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他沒有跟我們爭鋒的勇氣……甚至於,我覺得他就是來靈玄峰湊熱鬧的,目的就是為了看我們相互爭鋒。」
「早知道可以這樣來湊熱鬧,我就多帶些人來了。」
……
一群來參加靈玄峰半年後舉辦的武帝弟子、門徒選拔的人,忍不住議論紛紛,大多數人看向段凌天的目光,充滿了蔑視。
一個『洞虛境一重武者』,站在他們一群最弱也是『武皇境三重』的武皇強者面前,格外的礙眼。
「年輕人,你確定你是來參加我們靈玄峰在半年後舉辦的武帝弟子、門徒選拔的?」
三個老人中,除了為首的老人臉色陰沉以外,另外兩個老人中的一人問道。
「嗯。」
段凌天淡淡點頭。
「哼!你區區一個『洞虛境一重武者』,有什么資格來參加我們靈玄峰舉辦的武帝弟子、門徒選拔?」
另一個老人哼道。
「怎么?你們靈玄峰這次舉辦的武帝弟子、門徒選拔,對修為還有限制?『洞虛境武者』就不能參加?」
段凌天深深的看了這個老人一眼,問道。
老人聞言,眉頭皺起。
他們靈玄峰這次舉辦的武帝弟子、門徒選拔,好像並沒有這個規定、限制。
「我們靈玄峰這次舉辦的武帝弟子、門徒選拔,確實沒有規定『洞虛境武者』不能參加……不過,一旦參加,卻意味著要上場和其他人爭鋒,不能不戰而認輸!這一點,你能做到嗎?」
一直沒有開口的為首老人,淡淡掃了段凌天一眼,問道。
言語之間,明顯是想要讓段凌天知難而退。
不能不戰而認輸!
說明他是要讓段凌天跟其他人硬碰硬。
他相信,只要眼前的這個洞虛境武者還算理智,他肯定會知難而退。
畢竟,如果不知難而退,注定是死路一條。
隨著為首老人開口,除了南宮兄弟二人以外,在場其他人看向段凌天的目光,儼然都夾雜著幾分蔑視和不屑。
「你們說他會知難而退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靈玄峰的這位前輩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要是再不知難而退,就是十足十的蠢貨了。」
「我也這么覺得。」
「我坐個庄,押這個紫衣青年不會離開,賠率一比十!」
「有種坐庄,押這個紫衣青年會離開,賠率十比一。敢嗎?」
……
在場之人議論紛紛,更有人公然坐庄。
當然,大多數人都不敢下注,因為他們覺得那是准賠不賺的買賣。
「你確定你要坐庄?」
只是,他們很快就發現,有人想要下注。
下注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南宮兄弟二人,他們正看向剛才說要坐庄的中年男子,確認的問道。
「怎么?你們想要下注?」
中年男子笑了,笑得燦爛。
雖然,他知道眼前的這一對孿生兄弟和那個紫衣青年是一起的,但他並不認為紫衣青年會因為兩人下了注,而選擇不離開。
畢竟,不離開就是死。
洞虛境武者,一旦上場對上武皇強者,轉眼間就會被轟殺得連渣都不剩,化作天地間的塵埃。
根本不可能來得及認輸。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所以,他斷定紫衣青年會知難而退。
「如果你手里有足夠元石的話……我下注十枚極品元石,三十萬枚上品元石!」
南宮逸看向中年男子,淡淡說道。
「二十枚極品元石,二十萬枚上品元石。」
南宮辰酷酷的開口說道。
嘩!
兩人話音剛落,現場一片嘩然。
便是疑似是靈玄峰武帝弟子的三個老人,他們的目光一時也被南宮兄弟二人吸引,沒想到兩人會如此瘋狂。
他們原以為南宮兄弟二人只是做做樣子,想給自己的同伴打氣。
卻沒想到,他們會拿出這么多的元石作為賭注。
「他們兩人的賭注,加起來三十枚極品元石,五十萬枚上品元石……要是他們贏了的話,就要賠三百枚極品元石,五百萬枚上品元石。」
有人忍不住喃喃低語。
他的話,傳入在場眾人的耳中,不少人不以為然,「那也要他們能贏才行。」
「我倒是覺得他們敢下這么重注,是對那個紫衣青年有信心……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為什么對他有信心。」
也有人這樣猜測。
「按我說,他們是故意拿出這么多元石下注,想讓坐庄之人知難而退,從而為他們的同伴挽回一些顏面。」
更多的人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