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那些事兒【9】皇帝淫臣妻 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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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那些事兒9皇帝淫臣妻微h

回到王府又過一年後,沈饒終於隨了王妃的心願,答應放她離去,可卻並不願寫休書或和離,最後對外宣稱,王妃患病不治,逝去了。王府因此還正經的辦了次喪事,後又幫她弄了個新身份以保她周全,給了銀兩讓青兒陪著去京城了。

所有人都知道,秦臻成了王爺的新寵,雖沒有名份,可王爺對她種種,並不差於王妃,甚至有過之而不及。

沈饒不是不想給她名份,期間也向她提過數次,想要娶她為側妃,秦臻答案卻始終如一,而這點上,他的固執與秦臻是不相上下。

在他心里,就算王妃走了,頭銜也還是她的,她回了京城,就算與皇帝在一起,也是名不正言不順,就算是死了,也還是他的人,這是他給自己最後的一點安慰念想了。

所以,秦臻想要一切,他都可以滿足,就這個要求,是無法答應。到最後,他也只能默認了她的話,心想反正她在府里,有沒有那名份,兩人關系也沒什幺改變,也就不再提此事。

秦臻在王府又過了兩年,兩年期間,沈饒以著各種名義不許她再回鄉,她也並沒有在這事上多糾纏,不過往柳家寄錢的次數卻是變多,沈饒對這事也睜只眼閉只眼,只要她人在,送些銀錢回去沒什幺,這點肚量他還是有的。

除了這些讓人不快的小事,二人整日耽於風月情事,膩膩歪歪勾勾纏纏,對於沈饒來講,與秦臻共度的這數年時光,卻是人生中最快樂的日子,這種平靜中的甜蜜,讓他有種身在夢中的感覺,直到有天,秦臻突然不辭而別,只留下一封言簡意賅的書信,才將他從美夢中驚醒。

她走得半點沒有預兆,沈饒立刻去了雲落村,卻發現當初的小院早已破敗倒下,詢問之下,村民告知柳家父子在兩年前就搬離了村子,下落自是不知。

秦臻的離開,對他來講是突然,對她來講,卻早就是計劃的一部分。沈饒愛上了她,這點上她是知道的,可他心里還放不下王妃,無非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所以她也沒准備一輩子當王府奶娘。

王府里賺的錢,不止有奶娘的工錢,還有參進王府生意的一小份子分紅,幾年下來銀錢只多不少,全寄給了柳逢知,並在信中告知,要他搬離村里,柳逢知也全聽了,帶著幼子直接搬去了京城,購置了房子,再靜心讀書。

等了兩年,柳逢知終不負所望,春考殿試一鳴驚人,終拔得鼎元名頭,被授命到翰林院做編修。柳逢知高中後第一事就寫信給秦臻,本是要請人來接她,秦臻沒回信卻是直接孤身去了京城。

柳逢知三年未見她,如今見她突然出現,自是驚喜若狂,一家團聚,潸然淚下,從此每天散衙後也不外出,只回家陪妻教子。

這日酉時,柳逢知放衙後回家,路上還買了半只烤鴨,進門後,就見兒子在庭中看書,不見秦臻,揚聲笑問:「子牧,你娘呢。」

「娘在做飯呢。」聞到香味,柳子牧跑了上前,聞了兩下,口水都快下來了,便跑到廚房,叫了起來:「娘,爹買了只烤鴨呢」

秦臻正擼著袖子炒菜,聞言笑笑,讓他前來幫忙。雖柳逢知如今已是狀元郎,但官品低奉祿少,就那點銀錢是請不起仆人的,幸好這些年她積了許多錢,可供度日,不然,讓她天天吃素咽糠,她可真過不了這樣的生活。

稍後,三人正在用餐,突聽見敲門聲傳來,柳逢知放了碗筷前去應門,打開看見來人後,登時臉色一變,又急急喚了妻兒出來,向來人下跪行禮:「皇上萬歲」

「柳卿請起。」皇帝沈復面帶淡笑,在三人起身後,在幾人身上輕掃而過,目光落在秦臻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遂又笑了,「朕今日微服出宮,走得乏了,陳公公說柳卿府坻就在附近,所以前來看看。」

柳逢知終才松口氣,揚起笑迎了二人進屋,本要吩咐秦臻收拾,皇帝進來見桌上擺著飯菜,突然自己坐了下來:「聞到這菜香,朕倒是餓了。」

柳逢知又是一驚,立刻讓秦臻給皇帝二人備碗盛飯,又見桌上只有三菜,又叫秦臻再去炒多幾個,自己就陪著皇帝說話奉茶倒酒。

不消二刻鍾,又炒好了三道菜,秦臻端菜進來,皇帝揚手笑道:「本來是朕突來打擾了,怎幺還能讓主人在旁候著,柳卿,叫你夫人也坐下吧。」

柳逢知雖覺不妥,但皇帝開口,自是應了,沖她使著眼色,秦臻坐到柳逢知旁,旁邊柳子牧察顏觀色,也安安靜靜,不敢頑皮。

「朕聽聞柳卿每日散值後,也不與同僚在外來往走動,每日准時回家,朕本來心想,這柳卿府里,怕是有個厲害的母老虎,才教你不敢出門,今日一見,倒是解了朕的疑惑」沈復吃了幾口,戲謔笑了出聲,說得柳逢知臉上又是一陣惶恐。

「柳卿你這娘子,不僅美貌賽過朕的後宮妃子,連這做菜手藝堪比宮中御廚,難怪你能每日早早回家,不像其它文官喜歡流連京城煙花之地」

這話說完,柳逢知一陣謙虛,秦臻卻不禁多看了皇帝一眼,總覺這皇帝看她的眼神,有點古怪。果然一會兒後,就證實了這種預感不是空穴來風。

晚膳後,皇帝稱身子乏了要歇息,柳逢知立刻安排了最好的房間,鋪上全新被褥,爐里燃起秦臻自制的安神香,皇帝坐上床,神情十分滿意,在他要退身出房時,沈復卻突然道:「柳卿,朕習慣了宮女伺候更衣,你這府里既無仆從,只能麻煩尊夫人來服侍朕了」

「皇上」柳逢知臉色漲得通紅,不敢置信他竟提出這等要求,「皇上,這實在不妥,請皇上收回成命,而且荊妻拙笨,怕也照顧不周反惹惱了皇上」

「放肆」皇帝身旁的陳公公大喝出聲:「柳大人,你想違抗聖命嗎」

柳逢知面色一白,哆嗦著唇說不出話。

陳公公聲音又低了些,「柳大人,君要臣死,臣也不得不死,你眼里可還有忠君二字今日聖上看得起尊夫人使她蒙得恩寵,你柳家得此聖眷,不知感謝,竟敢抗拒還不快去請了尊夫人前來」

柳逢知臉色死白一片,滿心氣憤出了房,前去與秦臻說道,秦臻聽後,眉頭緊蹙,久未說話。柳逢知握緊拳頭,憤聲道:「三娘,我怎能讓你遭此侮辱,大不了這官我不做了罷」

秦臻搖頭,「不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怕相公辭官不做,反要惹惱了他,禍及你我也就罷了,你可想過子牧」

見他再說不出話,秦臻淡笑道:「逢知,你苦讀這些年,不就是為了入仕光耀門楣,這樣辭官,過去為妻吃的苦不是白受了你且寬心,讓我去應付他就是。」

「三娘」柳逢知滿目驚異,秦臻卻按住他的唇,不讓他開口,湊近道:「別沖動。就算為了子牧著想,而且能得皇帝臨幸,可是天下女子想來想不來的殊榮呢。」

柳逢知白著臉,知她是為安撫自己才說這話,心里越發酸澀,早知如此,他就不來考這官了,如今就算走,也如她所說不能全身而退,竟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走了。

見她前來,守在門口的陳公公滿臉堆笑,待她進去就輕輕關上了門。

秦臻進來後給燈添了些油,沈復正坐在床邊,眼眸深邃神色銳利,像只鷹隼盯著她,看了會兒,才淡淡開口:「過來。」

她走近上前,還未開口,沈復伸手一拽,摟著她的腰將人抱起扔上了床,傾長的身體如獵豹一樣壓上來,不給她喘氣的機會,就一手從衣領口鑽進衣內。

沈復一邊脫她的衣,一邊細數:「秦三娘,你在朕的王弟府中做了四年奶娘,後來成了他的專寵情人,他為你甚至送走了王妃朕一直好奇,是個什幺樣的女人,竟讓他放棄了貞娘今日一看,倒是能理解了」

秦臻滿眼驚異,但細想之後,便也明白了,沈復是皇帝,就算沈饒遠去江南,但他也不可能完全放心,不會相信他無心權勢,肯定是放了人在王府里監視著,所以才對府中事這般清楚。

「朕現在更好奇的是,你怎幺不在他府里,做他的女人」沈復看著她閃爍的眸子,心中不禁一動,嘴角勾起抹邪笑:「當初,他搶走了朕的女人,如今,朕也要以牙還牙」

「你錯了。」秦臻不怒反笑,「誰說我是他的女人他不過是一個還不錯的床友而已」

沈復一楞,驀得大笑起來,大掌抓住她身上最後一件肚兜,狠狠一把撕碎,雙手如鷹爪,覆上那兩團活跳亂蹦的巨乳,粗暴的揉搓,「只怕我親愛的王弟,不是這幺想的。」

王府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而沈饒這些年的所作所為,讓他很滿意,他果然只是傾於享樂,不思權力,只要他繼續這幺下去,他們就永遠是好兄弟,只不過,當初他搶走自己女人的事,依然讓他記恨不快。

而最近,回報來的消息,卻說他整日在府里喝酒解愁,這情景,可一點不像她說的那般。占有他喜歡的女人,這種報復的快感就足以勝過一切了。所以他才做了有失身份的事,野蠻的搶了臣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