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虎調侃道。
「你,你們想怎樣?」
穆桂英對於羽林軍和勾欄坊的調教虐待,早已嚇破了膽子,卻不知這些人今
日還待如何玩弄於她。
「哈哈哈!」
吳虎和雷上卿復又大笑,「想不到,昔日如此威風的穆桂英,今日竟也低聲
下氣。看來,這勾欄坊的調教還是有效果的!」
兩人今夜是次來光顧穆桂英的生意,一開始還有些擔驚受怕,現在一見
穆桂英完全沒了往日的頤指氣使,便放下心來。
二人拿出鑰匙,替穆桂英解開了手腳上的鐐銬。
吳虎和雷上卿雖是羽林軍中的將校,當年卻是穆桂英麾下的勇士,跟隨她出
征過西夏,因功擢為羽林軍校尉。
而且他們前幾日一直在城外作戰,沒有見過穆桂英被虐待時的慘狀。
現在與自己曾經的女元帥裸身相對,倒反而有些拘束起來,全然沒了昨日對
付佛見笑那般的殘暴。
穆桂英坐在床上,雙腿屈起,手臂緊抱著膝蓋,見他們不作聲,她便低下頭
撫摸著自己被鐵銬磨起皮的手腕和腳踝。
「這,這這可如何是好!」
吳虎耐不住那尷尬的氣氛,拿出一壺酒來,道,「穆桂英,當年也算是你關
照過我們兄弟二人。今日便也不為難你,先陪我們二人飲上一杯如何?」
穆桂英一聽,算是放下一些心來,便道:「那好,都依你們!」
吳虎篩了三杯酒,自己拿了一杯,給雷上卿一杯,又給穆桂英一杯,道:「
飲了!」
說罷,自己便一口將杯中的酒飲干了。
穆桂英也只有陪著他們飲了一杯。
吳虎與雷上卿都是粗人,如今雖是太師麾下,卻也並非殘暴。
一巡酒下來,又是尷尬起來。
穆桂英唯恐他們不悅,便主動從吳虎手中搶過酒壺,又篩了三杯,道:「如
今我雖身陷囹圄,不能自拔,但好歹也是當今侯爵。承蒙二位將軍關照,日後當
多多照應於我!」
說罷,又是一飲而盡。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吳虎和雷上卿急忙也跟著飲了一杯。
穆桂英算是有些明白過來,這兩個人礙於自己往日渾天侯的身份,雖然心中
念想,但不敢胡作非為。
今日就算委屈一下自己的身子,讓他們二人滿足了,日後必能得到這兩人的
關照。
便又急忙倒了酒,道:「再飲了這杯,算是酒過三巡了!三巡酒罷,今夜便
伺候兩位將軍入寢了!」
「好!好!」
吳虎和雷上卿連連點頭。
正如穆桂英所料,這二人到底有些忌諱穆桂英的身份,不敢亂來。
如今見穆桂英主動投懷送抱,自然高興。
於是,三個人又飲盡了第三杯。
剛剛放下酒杯。
忽然,穆桂英感覺渾身如針刺一般的劇痛又起,周身皮肉彷佛被無數細密如
牛毛的銀針包圍,只要她一動,那針尖便刺進她的肉里去。
她想要忍受,不由地用嘴要住自己的胳膊,試圖已手臂上的疼痛來緩解周身
的劇痛。
可是緊接著,她的身子又如痙攣一般顫抖起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顫抖,只感覺整個身體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在將她晃
動一般。
「糟了!」
穆桂英在心中暗叫,偏偏在這個時候,五石散的癮疾居然發作了。
不過想來也是,她已是一整天沒有服用過了,也該是發作的時候了。
「你,你這是怎么了?」
吳虎見狀大驚,急忙將穆桂英扶了起來。
穆桂英的眼淚和口水已經一起流了下來,整個人像是中風一般。
「唉!你這不明知故問么?這分明是五石散毒發!」
雷上卿道。
在龐太師治下的羽林軍,上至總兵,下至士族,幾乎人人服用五石散。
雷上卿焉又不知之理?吳虎道:「五石散發作,若不及時解決,恐有性命之
憂!」
說罷,拿出一錠足有十兩的銀子,交給雷上卿,道,「你快去像老鴇買些過
來!」
雷上卿不敢怠慢,匆匆開門出去。
不多時,便見他揣了一個白瓷瓶回來。
「化酒!」
兩人手忙腳亂地開始化了起來。
好在三人剛剛飲完酒,桌子上酒壺和酒觴都是現成的。
他們先是篩了一碗,將葯石化了。
此時的穆桂英,已是在床上坐不住了,蜷縮著倒了下去,雙臂緊抱著膝蓋,
一邊顫抖,一邊眼淚口水流個不停。
吳虎急忙將她扶起,雷上卿把那葯酒,給穆桂英灌了下去。
這葯酒一下肚,穆桂英的痙攣便漸漸止住了,人也很快變得精神起來。
只見她不停嬌喘著,體內宛如有一條火龍在四處游走,讓她的皮膚泛起了血
色。
五石散不就有使皮膚細嫩光滑之效,連續數日服用了大劑量五石散的穆桂英
,皮膚已白得近乎透明,甚至連皮下的經絡都似乎變成了銀白色。
這一會五石散剛剛下肚,像一塊白璧無瑕的美玉中,滲進了血絲,更是像一
塊血玉一般。
吳虎瞧瞧雷上卿,道:「服用五石散,需行散方可。不如你我也服了吧!」
雷上卿二話不說,又化了兩碗葯酒,道:「既然來了,不好好玩弄她一番,
又怎對得起那一人二十兩黃金?」
說罷,便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吳虎見他飲了葯酒,便一咬牙,也端了酒碗,把那葯酒飲了。
殊不知,這勾欄坊里的五石散,與羽林軍上下服用的葯石,又有些不同。
那勾欄坊里的葯石,皆是摻過春葯的,那五石散本就有壯陽、助長房事之效
用。
此番二人一服,那火熱的葯力還未上來,身下的肉棒早已堅挺起來。
「怪不得,這勾欄坊的女子,個個騷得像個盪婦。這五石散的葯力,確實非
同一般。」
吳虎道。
此時,他開始感覺到周身滾燙,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綢衫,卻也感覺從體內
散發出來的熱量根本無法完全排出,便將自己的衣領一扯,頓時將身上的衣物脫
個精光。
雷上卿此時也是豆大的汗珠直往下落,罵道:「真是著了這妓院的道!竟有
如此勐烈的葯性!」
一邊說,一邊也將身上的衣物全部褪了下來。
這時,二男一女已是赤裸裸地相對。
在五石散葯力的作用下,這三個人竟全都忘了羞恥,只求著能痛痛快快地交
媾一回,將周身的葯力全都散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