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卓二少爺也知道『魔紋』,看來,航少爺身上的魔紋,卓二少爺你也知道是如何來的了?」
聽完司徒卓的傳音,段凌天深深的看了司徒卓一眼,繼而饒有深意的說道。
這一次,段凌天沒有傳音,而是直接說出來。
而就在這時,司徒侯的目光,也是變得凌厲起來,直勾勾盯著司徒卓,似乎想要看司徒卓是否會承認一般。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魔紋不魔紋的,我從沒聽說過。」
司徒卓沒想到段凌天會直接說出來,頓時也是有些惱羞成怒,不過卻也是不敢表現出來,裝瘋賣傻的說道。
「卓二少爺不知道魔紋?這倒是稀奇了……剛才,分明是你自己跟我提起魔紋,還讓我袖手旁觀。如此說來,卻是我聽錯了?」
段凌天笑道。
「你別血口噴人!」
察覺到司徒侯那愈發凌厲的目光,司徒卓臉色一沉,目露凶光的盯著段凌天,「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何居心?竟然想要離間我和航哥!」
「血口噴人?」
段凌天笑了,「卓二少爺,你口口聲聲說我血口噴人……要不然,你我各自立下雷罰誓約,看是誰在血口噴人?」
段凌天一邊說著,一邊抬起手來,就准備捏破手指,以血為媒,立下雷罰誓約。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讓我和你對立雷罰誓約?」
司徒卓目光深處閃過一絲驚慌,但表面上卻是依舊強勢,冷笑一聲後,甚至於沒有和司徒侯打上一聲招呼,就准備帶著身後的鬼面人離開。
而就在這時,仿佛一陣風吹過,司徒侯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現,已是攔在了司徒卓和鬼面人的去路上。
「候長老,你這是什么意思?」
司徒卓皺眉說道。
「我倒是覺得,你們可以各自立下雷罰誓約……這樣一來,你們也可以各自證明自己的清白,不是嗎?」
司徒侯淡淡說道。
司徒卓聞言,臉色微沉,「候長老,他算什么東西,也配和我對立雷罰誓約?別忘了,這里是司徒家,你老人家不會是想要偏幫一個外人吧?」
「沒什么偏幫不偏幫,即便是幫,我也是在幫你,給你機會洗清你的嫌疑。」
司徒侯繼續說道。
而就在司徒卓臉色愈發陰沉,無言以對的同時,司徒侯卻又是有了動作。
只見他轉眼繞過司徒卓,直接對司徒卓身後的鬼面人出手。
聖境強者的氣勢,如黑雲壓城一般席卷向鬼面人,讓得毫無准備的鬼面人也是臉色大變。
鬼面人的實力雖然不錯,甚至於已至『半步聖境』,但畢竟是沒有突破到『聖境』,跟聖境強者之間還是有著極大的差距。
面對來勢洶洶的司徒侯,鬼面人不敢怠慢,手段盡出,毫無保留。
開什么玩笑!
對他而言,在聖境強者面前有所保留,那就是在自尋死路,
不過,也正因如此,鬼面人暴露了他是『魔修』的事實。
在鬼面人展現出屬於魔修的力量之時,立在一旁的段凌天,也是可以清晰的察覺到納戒內『封魔碑』的蠢蠢欲動。
段凌天直接無視它,因為現在根本輪不到他出手。
「果然是魔修!」
在發現鬼面人是魔修以後,司徒侯冷笑一聲,渾身上下升騰而起的氣勢,也是愈發的強盛,明顯是動真格的了。
司徒卓臉色大變,慌亂之下,捏碎了一枚玉簡。
玉簡破滅之後,一道快到極致的流光橫空而過,宛如流星一般,曇花一現,一閃而逝。
「銘刻了『示警聖紋』的玉簡?」
段凌天眉頭一挑,他對於這種玉簡並不陌生,當初還在月耀宗的時候,參與那『狩獵考核』,他便也得到了一枚類似的玉簡。
不過,跟他當時拿到的那枚玉簡比起來,司徒卓的這枚玉簡明顯更加高級。
最少,他捏碎玉簡示警,就連司徒侯這個聖境強者都沒能反應過來。
當然,這也有司徒侯的注意力沒在他身上的原因。
司徒侯得知鬼面人是魔修以後,再次出手,也是再無保留,反掌之間,輕而易舉的將鬼面人轟殺。
「司徒卓,你竟敢勾結魔修殘害族兄!」
殺死鬼面人以後,司徒侯目光森然的看向司徒卓,聲音冰冷至極。
「候長老,我並不知道他是魔修。」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司徒卓還是保持著鎮定,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