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都市(第三卷)25(1 / 2)

25

「嘩嘩」的水聲停止。過了一會兒,方青雅從洗浴間出來,波浪般彎曲的長發披散在肩後,又黑又亮的發絲還滴著水珠,看上去嫵媚之極。

窗外正經歷著一場bào風雨,密集的雨點伴隨著狂風澆打在落地窗上,時急時緩,時近時遠。已經是深夜,外面寒風驟雨,室內卻亮著溫暖的燈光。濱大醫學中心的頂樓一片靜謐,彷佛一個獨立而又封閉的私密空間,與世隔絕。

曲鳴上身被抬起來,坐在病床上。他頭部被不銹鋼支架固定住,撐開的雙眼圓睜著,木然看著前方。

蘇毓琳坐在床側,雙手抱膝,下巴放在膝蓋上,那雙天生帶有媚態的美眸亮晶晶的,看著方青雅赤裸著白美的肉體,扣裙:玖肆伍壹柒陸叄叄伍,走到病床前屬於她的位置,然後往身上塗抹各種潤膚露、jīng華素、護膚霜……

方青雅耐心地作著皮膚護理,動作細致而又從容。她雙手從頸部到肩部,再到xiōng部,輕柔地摩挲著飽滿的雙乳,然後揭開xiōng前的乳貼,用棉簽仔細清理著紅嫩的乳頭,小心不碰觸到乳頭上蠕動的蛭尾。她chún角帶著笑意,神情間沒有絲毫異樣,似乎它們本來就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南月穿著一件嶄新的白大褂,正埋頭專注地整理托盤里的葯品和器具。托盤左邊是一排准備好的針劑。氯唑沙宗,用來松弛括約肌的松弛劑;洋地黃,快速增強心肌收縮功能的強心劑;苯丙胺,提升jīng神和欣快感,減輕疲勞的強效興奮劑;嗎啡,止痛劑;氫氯塞秦,利niào劑;六支不同種類的催情劑……

中間是葯品和輔助物品:潤滑劑、止血葯、外敷的催情油、棉紗、碘酒、雙氧水……右邊是各種醫用器械,擴yīn器、擴肛器、導niào管、guàn腸器、止血鉗、真空泵……數十件用品排列得整整齊齊,琳琅滿目。

「你要不要來一支?」南月拿出一支針劑。

「為什么給自己打?」

「興奮劑。可以長時間集中注意力,保持清醒。」南月彈了彈針管,排空殘留的氣體,葯水從針頭射出,劃過一條銀亮的弧線,然後進行靜脈注射,「還有十個小時,我怕自己會不夠jīng神。」

蘇毓琳失笑說:「要那么久嗎?」

「當然。」

「那給他來一針好了。」

蘇毓琳伸手接過注射器,隨便打在曲鳴頸側。

因為他只有頸部以上有痛感。

方青雅雙手撫過腰肢,然後是大腿、小腿、腳部……每根腳趾都細心揩抹數次。最後是保養的重點:yīn部和臀部。她的yīn毛早已經清除干凈,這會兒又仔細撫摸一遍,然後用鑷子將一根剛剛長出的纖毛拔下。

她往掌心倒了些jīng油,抹開,然後揉在外yīn上,將每一個細微的部位都jīng心呵護一遍。接下來是臀部,白膩的臀肉在她手中滑動著,細嫩而又光滑。隨後是臀溝和菊肛。她在洗浴間已經清洗了近兩個小時,菊肛每一道細小的褶曲都清洗得干干凈凈,沒有絲毫異味。

等方青雅放下手,那具白美的肉體猶如jīng美的瓷器一樣,在燈光下散發著艷麗的光澤,又如瑤台玉樹,雪膚凝香,流露出無窮的風情和韻致。

「南醫生,方媽媽准備好了。」

「浣過腸了嗎?」

「已經浣過了。」

蘇毓琳說:「方媽媽已經斷食兩天,用了瀉葯,又連續兩天浣腸。阿月,你是不是有潔癖?」

「我只是喜歡讓方媽媽干干凈凈的。對嗎?方媽媽。」

「是的,方媽媽現在很干凈,腸子里一點wū物都沒有。」

「要不要先掛一支葡萄糖?她空腹這么久了。」

「有興奮劑就夠了。方媽媽,過來吧。」

「在這里嗎?」方青雅扶著醫療床。她就是在這里第一次接受南醫生的zǐ gōng按摩,現在一回想起來,就不禁臉紅心跳。

「這里。」南月指了指病床,「方媽媽,你應該當著兒子的面,獻出你的肛門處女,好讓你親愛的兒子看到你有多愛他,對不對?」

方青雅用手背掩著口,笑靨如花地說:「我是可以的。只要南醫生你不介意就好。」

「我怎么會介意呢?上來吧。」

方青雅赤條條爬上病床,「這樣嗎?」

「你要轉過身,讓曲鳴同學能看清楚。」

方青雅掩面笑著說:「好羞恥……」

蘇毓琳靠在曲鳴肩膀上,抱著手臂說:「方媽媽,十八年前,小鳴就是從你那里生出來的,有什么好羞恥的?何況你還要和小鳴做愛,給她生孩子。」

「是的呢。」

方青雅順從地爬到兒子身上,雙腿分開,把白光光的雪臀翹到兒子眼前。

「再高一點……往後……」

方青雅按照醫生的要求,調整著身體,那只雪團般的大pì股毫無遮掩地在曲鳴眼前綻開,雪滑的臀肉間,嬌嫩的菊肛離他的眼睛近在咫尺,紅嫩嬌艷的yīn戶更是幾乎頂到他的鼻子上,一股濃濃的媚香撲面而來,讓曲鳴撐開的眼角都在顫抖。

方青雅面色cháo紅,那只香噴噴的大白pì股彷佛坐到兒子臉上,他的鼻息噴在敏感的yīn戶上,花瓣般的yīnchún不由自主地收緊。

「方媽媽,你來挑一個吧。」

南月把一只托盤放在方青雅面前,里面放著滿滿一盤形態各異的假陽具,長短粗細,金屬硅膠,仿真異態……應有盡有。

方青雅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還沒等她看完,南月拿起最大的一支,「就這個好了。」

那根膠bàng有她手腕那么粗,漆黑的表面遍布著隆起的紋路和顆粒狀突起,猶如一只猙獰的怪獸。

蘇毓琳笑著搖頭,「你會把她弄死的。」

「她這么賤,怎么會死呢?」

南月把膠bàng裝在小腹下面,然後把足有嬰兒拳頭那么大的龜頭放在方青雅口中,讓她含住,一邊往膠bàng上塗潤滑劑,一邊說:「你知道他們是怎么對待我的嗎?」

「我的處女是被他用腳趾奪走的。你可以想象嗎?我主動抱著他的腳,讓他把腳趾chā進我的yīn道,就像一條最下賤的母狗一樣,被他用腳趾捅穿了我的處女膜。然後他們拿來掃把,讓我自己剝開下體,把掃把桿chā到我的yīn道里面,讓我跟它做愛,看我流血的樣子。」

「我一邊笑,一邊看著他們拿掃把桿chā我yīn道,比賽誰讓我流得血更多,用來取樂。」南月停頓了一會兒,然後輕笑著說:「心里開心極了。」

「方媽媽,」南月溫柔地說:「你高興嗎?」

方青雅「咯咯」笑著說:「方媽媽很高興。」

「那我們開始了。」

南月站在曲鳴頭頂,那根粗長的膠bàng低垂下來,順著他的視線,直挺挺頂在他眼前的雪臀上。

方青雅雙手抱住白嫩的pì股,把豐膩的臀肉朝兩邊扒開,使自己小巧而又柔嫩的肛洞盡可能地敞露出來。

「南醫生,謝謝你救醒小鳴,這是方媽媽送給你的謝禮。」

「方媽媽,你也要告訴曲鳴,他也喜歡聽呢。」

「小鳴,你看到了嗎?」方青雅充滿溫情地說:「媽媽為了感謝南醫生照顧你,現在當著你的面,把媽媽的肛門處女獻給她。」

塗滿潤滑液的膠bàng頂住肛洞,用力捅入。粗大的bàng身把方青雅白亮的臀溝撐得張開,充滿彈性的圓臀也被擠得彷佛膨脹起來。

「方媽媽,你的pì眼兒好緊。」

方青雅上身伏在兒子xiōng腹的位置,盡力抬起臀部,迎合膠bàng的chā入。她的肛洞在巨bàng下綻開,隨即綳緊,似乎無法容納bàng身的尺寸。

「我來幫你。」蘇毓琳握住bàng身,使勁chā了幾下,還是沒能chā入。

南月拿起針管,針頭對准方青雅肛洞邊緣刺了進去,把肌肉松弛劑注射到她的括約肌里面。

緊綳的肌肉松弛下來,變得松滑而柔軟。膠bàng再次落下,那只柔嫩的pì眼兒軟軟張開,一直撐到極限。

就在曲鳴眼前,媽媽的肛門第一次被人進入。那只jīng心呵護保養的大白pì股不但艷光照人,而且從里到外都香噴噴的,性器是香的,大腿根部是香的,臀肉是香的,連pì眼兒都吐露著芬芳。

接著鼻端聞到一絲淡淡的血腥氣,方青雅柔嫩的肛洞綻開一縷血痕,鮮血漸漸滲出,凝成一滴血珠。

蘇毓琳靠在曲鳴肩上,輕笑著說:「流血了。」

「這是方媽媽肛門的處女血。方媽媽一定很開心。」

「是的……」方青雅忍著臀間的劇痛,顫聲說:「方媽媽的pì股是處女,才會流血……啊!」

塗滿潤滑劑的膠bàng擠進肛洞,布滿顆粒的bàng身摩擦著肛肉,將傷口撕裂得更深。吃痛的肛洞本能地試圖收緊,但松弛的括約肌軟軟的,使不上力氣。膠bàng撐開無力設防的肛洞,沿著腸道長驅直入。很快,手腕粗的膠bàng就捅入大半。

「chā得好深。」

南月看了眼旁邊的透視設備,「里面還有空間呢。」

膠bàng捅開腸壁,在方青雅的pì眼兒里越進越深,直到整根膠bàng全部chā到這位貴婦人肛中。

南月停了一下,然後用力拔出。方青雅發出一聲尖叫,粗黑的膠bàng從肛中猛地脫出,只見那只白光光的雪臀猛地向上一抬,臀間濺出一片血花。

鮮血濺在曲鳴臉上,他眼皮被撐開,只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媽媽被人bào力破肛,連肛蕾都被帶得翻出,紅膩的腸道脫出一團,bào露在空氣中,帶著濕淋淋的潤滑劑和浣腸用的jīng油,在他眼前微微蠕動。幾滴鮮血濺到曲鳴眼睛里,在他眼球上流淌,使他看上去彷佛嗜血的惡魔一樣凶獰。

方青雅凄厲的痛叫聲中,膠bàng再次擠入,脫出的腸道被帶回體內,接著又被帶出。南月臉上沒有任何憐憫,也沒有絲毫報復的快意,她平靜地挺動腰肢,用膠bàng一下一下捅弄著方青雅的pì眼兒。

方青雅痛得死去活來,她幾次想要掙脫,都被蘇毓琳勸住,「方媽媽,你這都是為了小鳴。你的pì眼兒越痛,小鳴就知道你越愛他。」

「小鳴……媽媽愛你……」方青雅鳴咽著說:「媽媽為了你……把肛門的處女給了幫助你的醫生……媽媽好痛……pì眼兒都裂開了……」

「這樣會不會廢掉?」

「沒關系。」南月漫不經心地說:「可以給她做肛門再植手術,保證比以前的還好。」

「真好,方媽媽pì眼兒壞掉的話,還可以有新pì眼兒用呢。」

方青雅臀間的鮮血越來越多,叫聲卻越來越弱,「小鳴……媽媽要生了……要生出來了……啊!」

當膠bàng又一次進入,方青雅痛叫著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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倌紡裙:玖伍肆貳肆叄玖零玖

蘇毓琳拿起強心針,打在方青雅乳下。

南月卻沒有停止,仍然仔細干著方青雅,直到把那只柔嫩的pì眼兒干得血肉模糊。

「一千三百二十六下。」南月終於停住抽送,「他們第一次就是chā了我這么多下。」

「你都記得?」

「每一個細節。刻骨銘心。」

蘇毓琳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給方青雅注射了一支提升腎上腺激素的興奮劑和一支止痛的嗎啡。

方青雅悠悠醒轉,意識到自己竟然被干得昏厥過去,她羞愧得無地自容,有

些不安地說:「南醫生,對不起。」

「去洗干凈。」

方青雅忍痛爬下床,去清洗自己的身體。

等她從洗浴間出來,臀間的血跡已經洗凈,又變得白艷動人。止痛的嗎啡已經起效,臀間只有隱隱的痛意。

方青雅走到病床,才注意到兒子臉上的血跡,頓時花容失色,「小鳴!」

「別擔心,是你肛門處女的血。」南月諷刺地對曲鳴說:「你看,方媽媽流了這么多血,是不是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