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天?他就是段凌天?」
「這么說來,他就是那個不足百歲,卻被我們東南六域公認為第一上品煉丹仙師的飛升者?」
「他就是李安老祖上一次離開宗門前往荒域去解決的目標?他竟然還活著?而且還和紀梵一起來了我們歡喜禪宗?」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紀梵,怎么會帶著他一起回來?」
……
在猜到段凌天的『身份』的同時,歡喜禪宗的一眾高層,又是紛紛嘩然。
言語之間,又是都不知道段玲天為什么會出現在他們歡喜禪宗駐地之中。
而且,是跟著他們歡喜禪宗的佛子紀梵一起來的。
「你就是太一仙宗的那個首席煉丹仙師,段凌天?」
與此同時,歡喜禪宗宗主劉玄空,暫時壓下針對紀梵的怒意,冷眼看向段凌天,沉聲問道。
「聽紀梵說……是你們這些人,一致決定要殺我?」
面對劉玄空的詢問,段凌天卻又是沒有回應,而是自顧自語氣淡然的反問道。
「你怎么會在這里?我的師尊,是被你的人殺的?」
現在,在這里看到段凌天,再聯想到紀梵的反常,劉玄空心里隱隱升起陣陣不祥的預感。
「不是。」
劉玄空的這個問題,段凌天倒是回答了,搖著頭否認。
「不是?」
聽到段凌天這話,劉玄空認真的看了段凌天一眼,從段凌天的目光中,又是可以看出段凌天好像沒撒謊。
一時間,他懸著的一顆心,也隨之放下了不少。
「你們歡喜禪宗的老祖李安,自不量力,想要殺段丹師……最後,被段丹師反殺!」
與此同時,一旁的紀梵適時的開口,仿佛在這一瞬之間,徹底倒戈!
隨著紀梵話音落下,全場一片死寂。
哪怕是後面趕過來湊熱鬧的一眾歡喜禪宗弟子,在聽到紀梵的話後,也都愣住了。
歡喜禪宗之人,彼此面面相覷,相顧無言。
最後,還是歡喜禪宗宗主劉玄空身後的一個身穿銀色袈裟的老和尚率先回過神來,看著紀梵冷笑說道:
「紀梵,你真當我們是三歲小孩?」
「就這不足百歲的毛頭小子,你說他殺了李安老祖?可笑!可笑至極!」
說到後來,老和尚又是一臉不信。
「瘋了!這紀梵真的瘋了!」
「剛才他宣布說要脫離我們歡喜禪宗的時候,我就覺得他瘋了……現在看來,他確實瘋了!」
「真不知道他遭受了什么打擊,竟然連這樣的胡話都說得出來……一個不足百歲的毛頭小子,能突破成就羅天上仙,就算不錯了。這樣的一個人,殺死了李安老祖?傻子才會相信吧!」
……
片刻之後,越來越多歡喜禪宗之人回過神來,而他們回過神來以後,又是都覺得紀梵瘋了!
「我瘋了?」
而聽到他們的話,紀梵心中暗暗冷笑,但卻也沒有解釋什么。
因為他知道:
就算他再怎么解釋也沒用,在他身前的這位段丹師出手之前,他昔日的這些同門,不可能相信這位段丹師有殺死李安的實力。
「我這般與歡喜禪宗作對,這般配合這位段丹師……希望他在毀了歡喜禪宗的根基之後,真能放我一條生路。」
紀梵的目光落在眼前的紫色背影之上,心中暗暗祈禱。
畢竟,眼前之人一念之間,便能決定他的生死!
「呱噪!」
耳邊傳來的歡喜禪宗之人的不屑之聲,頓時又是令得段凌天一陣不耐煩,並隨之發出一聲冷喝。
這一聲冷喝,蘊含著渾厚的仙元力,籠罩方圓千米之地,籠罩歡喜禪宗所有圍觀之人。
頓時,虛空之中,一股股可怕的聲波,也隨之盪散開來,如同漣漪波紋一般,在方圓千米之內的這一片虛空不斷回盪……
而這,也是段凌天有意將聲波肆虐的范圍,控制在方圓千米之地以內,以保證聲波的破壞力。
下一刻。
「啊——」
「哇!!」
「噗——」
……
陣陣凄厲的慘叫聲,還有吐血的聲音,在段凌天話音落下之時,又是此起彼伏的響徹而起。
而這些聲音的主人,正是歡喜禪宗的一眾高層。
至於那些歡喜禪宗弟子,卻又是一個個七竅流血,緊跟著一具具屍體如同下雨一般,墜空而落。
「死了?!」
「全死了?!」
……
這個時候,包括歡喜禪宗宗主劉玄空在內的幾個歡喜禪宗高層,神識一掃之間,又是發現跟來這邊圍觀的歡喜禪宗弟子,全部死了。
這些弟子,強的有巔峰羅天上仙,但卻仍然無一人生還!
現在,活下來的,只有他們這些歡喜禪宗的高層,仙君層次以上的存在……
而且,有不少修為較弱的高層,耳膜也都被震裂,還有一些七竅也在流血,只是傷不致死。
只是一聲『呱噪』,聲波橫掃,便將現場一群看熱鬧的歡喜禪宗弟子,盡數殺死!
唰!唰!唰!唰!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