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嘆息一聲道:「娘子,這里好多壞人,他們今天晚上要害我,我好害怕,我們回家吧!」
木蘭道:「好,我們回家。」
然後,沈浪牽著木蘭的手轉身就走。
頓時,張晉急了。
這才哪到哪啊。
這第一招潑臟水只是開胃糞啊,只是惡心一下沈浪而已。
接下來,還有對付沈浪的致命殺招呢,還有對玄武伯爵府的致命殺招呢。
沈浪現在若是走了,固然留下一個窩囊的名聲,但是毫未損啊。
圍攻玄武伯爵府的預演,絕對不能這樣虎頭蛇尾地結束啊。
廢了這么大心力布局,絕不能前功盡棄啊。
頓時,張晉走了出來,大笑道:「金小姐,沈公子,宴會還沒有開始,為何這么急著走啊?」
沈浪道:「里面有人要害我,好壞的。」
張晉道:「那沈公子如何才能不走呢?」
沈浪道:「你把他雙腿打斷,我就不走了。」
沈浪一指徐管家。
「做夢。」徐管家心中冷笑道,我是徐家主的心腹,想要讓張晉大人打斷我的雙腿,怎么可能?
然而,接下來他惶恐地現,張晉竟然真的在沉吟。
徐家主飛奔而出,低聲喝道:「還呆在這里做什么,趕緊走。」
徐管家貓著腰,立刻就要飛快溜走。
而沈浪更快,直接出去了,登上馬車就要回家。
張晉面色一變,沈浪絕不能走,今天晚上圍攻玄武伯爵府的預演絕不能前功盡棄。
否則父親會何等失望。
為了給沈浪和玄武伯爵府致命一擊,付出一些代價都是值得的,更何況只是區區一個徐家管事。
張晉頓時臉色一變,寒聲道:「徐管家,是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收買一個娼婦去污蔑沈公子?簡直不知死活,來人啊,將他給我拿下。」
頓時,兩個武士上前,猛地抓住了徐管家。
徐光允臉色劇變,上前道:「賢婿……」
張晉一揮手,寒聲道:「今天是我的訂婚禮,竟然有下人因為私怨而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如不懲戒,如何向在場賓客交代?誰還來敢吃我張晉的喜酒?」
「將這位徐管家按在地上,打斷雙腿!」
頓時,這位徐管家猛地被按在地上。
他的人生觀,瞬間崩潰了。
我……我……
張晉大人,我是在為你做事啊。
怎么要打斷我的腿啊?
又有那個主人殺自己的狗,扒皮吃肉的啊。
一個武士高高舉起木杖,就要打下去。
「慢著……」沈浪道。
張晉道:「沈公子,你又要如何?」
沈浪道:「不勞你們費力,我自己來,自己來……」
接著,沈郎又道:「把那個娼婦也帶過來,和徐管家擺在一起,大家畢竟同村的啊。」
頓時,那個娼婦被從一頓流浪漢和乞丐手中救了下來,被按在地上和徐管家並排。
「柳無岩城主,一個下賤娼婦攀咬污蔑貴族,按照越國律法,應該作何懲治啊?」沈浪問道。
柳無岩不想開口,但不得不開口。
「交由受害貴族懲治。」
越國的法律對平民還是比較保護的,但對於特殊人群,基本上就沒有太把人命當成一回事了。
沈浪蹲在那個娼婦的面前,淡淡道:「我這個人對女人多少有些寬容,所以我總不能看著你被幾十個乞丐和流浪漢蹂躪致死。」
沈浪下令金晦道:「打!別打死,打殘她的四肢就可以!」
「是。」金晦道。
於是,沈浪高高舉起木杖,望著張晉和徐芊芊,還有柳無岩道:「是你們讓我打的哦,我這不算違反律法了吧?」
張晉面孔一抽搐。
「我真打了哦……」
「我真打了哦……」
邊上的人臉上一陣抽搐,你他媽快打吧,別廢話了。
沈浪撿起兩塊磚頭,墊在徐管家的大腿上,形成一個支點。
「乖,別動哦!」
然後。
沈浪猛地一杖下去,用盡了他夢中吃媳婦奶的力氣。
「咔嚓……」
徐管家的兩條大腿骨,活生生被打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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