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天苦笑,「司空小姐,我最近都在忙著修煉,近來更在沖刺神皇之境的緊要關頭……所以,恐怕是幫不了你。」
「你,另尋良師吧。」
段凌天婉拒了司空悅的請求。
而司空悅,在聽到段凌天這話後,原本雀躍的臉色,終於是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段凌天,你想拒絕就直說,何必照這樣的借口。」
「還沖刺神皇之境的緊要關頭……你突破到上位神王之境才多久?」
「便是我,比你早突破到上位神王之境許久,都還遠沒有到那一步。」
「你說你走到那一步了……你覺得,我司空悅便那么好欺?」
話音落下,司空悅轉身,氣沖沖離去。
「司空小姐。」
而在司空悅將要出門之際,段凌天叫住了她。
司空悅身形頓住,背對著段凌天的她,還以為段凌天反悔了,一張原本怒氣沖沖的俏臉,浮起一抹喜悅之色。
剎那之間,兩種矛盾的情緒翻轉。
當然,段凌天看不到。
「還有什么事?」
司空悅問道,語氣輕柔了不少,不再像先前一般盛氣凌人。
「其實也沒什么事。」
段凌天聳聳肩說道:「我就是想跟司空小姐說……我段凌天的心,能容納的女人有限,現在已經滿了。」
「我,不會再去喜歡,或再去愛別的女人。」
如果是平時,段凌天肯定會比較委婉。
可經由先前司空夜那么一提醒,段凌天卻又是沒打算委婉,直接開口,絲毫沒去顧及司空悅的心情。
在他看來,快刀斬亂麻,這樣做,能更好的完成司空夜所托。
段凌天話音落下,司空悅身體一震。
片刻之後,司空悅轉過頭來,一雙美麗的眸子,在這一刻,仿佛覆蓋上了一層寒霜,「段凌天,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你真以為,我司空悅是因為喜歡上了你,才對你這般糾纏?」
「你太高看自己了!」
「我司空悅,這一生便是孤獨至死,也不會看上你段凌天!」
話音落下,司空悅踏空離去,滿臉羞憤。
當然,沒有人能看到,在她的一雙秋眸深處,隱約夾雜著幾分痛苦之色,但很快便又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堅決。
剛起的情愫,剛剛發芽,就被她自己直接掐斷了。
「多謝。」
而在司空悅離去以後,段凌天的耳邊,傳來一聲嘆息和道謝聲。
正是司空悅的父親,司空夜的聲音。
「我欠你一個人情。」
司空夜說道。
在司空夜的聲音退去以後,段凌天面露苦笑,同時嘆了口氣,「還是抓緊時間,突破神皇之境吧。」
「等突破成就了神皇,也就無需繼續待在這里,尋求司空供奉的庇護了。」
現在,完全和司空悅撕破臉,再繼續待在這里尋求司空夜的庇護,段凌天自己都覺得尷尬和不自在。
段凌天卻不知道,自他對司空悅說出一番狠話後,司空悅便離開再次進入了帝戰位面,進入神王戰場盡情廝殺。
仿佛在發泄著什么,逃避著什么一般。
當然,這一切段凌天並不知道。
段凌天,在拿到讓天龍宗宗主搜尋的最後一種葯材後,煉制好神丹,便又繼續開始了他的閉關修煉。
修煉中,完全忘記了時間。
……
時光飛逝,春去秋來,春又去秋又來。
轉眼之間,兩年過去。
帝戰位面內的廝殺,越演越烈。
神王殞落,已經成了常態。
便是神皇殞落的速度和規模,也在不斷提升、增加。
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聚焦在帝戰位面之中。
而在帝戰位面之內,神王戰場,少了段凌天和太一宗的西門龍翔,也變得『公平』了許多,你來我往,誰也沒能占到過多的便宜。
天龍宗駐地。
某處。
「段凌天已經離開司空供奉的修煉之地,現在正獨自一人往帝戰位面入口的方向走。」
在天龍宗副宗主薛明志的勒令下,一直想進帝戰位面卻進不了的內宗長老匡天正,收到了一道傳訊,來自薛明志的傳訊。
「段凌天出來了?」
「而且是獨自一人?」
匡天正懵了,一臉的難以置信,這跟他想象的不一樣啊!
那段凌天,兩年就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