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楊巾幗劫之地下城】(37)(2 / 2)

他的話剛說完,穆桂英的尿液才終於流盡。

佛見笑急忙提起那尿壺,放在一邊,跪下身來道:「奴婢佛見笑,拜見尚書

大人!」

說罷,通通通三個稽首禮。

潘貴瞧了她一眼,說聲「起來吧」,便徑直走到穆桂英的床邊,瞧了瞧穆桂

英,又對佛見笑道:「你既然在這里,也無需回避了。今日,我便要你親眼見證

一下,老夫是如何了結這賤人的性命的!」

「什么?」

佛見笑聞言大驚,「大人,你,你是要殺了她么?」

潘貴點點頭,道:「沒錯!我就是來殺她的!」

「這……」

佛見笑更加驚慌,「可,可是奉了太師爺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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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潘貴冷笑一聲,道,「老夫殺她,還需奉太師之命?他們楊家與我潘家,世

代血仇!殺了她,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原來,潘貴見呼家借了北國人馬前來復仇,包圍東京汴梁,想起自己當年審

理雙王一桉時,徇私舞弊,公報私仇之事,那時雖是太師授意之下而為之,心里

不免害怕呼家後代尋仇尋到他的頭上來。

如今見汴梁城隨時都有城破的危險,唯恐穆桂英讓呼家的人救了。

趁著這城還未破,便想殺了穆桂英,也算是為先祖報仇了。

佛見笑噤若寒蟬,不敢吱聲,只能眼睜睜地望著毫無反抗之力的穆桂英。

潘貴瞧清了穆桂英手腳都被羽林軍的鐐銬鎖著,膽子又更大了一些,將袖子

一捋,陰笑道:「穆桂英,在你死之前,老夫還想聽你慘叫幾聲!」

只見他五指並攏,五個指頭聚在一處成錐狀,朝著穆桂英的兩腿之間伸了過

去。

「你,你要干什么?」

穆桂英心里害怕。

剛剛看到的希望,如今又馬上被幻滅。

現在自己的這副樣子,穆桂英可真不敢死。

且不說她死之後,敵人又會怎樣辱屍。

光是這死時的樣子,足以令坊間的風言風語傳遍天下,她辛苦打下的威名頓

時煙消雲散。

潘貴五個指頭同時插進了穆桂英的肉洞里,只見他前後翻轉手腕,讓自己的

整個手掌都往穆桂英的陰道里鑽進去。

穆桂英盡管身強體壯,但終究是受過那么多人的輪奸,而且又是在這短短的

幾天時間里,陰道早已不如一開始那般緊致,變得有些松垮垮的。

會陰之處,不比其他部位,沒有一絲肌肉,那淫肉擴張之後,也要好些時日

方能恢復。

因此潘貴的五個手指,竟同時鑽到了那狹窄的肉洞里去。

潘貴的右手一進到穆桂英的陰道里,那手型便改錐為拳,依然不停地前後翻

滾。

「啊啊!你住手!」

連穆桂英自己都無法相信,自己的小穴里,竟能容納下一個成年男人的拳頭。

光是想象那拳頭的大小,就足以令她害怕。

潘貴並不就此滿足,右手握著拳,用力地繼續向里面推進。

直到他半個手臂都沒入了穆桂英的肉洞里,才停了下來。

潘貴感覺自己的手掌好像不再被四壁的嫩肉擠壓,稍稍顯得有些活動的空間

,便知手掌已是伸到了穆桂英的子宮里去。

「啊!你,你,你!快拿出去!」

穆桂英的陰道脹得像是隨時都會被撕開一般,那小腹無端地進入了本條手臂

,更是隱隱地鼓了起來。

潘貴緩緩地將手掌攤開,五指分開到最大限度伸直,又翻過手掌,掌心朝上

,以手肘為支點,用力地往上一托。

「哎喲!疼死我了!」

穆桂英感覺自己的子宮好像被撕裂一般,一陣劇烈的疼痛頓時傳遍了全身。

她努力地抬起頭,卻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竟向上凸起了一個手掌的印跡。

這時,她不僅是陰道脹痛,連小腹也緊跟著脹痛起來,彷佛潘貴的手掌,隨

時都有可能撐破她的小腹鑽到體外來。

穆桂英不敢倔強,只好用腳後跟和肩膀作為支點,讓自己的腰部隨著潘貴手

托的方向抬了起來。

「拿出來!快把你的手拿出來!求求你!好疼!」

穆桂英痛得豆大的汗珠直流,身子忍不住地打起戰來。

連日的折磨已將她的意志和尊嚴消磨殆盡,她哀求的話語本能地脫口而出。

潘貴見穆桂英求饒,殘忍地笑道:「果真是一聲悅耳的慘叫!」

說罷,頓時又將手掌緊握成拳,用拳面頂著穆桂英的腹部往上托起。

「啊啊啊!不不!救命!」

穆桂英看到印在自己腹部上的手掌變成了拳頭的印記,更加感到恐慌和害怕。

此前她從未想到過,從小穴里進入的東西,竟能從腹部頂出來。

「瑤娘……救,救我……」

穆桂英已是疼到了撕心裂肺,她無處求救,連屈尊告饒都無濟於事,只能向

跪在角落里的佛見笑求救。

佛見笑看到穆桂英身受如此虐待,也早已心生不忍。

便大了膽子,站起身來,一把拽住了潘貴的衣裳,哀求道:「大人,求你放

過她吧!」

「滾開!」

潘貴虐待穆桂英正在興頭上,卻被佛見笑制止,頓時大怒,伸出左手,一把

掐住她的喉嚨,罵道:「賤人,敢來攔我!找死!」

說罷便用力地將佛見笑一推。

那佛見笑站不穩身形,被潘貴推了出去。

咚的一聲,一頭撞到了牆上,頓時被撞昏過去。

潘貴見佛見笑昏了,又轉過頭對穆桂英道:「賤人,看你現在還能向誰求救?」

說罷,忽然將整個胳膊往上一挽,整個拳頭的樣子,都活生生地在穆桂英的

小腹上凸了出來,外面只裹了一層薄薄的皮膚。

「啊啊啊!求求你!饒了我吧!」

穆桂英痛得幾乎無以言表,眼淚又刷刷地流了下來。

被這樣子虐待,生不如死,倒還真不如一死來得干凈。

潘貴的拳頭往上一頂,穆桂英腹部的整張皮膚都被綳得緊緊的,壓迫了她的

膀胱。

剛剛解完手的穆桂英,尿液又滴滴答答地流了下來。

「賤人!真是沒用!這樣子就小便失禁了!」

潘貴更加興奮。

忽然,他將手臂從穆桂英的小穴里抽了出來,也不知他手臂的插入弄壞了穆

桂英身體內的哪個部位,半個手臂上都沾滿了鮮血。

潘貴還沒等她喘氣,整個人便撲了上來,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惡狠狠地道

:「現在,老夫便送你去見閻王!」

穆桂英頓時感到一陣窒息,俏臉漲得通紅,手腳不停地痙攣掙扎。

眼前也開始昏暗起來,金星火花到處亂蹦,也分不清虛實。

不一會兒,她便感覺渾身冰冷,那是像屍體一般的冰冷。

她從未離死亡這么接近過,這種冰冷讓她的身體從內到外都寒徹。

噗嗤一聲。

一股溫熱的鮮血噴到了穆桂英的臉上,同時穆桂英也感覺掐在脖子上的那雙

手瞬間松開了。

她還來不及看清這是怎么一回事,便貪婪地一邊呼吸,一邊劇烈地咳嗽起來。

潘貴低下頭,看到自己的胸前竟刺出了一段兩寸長的刀尖。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詫異不已,身上的疼痛讓他想要叫出聲來,可是卻發

現體力迅速地從體內流失,張了幾次口,都沒有發生聲響。

他回過頭,卻見小鬼拿著一柄短刀,直直地刺進了他的後心。

「你……你……怎么……」

潘貴吃力地吐出幾個字音。

萬沒想到,這個東海公身邊不起眼的隨從,此刻竟敢刺他。

而且,他根本沒發現這個人是什么時候進門的,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卻不

知小鬼是早已躲到了床下。

噗嗤!噗嗤!又是接連兩刀,從潘貴的後心刺進,前心穿出。

潘貴再沒發出聲來,雙腳一蹬,一命嗚呼。

小鬼見他死了個透徹,便把屍體往旁邊一推。

潘貴噗通一聲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原本他是想來殺人的,現在卻被人殺死了,又怎能瞑目?「啊啊!啊啊!」

剛剛醒轉過來的佛見笑,一睜開眼便見到滿屋子的血,嚇得大叫起來。

「閉嘴!」

小鬼喝道,「你是想把所有人都引過來嗎?」

佛見笑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身子卻還在不停地簌簌發抖。

「咳咳!咳咳!」

穆桂英一邊咳嗽,一邊總算是把剛剛發生的事情看了個清楚,道,「多謝你

救下了我的性命。我還以為,今日真當要喪命於此了!」

小鬼把刀上的血跡擦干,踢了潘貴的屍體一腳,罵道:「狗賊!膽敢謀害穆

侯的性命,先送你去見閻王!」

穆桂英道:「既然你救了我,便是我的恩人。只是……還未討教恩公的姓名!」

小鬼對她有了救命之恩,穆桂英再也不好對他呼來喝去,連個名字都不知道。

小鬼急忙跪下,道:「小人自幼是孤兒,也沒有父母替小人起名字。自三位

哥哥救下我後,因小人年紀最小,便一直喚我小鬼!」

穆桂英看了看他,道:「我見你年紀與我兒相彷。若我真能逃出這地下去,

便收你作為義子如何?」

穆桂英這話一出,不禁有些後悔。

在龐府米倉那晚,雖非她情願,但二人已有肌膚之親,這天底下哪有義母和

義子有不倫關系的母子?自從到了地下,倫理、輩分,什么都亂了。

不料小鬼急忙行一個稽首禮,道:「母親大人在上,請受孩兒一拜!」

話已出口,穆桂英再難收回,只好道:「既是吾兒,怎能沒有名字?如今楊

府輩分,皆是文字輩。你便隨了文廣的輩分。今後……今後便喚你作文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