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沈浪可怕殺招!最慘不過王漣(1 / 2)

</br>沈浪的那個鎮學的老校長看過這份考卷後,顯得非常生氣。

他顫抖指著沈浪道:「畜生啊!之前你在寒水鎮學堂就不學無術,如同朽木一般,讀書九年都無法完成啟蒙,我忍無可忍才將你趕回家去。但當時的你還算純良,如今竟然學會的剽竊和抄襲,簡直是讀書人之恥辱,是我的恥辱。」

不容易啊,這么大的年紀了,還跑出來栽贓陷害。

尊老愛幼是傳統美德。

但是……對於一些變老的壞人,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王漣指著沈浪寒聲道:「沈浪你還有什么話說?說啊!」

接著,忽然有一個女子道:「沈公子,我不相信你會抄襲。這詩之所以和王漣主簿的一樣,純粹是巧合對不對?你做出幾更好的詩出來,證明給大家看你是真的有才華。」

「對,對!」

「沈浪作詩,證明你的才華。」

「對,沈浪你做出更好的詩句來,證明你不是剽竊之徒。」

而此時,二甲進士李文正道:「在場讀書人眾多,最低也有舉人功名。沈浪姑爺你若願意,可以和他們比拼詩詞才華。我出一題,如果你所做之詩能夠過他們,便證明你胸有錦綉,不完全是剽竊之徒。」

「對,請李大人出題,我們在場所有舉人和沈浪比拼詩詞。」

徐芊芊此時心中無比之快意。

他不由得回想起當日,徐家污蔑沈浪偷取金黃色的染料配方。

沈浪為了證明自己,拿出了更好的黃色染料,還有紫色染料。

如今,算是異曲同工之妙了。

只不過當時有王漣這個二愣子破壞了徐家的好事,今日可沒有第二個王漣了。

全場都是沈浪的敵人。

讓沈浪作詩,完全就是戲弄小丑。

最後不管沈浪做的什么詩,哪怕好到逆天的地步,都會輸。

就如同韓日世界杯中,你們踢得再好有怎么樣?裁判都被我們某國收買了。

而今天晚上則沒有裁判,或者說裁判全部都是敵人,全部是要將沈浪碾死之人。

這是圍攻玄武伯爵府的前奏,大家都是年輕人,不需要底線的。

李文正道:「沈浪你寫的書不是《金/瓶/梅之風月傳奇嗎》,就以風月為題作詩如何?」

「好,就以風月為題。」

「沈浪作詩。」

「沈浪作詩!」

在場幾位舉人紛紛慫恿。

沈浪不屑一笑道:「作詩?我憑什么要作詩?你們有什么資格讓我和你們比拼詩詞才華啊?」

頓時,這些舉人怒了。

「我們是舉人,而你沈浪沒有任何功名,要論資格,也是你沒有資格和我們相提並論。」

「我們給你證明清白的機會,竟然還不珍惜?」

「等我們考中進士之後,便可以擔任城主,可以成為國家之棟梁,你說我們有沒有資格?」

「你沈浪沒有任何功名,只是一個下賤的贅婿,你有什么資格和我們比?」

頓時,這些舉人優越感爆棚。

沈浪冷笑道:「你們當中,五個人可有一人能考中進士嗎?」

「就算你們考中進士又如何?先混幾年文官,然後好不容易做一任城主,最終能夠做到太守之職算是你們祖墳炸裂了。」

「而就算五十幾歲的時候讓你們做上郡守一職那又如何?能享受到什么榮華富貴,能娶到什么級別的妻子?能夠住什么樣的宅子?能夠有多少個仆人?」

「比得上我嗎?」

「我沈浪住著萬畝庄園,千畝豪宅,身邊奴仆侍女幾十人。我身邊隨便一個侍女,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兒。」

「我身上穿的錦衣,價值幾百金幣。我的妻子是伯爵之女,整個怒江郡的第一美人。美貌絕頂,身材絕頂,武功絕頂!」

「我每次出門,都有幾十個騎兵護送,何等排場?

「你們一生奮斗的終點,只不過是我的起點而已。」

「你們夢寐以求的一切,不,是你們做夢都得不到的東西,我唾手可得。」

「你說,你們有什么資格和我比?你們在我面前有狗屁優越感啊!」

「你們中了舉人,好了不起啊。但卻要給別人做狗,才有資格踏入今天晚上的宴會。」

「然而,今天晚上這場宴會,幾乎就是為我而開的。」

「所以,你們在我面前,算個屁啊!」

這些話一出。

那幾個舉人,全部啞火了。

沈浪你不要臉啊!

竟然把吃軟飯說得那么理直氣壯。

在這種場面本應該將假話說得冠冕堂皇啊,你說這些庸俗的真話來誅心,什么狗屁意思啊。

但是……

不知道為何,這些舉人心中充滿了悲哀。

沈浪的話雖然粗鄙,但是卻直接道破了真相。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殘忍啊。

這個世界上最悲哀的就是這個啊。

你一生為之奮斗的最高目標,只不過是別人的起點而已。

你拼盡全力,甚至幾乎要付出生命代價,都得不到的東西,人家躺在床上隨便勾勾手,什么都有了。

這個時候你去指責沈浪的庸俗?去說我讀書是為了造福萬民,是為了越國的繁榮昌盛?

在這種高端場合,就沒有必要說這些虛偽的假話了吧,在場有沒有什么愚民。

抱歉這個世界暫時還沒有民族主義,不像是我們後世中國,真的有無數精英豪傑為了國家,為了民族獻出自己的一切。

……

接著,沈浪望向了徐芊芊冷笑道:「想要讓我做出更好的詩來證明自己沒有剽竊?耍猴啊!」

「當日我沈浪只是一個草民,你們徐家隨時都可以碾死,我才需要用盡全力證明自己的清白。」

「而現在,作你媽/逼的詩啊。」

王漣聽了沈浪的話後,頓時大笑道:「沈浪,你這是在耍無賴了是嗎?你這就是變相承認你剽竊我的詩了對嗎?」

「你這個文人之恥。」

「你不但搶我的女人,還偷竊我的詩詞。」

「金木蘭,你瞎了眼睛了,挑選了這么一位不知廉恥的男人。」

王漣在大廳之上,指著沈浪鼻子怒斥。

徐芊芊內心無比之痛快。

你沈浪不作詩又怎樣?耍無賴又怎樣?

還是改變不了一個事實。

我們潑你臟水,你無計可施,跳進怒江都洗不清。

就算再跋扈無賴,也改變不了你黔驢技窮的事實。

確實,面對眼前這種局面,幾乎是無解的!

因為,沒有裁判。

或者說,裁判也已經上場打架了。

任何辯解都是愚蠢而又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