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淫殤】(33)(2 / 2)

如水淫殤 小強 6000 字 2020-08-03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也爬了過去,這些女人在一邊吃東西一邊聊天,見我爬過來都好奇中帶著鄙視的看著我。

「未來的皇後殿下駕到」一個一頭金發長得好像洋娃娃般的女孩假惺惺的喊道,我仔細一看原來是色雷斯公爵的女兒,具有繼承權的色雷斯女侯爵。記得一年前在君士坦的沙龍酒會中,她每次看到我也是說得這句話。可是現在大家都光著身子,戴著沉重的乳環刑具,好像母狗一樣吃東西的時候再說這種話就是明顯的鄙視了。

「閉嘴,你這個母狗。」我低聲咆哮著說道,就好像另一只卑賤的母狗。

「喲,我們的皇後殿下生氣了。是不是今天皇後殿下接客時肏屄得不夠爽快呀」說話的是另外一個金發成熟的女子,這個女人是阿斯卡納自由市的領主,也是前帝國皇帝最小的妹妹,今年三十出頭,從王子妻子的角度上來說她算是我的姑姑。

「你們都瘋了」疲憊不堪的我心情確實不好,特別是看到以前曾經高貴的女人都變得和我一樣下賤與放盪,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面對鏡子一樣更是讓我羞愧難當。

「聽說你是第一批被俘的女人,怎么樣騷屄是不是快被肏熟啦」另一個女貴族問道。

我厭惡的閉上眼睛,爬到銀碗旁邊底下頭開始吃著那「美味」的午餐。

「哎呀,你看看她的騷屄,都黑了呀我要是奧黛麗呀就去死呢。」色雷斯女侯爵爬到我的身後看到我因為進食而撅起的美臀間那深紅的肉穴,感慨的說道。

「她可舍不得死呢,她的心里還想著王子殿下的肉棒呢是不是被狗肏的時候,你也想著是王子殿下呀」阿斯卡納女侯爵說道。我感覺這些女人都瘋了,是啊,從高貴的女人突然變成卑賤的軍妓,這種壓力如果不發泄到我的身上可能才會真的逼瘋了呢。不過讓我心酸的是,這些女人已經變得毫無教養了,我們可以在鞭子下變得順從;可以在肉棒下變得淫盪;也可以在酷刑下變得下賤。可是我們應該一直保持一顆高貴的心呀。這些女人在魔族的淫刑下,變得淫詞浪語,比帝國時碼頭區最下賤的婊子也不如了。

「我聽說,烏維婭大人很快就要進入君士坦了。」女貴族們見我沉默後,很快就失去了對我嘲諷謾罵的性趣,開始重新聊起話題來。

「我的天,我就這樣回到君士坦以聖族勇士的全裸軍妓的身份,我寧可在其他地方被肏死。」一個女貴族說。

「或許那個時候她們也都變成光屁股妓女了呢」

「是啊,是啊。我們是a級性奴,但是我們來得早啊,或許會被特赦成b級性奴呢。而那些在城里的女人,肯定要被懲罰,就給她們s級性奴吧。到時候變成豚女,舌頭也會被割掉,看她們還怎么瞧不起我,嘻嘻」

「我有最權威的消息,就在剛才,我在給烏維婭大人當墊腳肉凳的時候。烏維婭大人已經和帝國簽訂完協議啦。很快大人就會以聖族大使的身份進駐君士坦。

烏維婭大人已經批准可以特赦我們,只要我們的家族可以出錢出人替換我們,我們就自由啦。」這個時候瑪格麗特爬了過來興奮的說道,一個月的性奴調教以及一周的軍妓生活,讓瑪格麗特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她也會搶一些客人讓自己不被懲罰,而且聖女一旦淫盪起來,要比一般女人更加的下賤。烏維婭經常叫她去侍寢,偶爾也給她一些特殊的照顧,比如可以免受黃金木驢的折磨,所以瑪格麗特的地位自然就在我們這些普通性奴之上。

「是嗎,是嗎。太好啦。」女貴族們高興得肉穴里紛紛流出了淫水。而我也一樣,眼淚和淫水一同流了下來。馴妓營里的女奴只要有情緒波動就一定會流下淫水。

「而且只帶著我們去,其他營地的爛婊子們將會和聖族去其他地方征伐啦。」

瑪格麗特高傲的說道,仿佛成為護衛營的軍妓是個十分榮耀的事,仿佛我們都是打贏了戰爭返回首都的英雄。

「她們會去哪啊」這個時候米麗雅扭動著完美桃心形的美臀爬過來問道,她的美腿內側還留著淫水和白漿,朱紅的唇邊還有著獸人勇士精液的殘羹……「好像是極北的地方。在我伺候黑暗精靈大爺的時候,他們說正在研制新的抗寒魔法,好用來對付極北地區的高寒和寒冰龍族。」我媚眼看了一眼瑪格麗特討好般的說道。她沖著我眨了眨眼睛,我們臉上都掛著淫賤的笑容。

「太好了,希望這些看到我受刑的女人都死光,在北方凍死她們,嘻嘻」前阿斯卡納自由市的女領主笑嘻嘻的說道,好像那些在其他營地充當軍妓的人類女人就是她最大的敵人一樣。不過其實我也一樣,我也希望那些看到我卑賤低下討好求歡的人類全都死去。

「對了,我們要是自由了,可不能把這里的事說出去,姐妹們一定要閉嘴呀。」

米麗雅說道,她紅著俏臉說道。

我聽到這些女貴族的談話,心里五味雜陳。即使我們回到了人類帝國,即使我們重新獲得了自由,我們還能和以前一樣的生活嗎在馴妓營和各種妓院里,當我被肏得肉穴翻開渾身汗水淋漓的時候,我經常在想以前的貴族生活是不是一場夢,是我被肏得發狂時的夢幻,而原本我天生就是魔族的性奴。

可是從瑪格麗特最終得到的信息依然讓我雀躍不已,很快我就又被一頭巨大的長毛人挑中,扭動著美臀爬到一間屋子里接客肏屄去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我們十三個曾經人類高階女貴族就在魔族的核心營地里充當接客的軍妓。偶爾也有人類的信使過來享用我們,一開始他們都十分的拘謹。

我還記得一個中年的騎士一直叫著我奧黛麗殿下,當他的肉棒在我陰道里抽插的時候,他依然恭敬的握著我的蠻腰雙手一絲不敢移動,仿佛在做著一件十分虔誠的事。後來我才知道,那些信使都是被魔族要求和我們交歡的,以示對魔族的尊重。

不過再後來,這些信使就漸漸的放開了性情。就說第一次和我虔誠做愛的那個中年騎士吧,現在他每次進來都要求我爬過去舔他的腳趾,然後用鞭子抽打我,直到我對他說你是我見到最威猛的男人,比安德烈強太多之類的話他才滿意。最後讓我用新學的高難度姿勢和他交歡,稍微不滿意就毆打我。這個時候我在他心里已經不再是殿下而是連站街妓女都不如的母狗而已。人的心都是會變的,特別是當他們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竟然是人盡可夫的行軍軍妓的時候更是如此。

在嚴冬到來之前,烏維婭的護衛軍營搬到了衛斯馬屈要塞中。而其他的營地魔族已經開始征召糧餉准備拔營向極北遠征了。這個事情幾乎已經成為了公開的秘密了,特別是各個營地的人類行軍軍妓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了這個讓人絕望的消息。

在最為寒冷的一天,所有的行軍軍妓都在衛斯馬屈那潔白的要塞前集合。今天是測試黑暗精靈研發的抗寒新精油的日子,我們所有的行軍軍妓要求全部參加測試,即使我們這些不需要去極北地區遠征的營妓也一樣。

帝國的氣候比較溫和,但那冬季的寒冷也是赤身裸體的女人無法承受的。在凌冽的寒風中,我的身體從溫暖的營帳中剝離,濕潤滑膩的陰道也離開了火熱的肉棒。我們幾千個赤裸的女人被帶到一口口冒著泡的鐵鍋面前,一個個戴著圍裙的長毛人婦女,咧著大嘴露著黃板牙,哼哼唧唧的一邊咒罵著我們下賤,一邊將鐵鍋里的費油塗抹在我們這些被凍得嘴唇發紫的可憐女人身上。

「過來,a102」

「趴下,婊子」

「大黑屄,把屁股抬高,就想你想男人時一樣。」

「把屄扒開,快點」

「伸腿,把腳底板露出來」

在長毛人婦女粗暴的喊話中,我就好像一只母狗,不停的擺著各種姿勢任由長毛人用粗糙的刷子將熱油刷到身子上。

「啊,燙啊」我哀嚎著,那油的熱量雖然不能將肌膚燙壞,但也到了我忍耐的極限了。我不停的哀嚎著,和其他行軍軍妓的哀嚎混成一片。

黑暗精靈研發的御寒精油確實將寒冷抵御住了,當我渾身都塗滿了精油後果然不那么寒冷了。我們十三個美麗女人和幾千個戴著黑皮面罩的標准行軍軍妓混在了一起,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大家同樣是赤身裸體,同樣戴著乳環和陰環,同樣是被肏得熟透了的大黑屄。

「今天的拉練目標是紅山鎮,後到的300名奴隸,發配去座狼營地當肉便器,現在開始」獸人軍官一聲令下所有的行軍軍妓都向著北方跑去。一時間乳鈴的叮當聲和手銬腳鐐的嘩啦聲響成一片。

美頸上戴著鐵質項圈,項圈上有著細細的鐵鏈連著手腳鐐銬,那鏈子很短讓我沒有辦法邁開大步奔跑,只能一步步的挪動。

天氣似乎也在和我們這些一絲不掛戴著鐐銬的行軍軍妓們作對,一片片鵝毛般的雪花飄落了下來,流落在我們這些油光閃閃赤裸的肌膚上,被我們的體溫融化成一條條水流和我們的汗水淫水融合不分彼此。

很快大地就變成了白色,赤足踩在雪地里,那種扎心的寒冷讓我痛苦不已。

可是我卻只能奔跑,紅山鎮里衛斯馬屈二十公里,一個戴著鐐銬的女人如果不在天黑前抵達那里就會被嚴酷的懲罰,輕則被鞭打,重則取消護衛營軍妓資格真的要和那些普通的行軍軍妓到極北之地了。所以我們十三個不戴黑皮面具的女人更是奮力奔跑,即使沒有後面騎兵的皮鞭我們也在為了我們可悲的自由而奮力著。

沒跑多久,我就感覺渾身燥熱。在飄著雪花寒冷的森林小路上,光著身子踩著剛下的雪花時,是不應該有這種燥熱的感覺的。可是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就好像吃了春葯一樣的燥熱,心里一陣陣的發慌。可是我還是不敢停下腳步,只是跑著跑著我感覺自己大腿內側發涼,原來是不自覺的流出了淫水。我這是怎么了,我有些害怕起來,但是當我看到所有的光屁股女人都流出淫水後,我才暗暗咒罵黑暗精靈的耐寒精油是怎么回事。學習過煉金術的我,大概了解了這個東西的原理,除了有一定的防寒功能外,就是讓軍妓極度發情,導致體內血液流到加快,不至於被凍僵……雖然不再感到寒冷,但是一陣陣淫欲卻讓我喘息得更厲害。我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氣都能想到男人的白色的精液,然後就不能自控的流出淫水。我一邊奔跑一邊用手捂著肉穴,一邊摩擦陰蒂讓自己愉悅,一邊引流淫水,讓淫水不至於順著大腿流下,因為大腿上粘著淫水十分的寒冷。背上背著的兩個陶罐一個裝水,一個裝尿也早已經被我喝光,我不得不抓起雪水痛飲起來。

當我手腳都被鐐銬磨得通紅時,乳頭也不黃金的乳鈴拉扯得發脹時。我們終於到了中途的休息站,與其說是個休息站,倒不如說是一個巨大交歡的營地。我們這些行軍軍妓還沒有在奔跑中回復過來,就被成隊的改造地精驅趕著進入了露天的木床上。

一只地精們拖著長長的肉棒抓住我脖子上的鏈子向一個由樹皮堆成的「木床」

走去。我看到地精肉棒上冒著白氣,顯然剛剛從另一個行軍軍妓的肉穴里拔出來,上面還濕漉漉的。

倒在摻雜著冰雪的木皮床上,地精的肉棒一下插入到我陰道的最深處。我劇烈的喘息著,不知道是因為剛才奔跑的疲憊還是因為淫欲而興奮。只是那灰蒙蒙的天,和漫天的鵝毛大雪,讓我緊綳的精神稍稍松弛了一點。我第一次在漫天的大雪中光著身子做愛,那雪很美。要比正在抽插我,流著口水,變臉全身肉瘤尖嘴猴腮的地精美得多……很快我就開始沒心情欣賞美麗的雪花,改造地精是專門「收拾」我們這些女人的生物,他們的存在除了肏女人外沒有任何意義,所以他們的肉棒足夠讓我這樣已經淫水連連的熟性奴瘋狂了。才抽插了幾下,我就有了劇烈的感覺,淫水好像天上的雪花一樣無止境的流淌著。

不一會我就浪叫著泄了身,但是地精的肉棒依然如鐵棒一樣抽插著我。

「饒了我吧,讓我休息一會呀」我開始哀求這個不如我身高一半的小家伙。

可是回復卻是深深的抽插了幾次,讓我浪得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第二次的瀉身持續了很久才到,我感覺自己的肉穴都要被插爛了。那地精的肉棒才變得更粗大,而我也一下有了感覺,我們和地精同時高潮起來。可是這次高潮來的不是很盡興,我依然扭動著屁股希望梅開三度,可是那只地精卻走開了,然後是一只長毛人女人,揮著鞭子將我從滿是雪花的樹皮床上趕走。

「a102騷屄,去吃飯,十分鍾後離開」長毛女人對我喊道。

我吃著豬食般無味的粥飯,回味著剛才交歡的快感。我紅著俏臉蹲在營地邊上,光著身子拿著破碗吃著里面的東西。我的周圍橫七豎八的坐著很多戴著黑皮頭套的行軍軍妓,大家都吃著碗里的豬食,發出了和豬吃飯一樣的咕嚕嚕的聲音。

「奧黛麗團長」一個聲音輕輕的對我說道。

「你認錯人了。」我抬頭看了一眼這個行軍軍妓,她戴著黑皮頭套,身材很勻稱,一雙乳房豐滿而有彈性,不過我不知道她是誰,我也不想和任何人聊天,於是說道。

「我求你一件事。團長」黑皮頭套的女人坐到我身邊說道。

「別叫我團長,我現在只是一條母狗。」我不知所措的喝完了粥飯說道,現在我的光著身子戴著鐐銬,我能幫一個性奴做什么呢幫她扶著屁股肏屄嗎

「我知道我們這些行軍軍妓就要去北方了……」黑皮頭套女人說道。

「你應該不會去北方。」女人接著說道。

「不一定,或許我也要去的。」我辯解道,雖然我知道我會隨著烏維婭大人回到君士坦,但是我卻不敢和這些戴著黑皮頭套的行軍軍妓說,我知道如果我說了,我就會成為這些女人公共的敵人,她們可能會掐死我或者誣陷我什么,讓我和她們一樣絕望的前往極北。

「不,請聽我說」女人用唯一露出的美睦堅定的看著我說道。

「我沒有別的要求,我也認命了。不過我希望有人能記住我們,我知道我們肯定回不去了。我的家族的人都死光了,就剩下我一個女人。現在我也要死了,沒人會記得康爾特家族和奧斯維辛家族了。」女人眼圈一紅說道。經過幾個月的行軍軍妓生活,我們都知道,我們只是消耗品而已,沒有一個行軍軍妓覺得會從極北之地活著回來。不夠即使回來又能如何,等待我們將是又一個遠征,我們是永遠也不能被特赦的性奴隸呀。

「我知道,團長你也記不住這些名字,那么我把和我一起受難的姐妹們的家族都寫在這個陶瓶上了,希望你如果有一天回到人類的地方,找的有祭司的地方,把這些名字告訴他,請他祭祀我們這些消失的家族,求求你。」說著黑皮頭套行軍軍妓將她喝水或者接尿的瓦罐給了我,我看到瓦罐上面刻滿了姓氏。我也把我身後背著的瓦罐拿下來和她交換,我不知道她是誰,她也沒有告訴我她的名字,我只知道她姓康爾特或奧斯維辛,而且我或許再也見不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