到豪王已是第四個了。我真想不明白,他貴為一國之君,一時的豪傑,擁有後宮三千佳麗,卻為什么對我這樣一個年近不惑的不潔女人不依不饒他甚至還和他的王弟李廣一起分享我的肉體。可怕的是,豪王還有一個特殊的癖好,喜歡玩弄我的屁股。按照他的話來說,女人的屁眼比前面緊多了。可是覺得那是多么骯臟的事情啊,我無法想象隨著他的肉棒的抽插,從而帶出的排泄物有多么惡心」

一想到自己被南唐玷污的事情,蕭賽紅簡直生不如死。

這幾天下來,蕭賽紅的屁股已經在他們的強暴下失去了知覺,感受不到任何痛覺。

她雖然無法看到屁股現在是怎么一副樣子,但如果被她親眼看到,估計連她自己也會嚇一跳吧蕭賽紅感覺自己已經快堅持不住了,隨時都有崩潰的可能。

可是她暗暗告誡自己:「我不能崩潰,不能讓在敵人的折磨下屈服,我是大宋的元帥,如果我倒下了,宋軍可能也就完了。所以,無論敵人用盡再怎么殘酷的手段,我都要挺住。」

一直到後來蕭賽紅才知道,其實相對於穆桂英來說,她還是幸運的。

因為洪飛的手段遠比豪王要令人發指,堅強貞烈如穆桂英也沒有撐過六天就徹底淪落為一具不知羞恥,毫無尊嚴的行屍走肉了。

這一天,豪王叫人把蕭賽紅帶到了一間刑房里。

毫無疑問,豪王是個陰暗變態的人。

在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他喜歡像蕭賽紅的丈夫一樣溫柔地撫摸她的每一寸肌膚,然後再殘暴地奸淫她的屁眼,前後判若兩人。

到了白天,他又想盡各種法子折磨女元帥,喜歡看著她被痛苦折磨地在繩子上難看地扭動。

而且他有許多刑房,每一間刑房都有不一樣的刑具在等著犯人上刑。

這一次,蕭賽紅被置身於一個只有一張大鐵床的刑房里。

那張鐵床呈長方形,足有一丈長,四五尺寬。

四個床角上各按了一副鐵銬,中間的地方,還有一條皮帶。

蕭賽紅心里明白,只要她一躺在這張鐵床上,四肢被鐵銬鎖住,腰部再被皮帶扣起來,馬上就無法動彈了。

結果果然和她想的沒有絲毫差別,當她被壓倒在鐵床上的時候,從身下的鋼鐵傳來凍徹肌骨的冰寒。

蕭賽紅躺在鐵床上,身體呈一個大叉的樣子,這很像判官判處死囚時畫出來的符號。

也正因如此,使得她的心里有些隱隱不安。

「難道我今天就要喪命於此如果真的死了,那倒還好,不用再遭受這般那般的凌辱了。死於敵手,也算是我作為一名將領的宿命,死得其所吧」

可是後來她馬上又想到,從來到了這里以後,這樣的不安,何時讓她停歇過豪王是個很講究的人,他的隨行禮儀、用物都要模彷九五之尊的那一套行頭,連一舉一動都是宛然一副天子派頭。

「大概是想當皇帝想瘋了吧」

每當看到他這么做,蕭賽紅都會打從心里鄙夷他。

現在,甚至連他現在拿出來的那個盒子,都是精凋細琢,龍鳳纏繞。

他打開那個盒子。

蕭賽紅看不到盒子里有些什么東西。

只見他從中取出一個白瓷小瓶。

他拔掉紅綢塞子,一股濃郁的,沁人心脾的香味頓時充滿了整個刑房。

從香味中判斷,那或許是春葯。

雖然蕭賽紅自小生在帝王家,對這些江湖用物不太了解,但穆桂英這個山賊出身的妹妹時常給她講以前她落草時候江湖中的一些趣事。

慢慢地,蕭賽紅也對此有了一些了解。

可是李青自詡天子,威武百態,從不屑用這些下三濫的東西,而且也從沒給她用過,為什么今天會一反常態呢白瓷瓶子里倒出來的葯物很濃厚,像漿煳一樣。

記得穆桂英曾對她說過,剛提煉出來的春葯都有一定的濃度,對付一般的女子只要使用稀釋過的就足以讓她情難自禁。

「如此濃厚的春葯未經稀釋就用到我身上。天吶,我一定會失態的」

蕭賽紅恐懼地想道。

李青用棉花沾了一些在上面,均勻地塗抹在蕭賽紅的兩個乳頭上,那香味熏得她有些頭暈。

感覺有種清涼薄荷迅速滲入皮膚,蕭賽紅敏感的皮膚毫無抵抗之力,任由其肆意滲透到皮下。

偽善的葯物一進入她的乳房,就露出了其本來凶惡的樣子。

它開始肆無忌憚地蠶食起她的理智,宜人的清爽感也霎時變得滾燙如火,讓她的兩個乳頭火辣辣地極其難受。

蕭賽紅把目光望向高聳在自己胸前的兩座肉峰,它們從沒有像現在這么堅挺過,乳頭也飽脹得令她害怕,讓她以為可能會因此爆裂。

李青把蕭賽紅身體的變化全部看在眼里。

確實,這變化實在太大了,大得令人不敢置信。

他的手指在她的乳頭上彈了彈:「果然挺起來了,效果真明顯」

只被他如此輕輕撥弄了一下,蕭賽紅的身體就忍不住顫抖起來。

她的乳頭已經變得前所未有地敏感,只需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足以讓她精神崩潰。

此時蕭賽紅發現自己實在太脆弱了,脆弱得連抵抗的想法都沒有了。

她的聲音被哽在喉嚨里,只能發出難受的「嗯嗯」

聲。

如果不是她僅存的意思理智還在垂死掙扎,恐怕早已放開喉嚨大聲叫春起來。

今天的李青很奇怪,他並沒有落井下石趁機對蕭賽紅施暴,而是興奮地在一旁手舞足蹈。

「他大概已經開始膩煩我的身體了吧像他這樣的一國之主,年輕的佳麗不勝枚舉,又怎么會對我這樣快到中年的女人長久感興趣呢不過這樣也好,我不用再那么頻繁地受他的淫虐了。」

蕭賽紅有些慶幸地想道。

此前她一直嫌歲月流走得太快,容貌衰老得迅速,卻還是第一次為自己不惑之年的年齡感到慶幸。

李青在盒子里抽出一根綉花針。

這根綉花針足有兩寸多長,粗得令人害怕。

說它用來綉花,觀者死也不信,當它做暗器用在戰場上都還嫌大了些。

他想用這根針來做什么這時,旁邊有人遞給他一只鹿皮手套,他接過來戴在右手上。

他左手端著一盞點了蠟燭的燈台,把右手的鐵針放到蠟燭的火苗上煨烤。

又粗又長的鐵針足足烤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把它烤得通體發紅。

李青右手捏著鐵針的尾部,因為戴著手套的緣故,像是感覺不到鐵針的滾燙。

他左手放下燭台,捏起蕭賽紅右邊的乳頭。

這時,蕭賽紅忽然猜到他的目的,巨大的恐懼立刻沖上腦袋,把她滿腦子的春意全部驅跑。

蕭賽紅一邊掙扎一邊驚恐地尖叫:「你,你要干什么別過來」

她現在的樣子,比幾天前失去貞潔時還要恐懼和害怕。

但是她的四肢和腰部被鐵銬和皮帶死死地固定在鐵床上,紋絲也動彈不了。

無論她多么拼命地掙扎,除了手腕和腳踝被鐵銬磨得劇痛外,沒有其他任何效果。

李青仔細地將通紅的鐵針對准蕭賽紅右乳頭的根部,慢慢刺了進去。

蕭賽紅的第一反應是痛無與倫比的疼痛這種疼痛施加在她已經被春葯挑逗得無比敏感的乳頭上,來得更加劇烈勐烈的刺痛瞬間從她的右乳直沖大腦,把她已經被恐懼洗滌得一片空白的大腦徹底占據。

她能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尖叫,凄厲而絕望地在刑房里回盪。

她幾乎沒有意識到自己在慘叫,那完全是出於身體的本能反應。

同時,她全身的肌肉如臨大敵般地僵硬起來,以抵御侵入身體的劇痛雖然她無法動彈,但身體還是像打擺子一樣顫地晃動起來。

然後才感覺到滾燙的燒灼感,那幾乎要把她整個乳頭都熔化的滾燙,讓她頭皮發麻,眼前竟冒出了金星。

持續的疼痛和燒灼使她的身體慢慢麻木下來。

頓時她感覺身上涼涼的,不知什么時候早已汗出如雨。

她再次望向高聳的胸部,那根鐵針已經貫穿了她右邊整個乳頭,上面通紅的火焰已經熄滅,變成一支烏黑丑陋的細鐵棍。

乳頭上還裊裊升起一股細微的青煙,在青煙里,她能聞到一股皮肉被燒焦的惡臭。

在傷口的地方,鮮血如注,涓涓地流淌下來,染紅了整個右乳。

蕭賽紅不敢再看這慘烈的畫面,每當她看上一眼,無疑是對她的承受力的又一次折磨。

當日後蕭賽紅再次回憶起這場景是,甚至在回憶中都可以感受到那讓她崩潰的疼痛,忍不住地跪下來向著假想的施暴者求饒。

但當她清醒過來後才發現,原來李青早已伏法。

當世人都在嘲笑她和穆桂英落入敵手後的不忠和丑態的時候,可曾想過,那酷刑的慘烈,那確實不是人體可以承受得了的。

當李青把第二根煨紅的鐵針如法炮制刺入蕭賽紅的左邊乳頭後,她幾乎已經不再恐懼,因為她已經陷入了半癲狂的狀態。

蕭賽紅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感知,但那幾乎和第一次雷同的劇痛和燒灼感,依然如此清晰,使她的身體和精神完全陷入了絕望和麻木。

鮮紅色的血染紅了蕭賽紅整個上身。

從她十八歲開始征戰以來,三十多年的時間里,她看到的都是敵人在流血,從來也沒想到會從自己的身上流出這么多鮮血。

她想,現在可能是得到報應的時候了吧但是沒過多久,傷口竟停止了流血。

那都是鐵針煨紅的功勞,使女元帥的傷口的皮肉熔化,達到了止血的效果。

但那樣也使她傷口周圍的皮肉被燒灼成死肉,不會再長出新肉愈合傷口,使她終身在身體上留下了恥辱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