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道:「老族長,接下來該您清理門戶了。」
然後,幾個身影走了進來。
許文昭見之,瞬間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尿幾乎都要出來了。
因為進來的是許氏家族的族長,還有三個族老,還帶著幾個家族的壯丁。
沈浪蹲下來道:「許文昭,伯爵府是不能殺你。但是……許氏家族的家規,卻能夠將你活活打死!」
許氏家族的老族長朝著伯爵大人拜下道:「我許氏家族仰仗伯爵府這么多年,竟然出了這么一個吃里爬外的狼心狗肺,都怪我們管教不嚴,向伯爵大人賠罪了。」
說罷,老族長直接跪下。
「萬萬不可,萬萬不可!」伯爵大人趕緊將許氏的老族長扶起。
老族長寒聲道:「來人,將許文昭這個孽畜帶回到許氏祠堂,活活打死!」
許文昭拼命地掙扎,嘶聲道:「憑什么?我就算在伯爵府貪污,也沒有觸犯家規啊,家族祠堂也沒有權力殺我。」
沈浪走過來道:「許文昭,殺你的罪名不是貪污,而是勾引嬸娘,通/奸之罪啊!」
這話一出,許文昭徹底呆了。
這件事情很隱秘的啊,沈浪為何會知道啊?
這個女人雖然是許文昭嬸娘,但其實才三十幾歲而已,風韻猶存。
「許文昭,你這人不但經濟有問題,生活作風也有問題啊,真是辜負了家族和人民對你的培養和期待。」沈浪道:「不過我還真是小瞧你了啊,像你們搞數學的在這個年紀早就硬不起來了吧,竟然還能勾搭到年輕漂亮女人。」
有什么勾搭不到的?有錢能使鬼推磨。
有錢也能讓女人腰下玉盤磨豆漿。
有錢能夠讓女人下面開口,當然也能讓她上面開口,將許文昭給賣了。
關鍵是看誰出的錢多。
當然只是部分女人這樣啊,有些女人是冰清玉潔,矜持高貴的,比如親親媳婦木蘭。
許文昭痛心疾,厲聲道:「那個賤人竟敢出賣我,她就不怕自己被游街示眾,活活打死嗎?」
沈浪道:「給一筆錢,讓她和那個廢丈夫和離,並且遠走高飛了,她當然願意開口了。」
「將這個孽畜拖走。」許氏老族長道。
許文昭拼命大叫:「伯爵大人饒命啊,饒命啊,我願意攀咬,我願意交代,我向城主府行賄了,我向太守府行賄了,我還向總督大人的身邊人行賄了!」
伯爵大人神情一動。
沈浪搖頭道:「沒用的,城主不會親自收他錢,張晉也讓徐家代收金幣,然後在徐家洗干凈,再用嫁妝的名義送到張家。再說我們拿到許文昭的行賄口供,向誰告狀?太守嗎?總督嗎?」
到那個時候,就會出現這一幕。
堂下何人,為何狀告本官?!
你把這口供交給國君?
國君立馬就會想到,你玄武伯什么意思?那么迫切扳倒你封地上的主官,這是對抗行政,這是對寡人不滿嗎?
在眼下這個環境,經濟問題是扳不到一個太守,哪怕一個城主的。
就眼前許文昭這個伯爵府的管事,明明是貪污罪名,卻要用男女作風罪名弄死他。
真是莫大之諷刺。
伯爵大人嘆息一聲,放棄了這個打算。
許文昭整個身體被拖拽了出去,幾乎屎尿齊出。
「伯爵大人,我有天大的秘密要告訴你啊。」
「沈浪姑爺,沈浪爺爺,我有錢,我還有錢啊……」
「沈浪爺,有人要害你,田橫要害你啊!」
幾個時辰後!
許氏家族祠堂。
許文昭被扒得干干凈凈,干瘦下垂的身體在風中飄零。
然後……
當著幾百人的面,他被活活打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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