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4.32)(1 / 2)

穆桂英征南 zzsss1 3679 字 2020-08-03

</br>32、楊文舉的失蹄其實這個時候,穆桂英就算是想要反抗,也完全是無濟於事的。

洪飛為了能更好地羞辱穆桂英,把上次獻俘大會時用過的木驢又經過了改造,在原來的基礎上,對其進行了加固,現在穆桂英騎坐的這架木驢,就像是一匹身披好幾層鎧甲的重騎兵,別說四肢受縛的穆桂英,就算讓她重新披掛上陣,一時半會也拆不了這架木驢。

穆桂英忍受著如切膚之痛的恥辱,如此漫長,如此劇烈。

她終於再也忍不住了,雖然她已經絕望,但她還是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兒子身上。

她睜開眼睛對著楊文廣哀泣道:「文廣,求求你,救救我……嗚嗚……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別讓我再如此難堪地下去,快救我出去……救我……」

楊文廣好像被她喚醒了一般,也許是他真的也無法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再這樣被敵人想狗一樣地羞辱了,大喊道:「娘……再忍耐一會,孩兒這就來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摘下長槍,往空中一拋,又反手接住。

只見他輕扭虎腰,掄臂拋槍。

他手中的長槍頓時化作一道銀色的虹光,直取洪飛。

洪飛正悠閑自得地看著他的仇敵在木驢上痛不欲生,這樣的場景,他在過去的幾十年時間里夢寐以求,現在終於實現,怎能不令他陶醉不令他大意到得意忘形哪想楊文廣冷不防一槍擲來。

大驚之下急忙在馬背上仰身一躺,長槍貼著他的鼻子劃過。

饒是如此,他的道冠還是被槍尖鉤住,「叮」

的一聲擊落在地。

緊接著只聽到「啊」

的一聲慘叫,長槍被洪飛躲開後剛好落在正押著木驢游示的金道人身上。

那名賊眉鼠目的男子頓時被長槍貫胸而死。

洪飛回頭看了一眼慘死的金道人,他根本沒有為自己這名不作為的弟子的死而感到悲傷,只為自己剛剛躲過致命的一擊暗自僥幸。

他臉色煞白,驚怒道:「無量天尊好你個楊文廣,竟敢暗算貧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娘性命現在都握在我的手中,只要貧道一聲令下,立即將她碾為齏粉」

楊文廣拔劍在手,冷笑道:「只怕你沒有這個機會,本將軍先取了你的性命再說。」

他話音未落,人就如風馳電掣般趨近洪飛的身前,舉劍就刺。

一旁的楊文舉也急忙提槍策馬助戰。

洪飛冷笑一聲:「真是兩個不知深淺的小兔崽子,今天貧道就給你們點顏色瞧瞧。」

只見他從得勝鉤上取下叉條杖,化作一陣黑霧,籠住全身。

楊文舉的槍法深得世外高人的真傳,當即喝一聲:「破」

只見他手中的長槍奮力一刺,竟穿透洪飛身邊的那片炫目的刀影,破了他的護身刀法。

楊文廣不失時機,舉劍再次,直取洪飛的要害。

眼看南唐的大國師就要喪命在楊文廣的劍下。

只見他不慌不忙,左臂輕舒,手中的叉條杖忽然暴長,磕開了楊文廣的寶劍。

楊文舉見哥哥一擊失手,趕緊收回槍頭,把槍桿橫腰向洪飛掃去。

洪飛手握叉條杖,力戰二將。

三個人一時之間竟殺得難解難分。

洪雷見狀,忙上前助戰。

這邊楊文廣之妻吳金定也不怠慢,單騎突出,截住南唐第一勇將。

兩邊的陣中忽然鼓聲驟起,兩軍沖鋒,頓時陷入了一場混戰。

直殺得昏天黑地,日月無光。

楊文廣兄弟與洪飛對戰,本來就是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可能有性命之憂。

現在又有洪雷、紫靈、黃天亮等人加入了戰圈,局勢便不容樂觀。

漸漸的,楊家將就落於下風,招架由顯吃力。

楊文舉見勢不妙,對他哥哥遞了個眼色:「大哥,此戰我們取勝以難。我在這里擋著他們,你快去救母帥。救出母帥,不要管我,你顧自己殺出去便是。」

楊文廣也沒有其他更好的法子,點頭道:「二弟,那你要小心」

說完便虛晃一劍,脫出了戰圈。

洪飛是何等的老謀深算,知道楊文廣要救人,自己又被文舉纏住脫不開,急得大叫起來:「快截住那小子,他要救人」

洪雷撇開吳金定,正要去截楊文廣,卻被楊文舉擋住了去路。

只見他冷笑道:「想去截人先過了爺的這關再說」

二話不說,三人又戰在一起。

雖然楊文舉不敵南唐二將的夾攻,不一會兒,身上已經幾處掛彩,但無奈他攔住了她們的去路,任憑他們怎么勐攻,他也只是只守不攻。

洪飛和洪雷一時半會也奈何不了他。

楊文廣只身沖入敵陣,搶了一柄長槍在手,左挑右刺,把擋在他面前的幾十名南唐兵殺得抱頭鼠竄。

他殺到穆桂英的木驢前,趕跑了守著木驢的幾名大漢,兩槍戳死了還在推著木驢不停亂跑的軍士。

他翻身下馬,跑到母親面前。

當他近距離看到自己一直崇拜的母親被敵人凌虐得遍體鱗傷,只見那一道道的鞭痕歷歷在目,一塊塊的烏青黑中帶紫,不由悲從中來:「娘……你沒事吧

孩兒救你來了」

穆桂英此時已經被木驢折磨得生不如死,那兩根粗長的木頭頂在兩個淫穴里,實在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她如死灰般絕望的眼睛看到楊文廣的身影時,忽然又閃過了一絲希望,一絲略帶著興奮的希望眼神。

她的兒子就在她身前,她已經顧不了自己還是赤身裸體的尷尬,只要能逃出敵人的魔掌,比什么都重要。

她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道:「文廣,快,救我……」

楊文廣豈敢怠慢拔出腰間的匕首,迅速割斷了捆在穆桂英身上的繩索,又把她的頭發從鐵環里解了出來。

他本來想幫穆桂英摘下掛在她兩個乳頭上的風鈴,可時間緊迫,周圍戰況瞬息萬變,容不得他多想,只好暫時先留在那里。

穆桂英手腳一恢復自由,就急忙如條件反射般地加緊雙腿,兩臂抱胸,整個身子像嬰兒似的蜷縮起來。

這幾天,她不是被吊著,就是被綁著,私處無時不刻不暴露在最惹人注目的地方,現在她這個本能的動作,把羞處用四肢遮掩保護起來,令她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久違的安全感。

楊文廣見到穆桂英可憐的模樣,心里又悲又澀。

他脫下自己的斗篷,把穆桂英的胴體緊緊得裹了起來,避免了她的裸體繼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悲哀。

他輕聲叫喚著:「娘,此地不宜久留,快上馬吧,孩兒帶你殺出去。」

穆桂英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又是無奈又是羞愧得道:「我……我的下面好痛,騎不了馬。」

楊文廣抬起目光四眺,忽然看到剛才吊著穆桂英的那輛刑車還停在那里,心里大喜,道:「娘,你稍等,孩兒去去就來」

說完,他撿起長槍,殺到那輛刑車的所在。

他毀掉車上的機關暗弩,拆了那個曾吊著她母親的鐵架子。

三下五除二,把一輛刑車改車了一兩普通的馬車。

他翻身上馬,駕起馬車,又折了回來。

穆桂英還躺在那里。

當時周圍的南唐兵已被文舉驅散,邊上只剩下大宋的士兵。

所以楊文廣離開的那一會,穆桂英也沒被敵兵再次搶去。

楊文廣下馬抱起她母親,讓她躺在馬車上。

然後自己再次上馬,駕著馬車向後跑去。

楊文廣的一舉一動,都被洪飛看在了眼里,他豈能容許這個女俘逃脫雖然穆桂英在他手中像一個布偶般任由他們百般玩弄,但他仍然絲毫也不敢小覷穆桂英的能力,當年天門陣斬殺蕭天佐和顏容的情景歷歷在目,恍如昨天。

深知如果此時放走了穆桂英,無異於放虎歸山,到時穆桂英對她的報復將是極其可怕的。

他急得大叫:「不要放跑了穆桂英快去給我抓回來」

天資不凡的紫靈趕到他師父身邊:「師父莫急,徒兒這就去截住他們」

說完,他抽出隨身寶劍,退出戰圈,對身邊的士兵吆喝一聲:「眾軍聽著,跟著我一起來,將穆桂英去捉回來。若能將那賤人抓回,到時候人人有賞。」

他的話音剛落,身邊馬上就呼啦啦地匯聚了數百號人。

紫靈帶著人馬,不再和楊文舉死磕,遠遠地繞開了他們幾個人的戰圈,去追趕楊文舉的馬車。

楊文舉眼睜睜地看著紫靈帶著人馬遠去,想去截住他卻又被洪飛纏著。

而他和洪飛對陣又難以取勝,只好在心里干著急。

當他心下慌亂,手上也漸漸露出了破綻。

洪飛怪叫一聲,覷准一個破綻。

用叉條杖格開了楊文舉的長槍,伸手向前一探,抓住了文舉的腰帶,輕輕一提,就把楊文舉拎到了自己的馬上。

楊文舉慌亂地驚叫著,在馬上手舞足蹈地掙扎起來。

洪飛畢竟是個修習仙法之人,又上了點年紀,任他再怎么神鬼莫測,卻也制不住一個自小習武的少年的舍死反抗。

就連他自己也差點被楊文舉從馬上掀了下來。

不得已,他只能把楊文舉從馬上推了下來。

楊文舉摔在地上,馬上被周圍的南唐兵繳了武器,捆個結實。

宋軍的元帥被敵人推到陣前百般凌辱,本來就士氣低落,現在兩名先鋒一名被擒,另一名又不知所蹤。

頓時群龍無首,軍心大亂,紛紛潰逃。

洪飛手持叉條杖大喊:「殺把他們都殺個精光」

南唐軍士氣大振,個個奮勇,人人爭先。

把宋軍趕鴨子似的圍成了一個三面包圍的圈。

南唐兵不停地投射著手中的長矛,揮舞著長刀,把宋軍像砍瓜切菜似的殺死了一大片。

宋軍只能不停地往山下唯一的道路上撤退。

一路上,丟下了一大片屍首。

紫靈帶著幾百死士,殺進宋軍陣中。

隨著宋軍的潰退,他的這支勁旅像一把尖刀,勢如破竹般直插對方的心臟。

此時他已完全把從穆桂英體內汲取的修為劃為已用了,功力大增,一般宋軍戰將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左沖右突,由於到處都有擋路的宋軍士兵,一時之間竟跟丟了楊文舉的馬車。

他著急地在原地打了個轉,回頭看到不遠處有個凸起的小山包。

雙腿一夾,策馬跑到山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