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淫殤】(30)(1 / 2)

如水淫殤 小強 6106 字 2020-08-03

</br>如水淫殤30游街與調教作者:玫瑰聖騎士2019220玫瑰騎士團的四朵玫瑰終於又集合了。

我記得上次聚會是一年前在君士坦慶功會的舞會沙龍中,那時我穿著紅色的晚禮服,胸前別著一根施華洛世奇定制的鉑金水晶胸針,進入會場霎時間就成為了舞會的焦點;而歐莎莉紋穿得是一套淺綠色的騎士制服,凸顯出她那修長健美的嬌軀,梳著短發中性而英姿勃發;米麗雅則精心打扮了一番,黑色的卷發、銀白色的鑽石耳環配上貼身雪白的魔法長袍是那么的神秘而性感;只有穿著一身藍色神官袍的瑪格麗特依然保持著素雅與聖潔,她那拒人千里的微笑讓那些熱情的騎士望而卻步。

可是,可是一年後的再一次見面時……這里已經不再是溫暖舒適的舞會沙龍了,而是深秋寒風凌冽中的魔族軍營。

我媚笑著挺著飽滿的乳房,被剃光了陰毛的肥大肉穴上插著木驢的粗木棒,唯一相同的是被魔族士兵把全身塗成了和紅色晚禮服一樣的艷紅色,只是那定制的珍美胸針變成了穿在深紅乳頭上沉重粗糙的銅制乳環;而歐莎莉紋也不再中性,她那總是修剪得精致短發已經變長而凌亂的披散著,豐滿的乳房上總是不自覺的分泌出白色的奶漿,肥碩的臀部同樣坐在木驢上,被開發過度的肥厚肉穴和肛門被攪動著木棒,她肆無忌憚的浪叫著身上被人塗上了淺綠色;米麗雅用她精心調整的表情似羞似浪的哀求著,她冰清玉潔的氣質早已經被交歡後的嫵媚代替,美麗的嬌軀也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神秘感,赤裸的呈現在所有人的眼前。

她也坐在木驢上嬌吟著,渾身被塗上了和她魔法長袍一樣的白色,發黑的陰唇在白色的大腿中十分顯眼,只有接客十年以上的老婊子才能有這樣的肉穴;只有瑪格麗特,雖然和我們一樣赤身裸體騎在木驢上,但依然聖潔而美麗,讓我們相形見絀、羞愧難當。

我厭惡的扭動著嬌軀,那個魔族士兵將塗料刷得十分的細致,就連腋下、赤足的腳趾縫甚至股溝都用毛刷伸進去細細的刷。

不過更讓我羞憤的是,除了臉龐外,這些年來被吸允得深紅的乳暈和奶頭卻沒有刷上紅色的塗料,還有那肥膩外翻著深紅的陰唇也沒有刷。

在遠處看一個俏臉通紅的金發裸女,身體是瑪瑙般的紅色,但唯獨豐滿乳房上的奶頭和兩腿間被木驢抽插的肉穴是被開發著深紅發黑的……「鐺鐺」

隨著一聲破鑼聲,木驢下面輪子那吱吱呀呀的滾動聲音想起。

「啊啊」

我感覺到肉穴和肛門里粗糙的木棍也隨著木驢的移動而有節奏的上下抽插攪動起來,摩擦帶來的痛楚和快感讓我輕輕的呻吟著。

在這一年多的性奴生涯里,我也坐過木驢,但是那都是在刑房里的淫刑,坐著木驢游街卻是第一次。

木驢是帝國在野蠻時代懲罰通奸淫盪女子刑具,不是所有的通奸女子都要坐木驢,而是那種因為淫盪而殺傷親夫、害死公婆殘虐子女的惡婦才會被強制坐木驢。

在帝國進入文明時代後,木驢這種刑具就僅僅記錄在歷史書中以及吟游詩人傳誦的詩歌里了。

不過作為一個人類帝國的女子,從小就被長輩教導要忠貞,不貞潔的女人最後是要坐木驢的教誨,所以對於木驢也特別的好奇。

直到我十五歲時,在帝國的圖書館在百科全書中看到關於木驢的介紹才真的知道木驢是什么樣子,然後當然就是羞憤異常。

在那個懵懂著期望被情人呵護的少女時代,對任何能傷害女人的刑具我都嗤之以鼻。

我甚至向帝國貴族議院提交過申述信,要求整個帝國禁止木驢這種野蠻刑具歷史的記錄和傳播。

誰知道在短短的五年後,我連想想都厭惡至極的木驢,居然真的坐上去了。

而且真的是以淫婦的身份坐在上面的在馴妓營里被親人千萬人跨的性奴誰又說不是淫婦呢。

在馴妓營里,當調教師提前通知我飯後要坐木驢的時候我還是羞得俏臉通紅。

雖然當時我早已經習慣了赤身裸體,也已經熟悉了在在獸人粗大的肉棒下嬌吟媚笑,這是我第一次坐木驢這種有特殊意義的刑具依然讓我羞臊難當的同時又有那么一絲絲的期待。

只有真正坐過木驢的女人才知道那種滋味,雖然它的對於女人的傷害沒有其他刑具大,但是心里的羞恥和傳統的暗示卻讓任何一個帝國女人都無法釋懷。

我收回了第一次坐木驢的思緒,看到牽著我木驢的是一頭牛,那是一頭在附近農場征用的老黃牛,走得很慢卻足夠讓木驢上的肉棒肏得我浪叫連連。

四頭老牛拉著四個木驢,木驢上禁錮著四個美麗的女人,她們下面的木驢將一邊肏著她們一邊走在這二十公里的魔族軍營里,讓她們受盡凌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藍色妖女已被執政官殿下擒獲現在扒光了坐木驢游街,覺得她們的騷屄奶子還不錯的到木寨里等著,一會可以免費享用她們鐺鐺」

傳令官的話隨著破鑼聲傳得多遠,很多獸人和長毛人士兵都從自己營地里聚攏來,黑壓壓人群中還夾著戴著黑皮頭套赤裸著油光閃閃嬌軀的性奴軍妓們。

「原來那個煞星皮膚真的是藍色的呀」

「也不全是啊,你看她的奶頭和騷屄就是粉紅的。」

「呦,被木頭老公肏幾下就受不了啦,一會還有大活呢,看你這騷蹄子怎么辦。」

一個性奴軍妓看到瑪格麗特被木棒抽插得呲牙咧嘴時說道。

「那幾個顏色的女奴是誰呀」

「據說是藍色妖女的戰友,一年前就被我們俘虜了,早就被調教成人盡可夫的爛屄婊子了。」

「我說呢,怎么坐了木驢還這么爽。唉你看那個金發紅色皮膚的,我在巨木鎮肏過她。她好像是叫什么玫瑰騎士奧黛麗,還是人類王子的未婚妻呢。不過她可真騷,活也很好,下面水也多」

「什么玫瑰騎士,我看在我們長毛人的大肉棒下,都是賤母狗,她早被我們肏得連她的王子下面是什么樣都忘了哈哈。不過一會我也要玩玩那個紅色的奧黛麗。」

魔族的士兵們七嘴八舌的品評著我們,就好像我們四個曾經美麗高貴的女人是待宰的羔羊一般。

不過當我聽到有人在評論我的時候,我依然不可抑止的興奮起來,抽插我的木頭肉棒也是第一個發出木頭與淫水混合攪動的咕嘰咕嘰的聲音,顯然我已經動了情分泌的淫水連木棒都浸濕了。

漸漸的我感覺到那塗抹在我身上的染料刺激著我的肌膚,就好像有一萬只小螞蟻在肌膚里面爬一樣,特別是乳房下方、腋下和股溝那些已經出汗的地方更是瘙癢難耐。

我坐的是第一個木驢,其他的木驢在我身後排開,我無法看到瑪格麗特的表情。

但是從眾女的浪叫聲越來越大能感覺出來不光是木棒的抽插,更多的可能是肌膚的瘙癢導致的呻吟。

不到一刻鍾我就已經香汗淋漓,越是出汗那塗料就越是滲透到體內越是瘙癢,而越是瘙癢就越是流汗,這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

就在我浪叫連連瘙癢難耐的時候,終於第一個目的地到了,一個巨大的木寨軍營出現在我們眼前。

這是十二個主要魔族軍寨中的一個,當我們的木驢駛進木寨大門時我輕輕的松了口氣,因為按照經驗到了這里可以給我們這些女性奴松綁,並且喂些吃喝,否則一天的捆綁很容易造成四肢的壞死。

而只要松綁我一定會狠狠的撓癢特別是屁股溝的地方,真是癢死了。

和我想得一樣,很快就有魔族的士兵將我們從木驢上放下,並且給拉木驢的牛喂草飲水。

不過我們這些還不如拉車牛的小淫奴們,則是直接被塞進了在木寨中央早已准備好的木枷里。

我甚至連撓一下屁股解癢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噘著屁股鎖在木枷里了。

頭和雙手在木枷的一邊,而整個嬌軀只能站著噘著屁股在木枷的另一邊。

我知道這是公共肉便器的標准姿勢,看來無論是在路上還是休息,騷屄一刻不得閑了。

一碗清水抵到我的唇邊,我看了一眼拿著碗的綠色長著黑毛的粗糙大手,以及泡在水里發黑的手指甲,黛眉緊皺但卻沒有猶豫的喝干了水。

「喝光水,一會肏屄才有勁。」

獸人笑嘻嘻的拿走了碗說道,不過此時比起喝水,我更希望有人能用鞭子抽打我,因為渾身實在是太癢了。

或許一會肏我的時候,會有人打我的屁股吧,我痴痴的想到。

沒有時間思考,飢渴的獸人們猶如開閘的洪水般沖到我們面前。

粗大的肉棒咕嘰一聲就插到了我肉穴的最深處,劇烈的臀肉被撞擊的啪啪聲此起彼伏,其中還伴隨著女人們的浪叫。

當咕嘰咕嘰的抽插的興奮與全身的瘙癢達到一個平衡的時候,我終於有了一點思考的時間。

我知道今天肉穴可能會比一個星期加起來都要忙碌。

我還好一些有兩天的時間休息了一下,而米麗雅和歐莎莉紋可能要被累得要死要活了。

突然間我想起了瑪格麗特,她可沒有受到過調教和當性奴妓女的歷練,她的肉穴可接受不了這種摧殘啊。

想著我扭動俏臉,去尋找瑪格麗特。

她也和我一樣被木枷禁錮中,背後一個頭盔上插著孔雀翎的獸人高級軍官正在奮力的耕耘著,顯然藍色神使的身價還不是誰都可以沾染的。

因為木枷對於頭和手的禁錮,所以雙腿支撐著噘著的美臀。

瑪格麗特想緊合雙腿,但是幾次嘗試都被獸人軍官粗暴的掰開,筋疲力盡後只能和我們這些成熟性奴一樣,盡力叉開腿忍受抽插。

雖然身體的交配姿勢一樣,可是每個女人的表情都不同,歐莎莉紋是有些誇張的浪叫著,彷佛肏屄是世界上最爽的事;米麗雅是討好般的媚笑著,好像給獸人爸爸帶來愉悅是自己最開心的事;而瑪格麗特則是平靜的閉著美睦,雖然美乳被交歡的抽插帶動著前後抖動,但是她的表情卻有如睡著了一樣。

看到瑪格麗特的平靜樣子,再想想我自己的媚笑浪叫的騷樣,我心中多了一絲羞憤,同時一個邪惡的念頭產生了出來,那就是我也希望瑪格麗特變成我們的淫盪樣。

當我還想看看瑪格麗特聖潔的表情什么時候會被淫欲瓦解時,一只粗大的手扳開了我的俏臉,一根腥臊的肉棒被插入我的檀口,我媚眼如絲的向上看了一眼,香舌開始輕輕的舔著它的龜頭,我知道口交的工作開始了……當第六根肉棒拔出我的肉穴時,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結束了。

我們又被禁錮在木驢上開始了向下一個軍營木寨駛去。

經過了肉便器般輪奸的洗禮,魔族對我們的看管變得輕松了一些,四個木驢也在軍營間的棧道上並排行駛了。

四對豐滿的乳房,隨著木驢的顛簸和女人的扭動上下波動著,其中三對奶頭上穿著銀色或銹黃色的乳環,乳環上又被好事的魔族掛上了乳鈴,清脆的鈴聲讓魔族士兵們心情愉悅,卻讓我們被鈴鐺拉扯得春心盪漾。

我聽著乳頭上那惱人的鈴鐺聲,感受著兩根木頭肉棒對肛門和肉穴的來來回回的抽插,再看看左邊米麗雅那和我一樣因抽插而興奮的表情,以及右邊瑪格麗特平靜的面容彷佛肉穴抽插得不是自己一樣。

我的心中一片凄苦。

我似乎看到了我們玫瑰騎士團的四朵玫瑰的悲慘結局,本來我們四朵玫瑰都有著光明的未來,我奧黛麗本可以成為最美麗絕倫的女騎士、帝國的皇後殿下以美德統治帝國;而米麗雅本可以成為冰清玉潔的冰系大法師,最後和一個自己喜歡的天才男魔法師結婚並幸福的過著旅行的生活;而歐莎莉紋會在玫瑰騎士團任期結束後,嫁給一個愛她的富有的侯爵,並在封地里快樂的度過一生;瑪格麗特則會追求她的信仰,成為最年輕最聖潔的大祭司。

可是現在,因為魔族的入侵和人類魔法的喪失……我和米麗雅被審判為a級性奴被調教成了千人騎萬人跨的性奴妓女,這一年來在魔族嚴酷律法中,幾乎在我去過的每個小鎮都要掰開肉穴,賣屄媚笑,得到的卻只有一碗帶著肉末的飽飯和一張能睡覺的床;歐莎莉紋被審判為乳奴,原本流著皇族血液的她卻要未育產奶,而且每天好像牲畜一樣被擠足夠奶才能允許活著;而瑪格麗特也要放棄自己的信仰,成為一個比我們還悲慘的s級性奴,而她的悲慘才剛剛開始。

想到這里巨大的落差,對未來的淫盪想法以及木驢突然大幅度震動帶來的肉穴深深的插入,讓我再也無法抑制住自己的身體,一股熱流隨著肉穴中抽插的木棒噴射出來,雖然我被緊緊的禁錮著但是嬌軀還是抽搐了幾下。

「啊,哦」

我想盡力的掩飾,但是高潮來臨的快感還是讓我浪叫出來。

「剛才的肏屄還沒讓你爽夠啊,哦奧黛麗你真是個騷母狗啊」

米麗雅瞟了一眼我興奮的樣子酸熘熘的說道。

「米麗雅,你不要這么說話。奧黛麗是我們的戰友。」

瑪格麗特睜開美睦說道,這是她受刑以來第一次說話,雖然肉穴和肛門都抽插著木棒,但是卻似乎沒有收到影響,不像米麗雅一樣說話還帶著被抽插的興奮。

「瑪格麗特你不用為她說好話,是她才讓我們被俘的。插她的木棒上面即使全是刺我都不會同情她。」

米麗雅俏臉通紅有些生氣的說道。

「米麗雅你這個賤女人,就算我不逃跑,你就能不被俘了你怎么不自殺

被馴成人盡可夫的婊子的時候你來恨我了,你怎么不恨給你騷屄穿環的聖族親爸爸們」

我羞得俏臉通紅,雖然剛剛高潮但是木棒依然冰冷機械般的抽插著疲憊的肉穴,似乎在不停的提醒我自己只是個沒人可憐卑賤的性奴,這種落差讓我暴怒的反駁著。

「每個人都會犯錯,只有寬恕才是救贖。」

瑪格麗特猶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睛看著我說道。

「瑪格麗特你別在那說風涼話,你要是天天被強制肏屄,一年後你也不會這么說了。再說你這個傻女人,你為什么不答應烏維婭大人的要求你害得我們和你一樣坐木驢受罰,我下面都要被插爛了,嗚嗚」

米麗雅怪聲怪氣的說道。

「因為我不想失去靈魂。」

瑪格麗特繼續平靜的說著。

「說得好高尚啊。我告訴你,烏維婭大人為了照顧你,給插你的木棒上塗了潤滑油。而你的姐妹們可沒有塗,你之所以能這么輕松是因為你的騷屄還沒被開發過。」

一個騎馬的魔族士兵嘲笑的說道,並狠狠的抽打了一下瑪格麗特赤裸的乳房。

「瑪格麗特,你聽我說。這對你確實是個機會,一會你就和烏維婭大人求情,說你錯了,願意成為她的侍女。這樣你就可以不用像我們這樣痛苦了,你不知道s級性奴的痛苦,我見到過她們的慘樣,她們已經被折磨得完全的瘋了。瑪格麗特,求你了不要再固執了。」

我懇求著,瑪格麗特剛剛替我說話讓我內心的一絲善念涌起,雖然我在酷刑下浪叫的時候希望瑪格麗特也墮落,但是現在少有的理智還是讓我在勸服這個唯一還把我當朋友的女人。

「對呀,你聽奧黛麗的。聖族的鐵律說學派的侍女也可以收兩個專屬性奴,你就收了我們吧。這樣我們也不用做行軍軍妓了,軍妓好辛苦的啊。」

米麗雅興奮的說道。

「是呀,求你了。瑪格」

聽到可以收做侍女的專屬性奴,我一下又興奮起來。

比起被坐狼肏得半死的行軍軍妓,那學派的專屬性奴就好像在天堂里一樣。

於是我也媚笑著說道。

「可是你們有三個人,我只能收兩個嗎」

瑪格麗特伴隨這肉穴里的咕嘰聲問道。

「確實只能收兩個,不過一般侍女都收男性奴呢。」

一個魔族士兵補充說道。

「那就收我」

「收我啊」

「瑪格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

三個坐在木驢上被木棒抽插肉穴和肛門插得要死要活的赤裸女人就這么吵了起來。

「瑪格你還記得是誰陪你學習戰斗技巧嗎是我,你的歐莎莉紋姐姐啊。你一定要選我當你的專屬性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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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不高興的時候,我是奧黛麗姐姐,陪你一起哭一起笑的,你忘記了嗎」

「不要選奧黛麗,是她臨陣脫逃,她成為永世為娼的性奴是她應得的。」

歐莎莉紋說道。

「不要選奧黛麗那個婊子,是她向你發射的粉色的閃電,你才落敗的,我都看到了。」

米麗雅說道。

「不,我是被強制的,你知道,奧黛麗姐姐大多數時候都身不由己。」

我辯解道。

「你們看看,自己墮落得有多深在你們的心里是否還有高尚與善良我不會去當魔族的什么侍女,你們死心吧。」

瑪格麗特說道。

「去你媽的,瑪格麗特等你的騷屄被打上孔拴上鈴鐺,小腿小臂被砍掉然後給烏維婭大人扭著屁股當看門狗的時候,看你怎么說。」

米麗雅咒罵著。

「瑪格麗特,你這個傻女人。等你的奶子被迫產奶,看著別人吃你奶水做的奶酪,而你卻餓得發狂的時候,你肯定會後悔的。」

歐莎莉紋怒喝道。

「瑪格,你知道被千人騎萬人跨的真實感覺嗎你知道每天只能光屁股爬著,仰起臉向媚笑僅僅祈求別人和自己交歡,然後得一個銅板的苦楚嗎你知道大家都不當你是人,只把你當成人盡可夫的母狗的那種眼神嗎」

我苦苦的哀求著。

「你們都是沒有靈魂的女人不,可以說是爛肉我心中的奧黛麗、米麗雅和歐莎莉紋早在一年前就已經死去了。你們只是在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而已。」

說罷,瑪格麗特閉上美睦,再不答話了。

十二個魔族軍寨,每個軍寨里我們都停留一個小時,而這一個小時里所謂的休息就是禁錮在木枷里免費和魔族中的各個種族交歡。

清晨的日光從東方泛白的時候,我們才從第十二個軍寨走出來,此時我們四個女人真的好像爛肉一樣被肏得動也不能動了……我在熟睡中蘇醒,感覺身體已經從木驢游街的疲憊中恢復了。

我想伸個懶腰但是雙腳卻碰到了囚禁我牢房那潮濕的牆壁,這是一個長寬都不足2碼1。

5米的囚室,地上鋪著散發霉味濕漉漉的草墊。

我自嘲般的笑了笑,在衛斯馬屈的兩天里,我睡著舒服的大床卻夜夜失眠,而在魔族這里,我坐木驢然後被肏得要死要活最後被關在狹窄的囚室里卻能睡得十分舒服,或許自己的身體真的是個低賤的娼妓吧。

當我們再次被帶到魔族遠征軍臨時統帥烏維婭面前時,魔族的士兵已經把我們赤裸嬌軀的塗料都洗刷干凈,然後被喂飽後保持身體最佳狀態了。

我們三個a級性奴都溫順的跪在烏維婭的面前,腿叉得很開,用手輕輕扒開肉穴,以表示絕對的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