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這是一個女司機啊,而且還是一個愛飆車級女司機。
沈浪大喜!
因為他的直覺是對的。
張春華這個妖精果然是來勾引我的,果然是美人計啊!
哈哈哈哈!
這證明了什么?
證明的沈浪魅力無敵啊。
人家怒江第一美人聽說我的才華之後,都忍不住飛蛾撲火。
唉!
長得這么帥,這么有魅力,真是一種罪過啊。
這么多美人喜歡我,縱然我有千萬……
我好累啊!
……
接著沈浪忍不住朝著窗外望去。
丑時,也就是半夜一點到三點鍾?
在廊橋,距離不遠啊,最多十里地。
夜高風黑,不正是狗男女勾搭成奸的好時候嗎?
呸呸呸!
有那么一秒鍾,沈浪在猶豫自己要不要去。
那只狐狸精真是很讓人心動啊。
絕對萬里挑一的尤物。
渣男沈浪不斷給自己找理由。
男人身體出軌不算真出軌,精神出軌才算。
只要我心中愛著娘子,偶爾出去尋歡作樂也是人之常情啊。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使金剛空對月。
雖然我和外面的女人亂來,雖然我私生活很混亂,但我還是好男人啊。
再說人家一個妹子怎么盛情邀請你,你不去豈不是太傷人心了。
不近人情啊,太沒有紳士風度了。
再說我就算去了,我也未必要真做些什么啊。
就算摟在一起,也不一定要接吻啊。
就算接吻了也不一定要那啥啊。
就算那啥了,也不必負責任啊,大家你情我願的。
但是,僅僅一秒鍾。
沈浪就把這些綺念全部掐掉了。
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半夜真去了廊橋,就成為笑柄了。
沒錯,那只狐狸精是在撩撥勾引他,但絕對不會這么快這么直接的。
她這是使一個大招,瞬間在沈浪心目中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平常愛裝矜持的千金小姐見得多了,猛地來了這么一個絕美嫵媚的妖艷賤貨,還真是讓人心神搖曳。
當然,在這里妖艷賤貨這四個字是褒義的。
有些狐狸精就是這樣的,撩撥你的時候,簡直大膽無邊,浪得無邊無際。
但是你真上鉤的時候,就會現連人家的手指頭你都挨不到,頂多只能讓你聞到狐狸精的騷味而已。
小娘皮,跟浪爺玩這種游戲?你還太嫩了,小心引火燒身,芳心不保啊。
緊接著,沈浪忽然頭皮一陣麻。
本能地感覺到一股危險的味道。
求生欲,求生欲。
越是這個時候,千萬不能飄啊。
於是,沈浪拿著寫好的這詩飛快沖到木蘭的房間。
……
「娘子,不得了,不得了了。」
「張春華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竟然勾引我。」
「你看看,這是藏頭詩啊,他這是約我半夜去廊橋約會啊。」
「真是不知廉恥啊,我看她斯斯文文,知書達理的,還以為是什么名門閨秀,沒有想到她竟然是這種人啊。」
「娘子啊,以後這種女人我們要劃清界限,少來往。」
沈浪拍著胸脯,義憤填膺道:「真是太過分了,我拿她當敵人,她竟然想要睡我,好過分的。」
然後,沈浪偷偷瞥到木蘭的桌子上有一張白紙,上面寫著張春華的那詩。
而且藏在里面的那八個字(邀君來x,丑時廊橋)已經被木蘭用毛筆圈起來了。
木蘭是很耿直,但絕對是聰明的,對詩詞也有很高的造詣,只是她不喜歡而已。
她早就現這里面的藏頭詩了,只不過引而不,等著看沈浪表現。
沈浪後背一身冷汗啊。
幸虧我反應及時啊,要是再晚半個時辰,我……我沈浪就涼涼了啊。
終於活下來了,太不容易了。
只不過娘子啊,沒有想到你是這種人啊,你的耿直呢?
「娘子,你看我為人正不正派?專一不專一?」沈浪一臉正義,如同電視劇男主角。
木蘭柔聲道:「夫君你若不去想,怎么會去把這詩寫在紙上,怎么會現里面藏頭詩呢?說明你還是關注她啊,你還是心有綺念啊。」
沈浪頓時要哭了。
這是你雖然沒有罵我,但是我覺得你心里在罵我的另外一個版本啊。
這是唯心主義啊,這是誅心啊。
「噗嗤!」木蘭展顏一笑,絕美的面孔如同鮮花盛開。
「好啦,算你乖。」
木蘭柔聲道,然後輕輕在他臉頰上吻了一口。
……
天氣已經不熱了,還有點涼,但也大約只有十幾攝氏度而已。
張家老宅內。
一個富麗堂皇的房間內,燒著無煙炭,使得溫度保持在二十攝氏度左右。
張春華在看書。
她慵懶躺在柔軟的大椅子上看書。
她身上幾乎什么都沒有穿,就一件兜兒,用葛優癱的姿勢癱在大椅子上看書。
真是美不勝收,迷人無比。
看的依舊是沈浪寫的那本風月無邊,第十一遍了。
她的身體太美,以至於侍女都不敢看,一是因為會自卑,而是因為會心動。
「小姐,您,您不是邀請了沈浪公子去廊橋嗎?怎么還不出?」侍女問道。
「他不會去的。」張春華道:「如果他真去了,反而要被我瞧不起了。」
「啊……」侍女道:「那你還邀請他?」
張春華道:「我只是撩撥一下他,試試他的成色而已。順便告訴一下金木蘭,老娘打算過來搶她漢子了。」
接著,張春華慵懶道:「真希望金木蘭會飆啊,希望她是一個真正耿直的女人。」
……
大傻醒了!
他的身體非常特殊,之前傷得那么重,僅僅不到半個月就差不多痊愈了。
而且別人斷掉骨頭需要很久才能愈合,他不到一個月,就完全長好了。
這讓安在世大夫非常驚詫。
不過就算痊愈了,大傻依舊昏迷不醒,讓人非常不解。
然後忽然某一日,他就醒來了,這個大猩猩一般的男人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的腦海里浮現出經典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