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沒有一個人能同時寫出十風格迥異,又都是上上佳之作的詩詞。
一會兒率領將士征戰邊關,一會兒死了丈夫獨自哀嘆,一會兒寫男子的蓋世氣概,一會兒又是女子的百轉柔情……,就算是他要買詩,也應該稍稍用些心啊!
他這是找了多少大才子、大才女,花了多少錢,才湊齊這十詩詞的?
這些詩詞每一都各有風格,相互之間,不好分個高下,但和今夜的其他作品相比,則高下立判。
無論是唐昭買來的作品,亦或是他人之作,都不能和這其中任何一相比。
可若是如此,今夜根本不用請蘇媚姑娘出來挑選了,因為選出來的十詩詞,全是蕭小公爺拿出來的,無論她選哪一,最終都是選擇了蕭小公爺。
「怎么,還沒選出來嗎?」一道讓人聽了便忍不住渾身酥軟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白老者轉過頭,看著走過來的一道人影,將手中的一疊紙張遞過去,說道:「蘇姑娘,還是你自己看吧。」
「蘇姑娘,選好了沒有?」
「是啊,蘇姑娘選了哪一佳作,也讓我們看看吧!」
……
下方的人群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紛紛催促著開口。
那女子看著手中的一疊紙張,挑出了一些,問道:「這是誰寫的,怎么沒有署名?」
白老者看著她說道:「是蕭小公爺。」
「這一張呢?」
「也是蕭小公爺。」
「這闕詞……」
「還是蕭小公爺。」白老者看著她,無奈道:「蘇姑娘手里的詩詞,全都出自蕭小公爺。」
風韻女子看著他,紅潤的嘴唇動了動,目光最終望向樓上的一處雅閣。
片刻後,她才低下頭,從那些紙張中選出一張,說道:「那便按照詩會的規矩來吧。」
詩會的規矩便是取詩詞的優勝者為魁,只看詩詞,不看其他,不管是買來的,還是本人親作。
早就有人將這些詩詞謄錄下來,張貼在一面牆上。
不同的是,謄錄之後的詩詞上都寫上了蕭珏的名字。
雖然詩詞是天然居找人評選,但也要能服眾才行,大廳的眾人見此,紛紛圍了上去。
「蕭珏,蕭小公爺也買詩了,這詩不知道是從誰那里買的,質量明顯比其他人買的高多了。」
「怎么還是蕭珏,蕭小公爺買了兩?」
「看看下一……」
「怎么又是他!」
……
不多時,眾人站在張貼有詩詞的那面牆之下,互相對視,目瞪口呆。
十入選的詩詞,十全是蕭小公爺的。
他們沒有懷疑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黑幕,因為這些詩詞就張貼在牆上,在場之人又有哪一位沒有分辨詩詞高下的能力,這十每一都是經典。
可是……,這也太無恥了吧!
唐家二少爺買詩,還稍稍要點臉,詩詞的風格統一,整體沒有太大的出入。
可蕭小公爺呢,又是征戰沙場馬革裹屍,又是閨情寂寞孤單寂寥的,一個京師的紈絝,見過真正的戰場嗎,又是什么時候死的丈夫?
這簡直是拿所有人當傻子啊!
「我還以為,蕭小公爺的無恥,只是上青樓一次叫十個姑娘,沒想到啊沒想到……」
「沒想到他買詩都要買十,他是不是對「十」有什么執念,上青樓叫十個姑娘,受得了嗎?」
「什么受得了受不了的,你們有所不知,據說蕭小公爺去青樓,只是讓那些妓子脫的只剩肚兜褻褲,坐在床邊喂蚊子……」
「竟有此事,美人當前坐懷不亂,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