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楊巾幗劫之地下城】(8)(2 / 2)

過了天波楊府,一路皆是被兩側民居緊緊擠壓出來的巷子。走到巷子盡頭,

一條大河橫亘。此河邊是金水河,由城外引入,一直引到皇宮大內之中。金水河

上,有兩座橋,一座名喚橫橋,一座名喚白虎橋。四人從白虎橋上跨過,一過河,

兩邊的民居便少了起來,每走幾步,三三兩兩地坐落著幾家庭院。

又走了一會,見到一個曬谷場。前面立著一塊牌子,上書「龐府曬谷場」幾

個大字。走過曬谷場,便是幾座看上去有些破舊的樓房,樓房後是一個巨大的米

倉。龐家極盡恩寵,在京城之中,竟有一座如此巨大的米倉。只是此時並非秋收

時節,空地上無人曬谷,看上去有些荒涼。看守米倉的只有一名老管家,堂堂龐

府的米倉,無人敢搶,因此張全便將他安在此處養老。

獨眼等人停了下來,此時他扛著穆桂英,已是撲哧撲哧地喘氣。他轉頭望望

小鬼,道「你先進去瞅瞅,見那老頭睡死了沒」

小鬼點點頭,便穿越曬谷場,去那樓前窺探。米倉前面有三座樓房,兩層高,

雖顯得破舊,但住人足矣。小鬼看上去像是輕車熟路,徑直到那中間的樓房前,

探頭探腦地張望了一會,又回來道「老大,那看守米倉的老頭已經睡著了,全

無動靜。」

其實不用探也明白,這個時候了,一個在此處養老的管家,不睡覺還能干什

么。獨眼點點頭,看了看前面的三座樓房,問道「進哪一個」

小鬼道「中間那個是管家老頭休息的地方,是進不得的。右邊那間里頭堆

放了農具,也是沒有地方下榻的。唯有左邊那間,里頭有不少房子,是專供龐府

曬谷的工人休息的地方。只是現在並非農忙,因此無人空置。我們不妨去這樓里,

待天明再作打算。」

四人一齊朝左邊那座樓走去。到了樓前,小鬼輕輕把門一推,那門便開了。

他解釋道「這屋里沒甚值錢的東西,那看管的老家伙便也懶得鎖它。」

屋子里空盪盪的,靠牆的兩側,齊整整地攤滿席子,有些席子上面還有被褥。

兩排席子只在中間留下一條過道,過道上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塵,看樣子已經很久

沒人打掃了。在過道的盡頭,是一排樓梯,可以通往上層。

「走,去樓上」獨眼指揮著,帶頭穿過兩排席子中間的過道,上了二樓。

二樓與一樓一般模樣,也是貼牆兩排席子,只留中間一條過道。過道走到頭,是

一扇緊閉的窗戶。窗戶的一側,靠牆放著一把梯子,梯子的上方,有一個黑黝黝

的洞口。這里可以用梯子爬到這樓屋的閣樓上去。

「就在這里」獨眼將穆桂英放在一張席子上,已是氣喘吁吁。

小鬼在角落里尋出一盞油燈,取出火折子將油燈點亮了。四個人圍了過來,

來看穆桂英。

「真是怪了,這一路走來,雖不是上山下海,卻也顛簸,這娘們竟沒有醒來」

一撮毛道。

糟鼻試了試穆桂英的鼻息,道「依我看,怕是中了迷香。」

「什么你說穆桂英中了迷香她武藝那么高,也能中了迷香」三個人異

口同聲地問。

「這迷香乃是暗器,防不勝防,縱使你武藝再高,也很難躲過。這京城之中,

羽林軍的阮將軍便是使迷香的高手,他有一把物什,如竹筒一般,將迷葯放入其

中,加火烘烤。那迷葯便化為煙霧,儲在筒里。待要用時,只需將把手往前一推,

那葯霧便噴射而出,令人避無可避。」糟鼻津津有味地說著。

「照你這么說,現在她還醒不過來了」獨眼問。

「兩個時辰之內,絕無醒來的可能。」糟鼻道。

「一撮毛,你過來」獨眼一招手,「將她繩子解了。」

「這」一撮毛有些膽怯,「老大,這怕是不合適吧若是一松了繩子,

她醒了過來,我們打又打不過她,跑也跑不過她,不就一個死字嗎」

「哪那么多廢話」獨眼低聲罵道,「讓你解,你解了便是她這夜行衣將

身子裹得緊緊的,不解繩子咱們如何扒她的衣服大不了待我扒光了她,你再給

她捆上」

一撮毛沒有辦法,只好替穆桂英的手腳都松了綁。只是此時穆桂英仍全無反

應,一動不動,任人宰割。

但見獨眼搓著手,那只剩下一只眼睛的瞳孔里,射出貪婪的光來。「來,兄

弟們搭把手」他招呼著其余三人,開始動手去解穆桂英的衣服。

「老大,今日你可讓兄弟幾個嘗鮮了。想以往,我們只不過沾沾那勾欄坊里

的下等女子,連頭牌佛見笑的衣角都碰不著。今日卻讓我們玩弄這渾天侯穆桂英,

即便是今日被她殺死,也是值了。」糟鼻的xiōng腔里心兒砰砰亂跳,一想到要把穆

桂英扒光,便激動不已。

獨眼刷刷幾下,便解開了穆桂英的衣襟,朝兩邊打開。輕薄的夜行衣下,是

一塊絳紅色的肚兜,上綉牡丹和杜鵑,百花齊放,邊上金絲縷,綉百草。隆起的

xiōng部將褻衣撐得緊緊的,曼妙的身姿一覽無余。

幾個人抬起穆桂英的上身,將她的夜行衣脫了下來,扔到一邊。獨眼又伸手

抓住那塊肚兜,使勁一扯,系在背後的絲線齊斷,一把便扯了下來。

穆桂英結實而堅挺的雙峰跳動著出現在他們面前。此時她的上身依然全裸,

雪白的肌膚彷佛牛nǎi一般,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

「這對nǎi子可真不錯,今夜我可要好好把玩把玩」一撮毛也被穆桂英充滿

了誘惑的身子吸引過去,嘴角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都是生過幾個孩子,快四十歲的女人了,身材居然保養得這么好,果然是

深府大院出來的貴婦人,非勾欄坊那些青樓女子可比」糟鼻也在一旁贊嘆不已。

那小鬼雖然也與他們混過風月場,但見了這等美妙的胴體,忍不住地伸出手,

要去摸穆桂英的乳房。

「別急」獨眼低聲喝道,「趕緊將她的褲子也扒了」

三人一聽要扒穆桂英的褲子,更是來了勁。只見糟鼻和一撮毛一人抓住穆桂

英的一條腿,將她雙腿抬起。那小鬼和獨眼也不含煳,去脫穆桂英的靴襪。

穆桂英的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緞面薄底快靴,雖然緊裹著她的雙腳,但只看那

靴子的外型,已是纖長秀氣。小鬼與獨眼二話不說,替穆桂英脫掉了靴子。靴子

下,是一對雪白的雲襪,一塵不染。二人又將雲襪一把扯了下來。穆桂英雖不纏

足,但兩個玉足也是纖細無比,腳面上肌膚亮白,十個腳趾如同玉凋一般。趾骨

清奇而修長,腳弓隆起恰到好處。腳前掌和後跟有一層薄薄的繭,將近二十年的

戎馬生涯,只起了這樣薄的一層繭,已是不易,雖不及腳背細嫩,卻也自然。腳

心的肌膚相較腳背尤為細嫩,像是絲綢一般光滑,幾乎尋不到一絲皺紋。

幾人哪里見過這等美妙的玉足,都看得有些呆了。「都別愣著,趕緊將她的

褲子扒了」獨眼催促道。

一撮毛站立起來,兩腳跨立在穆桂英的腰部兩側,彎腰解開了她的腰帶,又

抱住她的纖腰,輕輕抬了起來。

糟鼻與小鬼急忙拉住穆桂英的兩個褲腿,用力一扯,整條褲子便被扯了下來。

厚實的夜行褲下,是一層粉紅色的褻褲。絲質的褻褲緊緊包裹著穆桂英的腰部和

大腿根部,像是皮膚一般,映襯出私處大致的lún廓,飽滿而肥厚。

獨眼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撕裂了那條似乎若有若無的褻褲。穆桂英已然全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