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木蘭道:「不過,我懷疑到時候大傻會是天下第一高手,怎么辦?」
沈浪道:「那就讓他廢掉一半武功。」
「呃!」
沈浪低聲哀求道:「娘子,晚上沐浴你還關窗戶嗎?」
木蘭裝著沒有聽見。
沉默,就是默認不關了。
沈浪幽幽道:「娘子,我……現在就石了。」
木蘭猛一跺腳,扭頭走了。
最討厭夫君這樣了。
這么甜蜜的時刻,總是這樣耍流氓煞風景。
人家男女談戀愛是花前月下,吟詩作對。
夫君你和我談戀愛,每天都在飆黃/段子。
現在好了,曾經純潔無瑕什么都不懂的木蘭,現在什么都懂了。
理論知識比實戰了二十年的母親蘇佩佩還要豐富。
真是聽君一席話,勝上十年床。
木蘭走了之後,沈浪望著蘇劍亭離去的方向。
到現在為止,沈浪面對過許多敵人。
基本上沒有一戰之力,全部都被沈浪碾壓弄死了。
眼前這個蘇劍亭,仿佛是一個有分量的敵人啊。
盡管今天他表現得完全不像是一個敵人,不但彬彬有禮,而且還主動和木蘭約戰,就是想要提醒木蘭,你的武功和武痴唐炎差得很遠,這一戰你毫無希望的。
但他越是彬彬有禮,就越是充滿優越感啊,就是那種我看所有人都是傻逼的那種感覺。
還是那個真理!
比我沈浪會裝逼的人,都該死!
……
靖安伯爵府。
「媽的,都是孫子啊。」靖安伯伍召重大怒。
哪怕作為貴族,伍召重也是粗話連篇的。
「鎮遠侯蘇難就是個孫子,就是個小人,就是該千刀萬剮的混蛋!」
「老子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窩囊的侯爵,狗都沒有你那么聽話啊。」
「國君一下旨,你就屁顛屁顛去國都赴職,三推三拒不會嗎?狗趕著吃屎都沒有你那么積極啊!」
就如同草原上的屍體和禿鷲。
原本玄武伯爵府這塊肉只有三家在吃,新政派,鎮北侯爵府,晉海伯爵府,靖安伯爵府還是借著地理位置近,強行沖上去撕咬一口下來。
其他家都在看戲,心中蠢蠢欲動卻不敢沖上去。
現在好了,鎮遠侯蘇難接旨前往國都赴職,那無非是告訴天下人。
雖然我和玄武伯爵府是姻親,但是我們之間沒有關系了啊,你們盡管動手,不要給我面子。
而那些老牌貴族唇亡齒寒之下,原本還想要對玄武伯爵府伸出援手。
現在好了,鎮北侯爵府奏請國君,派遣家族私軍去南毆國平亂,這等於把刀子遞給了國君。
鎮遠侯爵府也慫了。
你們誰敢跳出來,誰跳出來國君就一刀斬下。
卑劣,不要臉啊!
玄武伯爵府還沒有倒下,就有無數禿鷲盤旋在天空,等著分食金氏家族的屍體了。
「望崖島的鹽場,我靖安伯爵府要一半。」靖安伯爵寒聲道:「這塊肉誰敢跟我搶,我就跟誰拼命。祝蘭亭子爵是什么東西,阿貓阿狗一樣的東西,他也想要來搶肉吃?憑他也配?」
「去給林灼下令,更加瘋狂一些,更加狠毒一些。不要怕死人,不要怕殺人,不要怕打戰。不要再隔靴搔癢地騷擾了,可以越境,可以攻擊,哪怕引起小規模的戰端也不要緊。」
靖安伯爵府世子伍元化皺眉道:「鹽山千戶所的軍隊雖然還算精銳,但是面對玄武伯爵府的騎兵,怕還是要吃虧。」
靖安伯伍召重沉吟片刻,然後一拳砸在桌子上道:「把家族中的高手秘密調過去,充斥到林灼麾下。告訴林灼一定要以眾敵寡,碰到小規模的玄武伯爵府巡邏騎兵,全部吃掉。」
「抓人!把玄武伯爵府的私軍抓得越多越好,然後全部吊起來示眾。」
「要讓所有人都看到,我靖安伯爵府才是最賣力的一個,未來分肉我一定要分一塊大的。」
「是!」世子伍元化道。
半個多時辰後。
一支百人的精銳騎士飛奔而出,趕赴玄武城。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一個老牌貴族倒下,會有多少利益啊。
國君吃大頭,我們吃小頭,若放過這次機會,靖安伯是不會原諒自己的。
上一次東江伯爵府倒下,有多少人吃得腦滿腸肥啊,當時靖安伯爵府離得太遠了吃不著。
這次玄武伯爵府就在邊上,若是不搶一口肉吃,上天都會看不過去的。
所以,千萬別怪我伍召重吃相太難看。
也千萬別眼紅啊,哈哈哈哈哈!
伍召重看不慣這些老牌貴族已經很久了,你們牛什么牛?
有封地,有私軍就那么了不起嗎?
平時見面的時候,這些老牌貴族一個個臉上裝著笑嘻嘻,但是眼中卻充滿了優越感,對這些新貴族千百般瞧不起。
現在好了,你們一個個都要倒霉了,死無葬身之地。
若是不趁機狠狠在你金氏家族的後背捅上一刀,我伍氏家族也不配在這狼群中生存下去了。
「元化,張翀此時應該在晉海伯爵府,你去一趟。」伍召重道:「直截了當告訴他,我們要玄武伯爵府鹽場的一半,不管以後還有誰加入這場盛宴,這塊肉誰也不能搶,否則以後他謀求艷州下都督一事上,別怪我給他制造麻煩。」
世子伍元化道:「要這么直接地說嗎?」
伍召重道:「這個時候就是要直接,你若拐彎抹角,到時候玄武伯爵府倒下大家分肉的時候,就沒我們什么事了。」
軍中的貴族,就算不粗魯霸道,也要裝著粗魯霸道的。
「是!」伍元化道。
就在此時,外面忽然傳來了一聲充滿恐懼和膽怯的呼喊聲。
「爹!」
伍召重一皺眉,是他的三兒子,伍元雄。
這個兒子他是喜愛的,因為讀書學問非常好,也中了舉人了。
但是,私生活實在太亂,太放盪形骸了。
不過,這些都是小節,作為貴族玩幾個女人算什么?玩幾個男人又算得了什么?
「又怎么了?」靖安伯伍召重道:「你又闖什么禍了?又非禮了哪個良家女子了?送錢過去堵嘴,不行就送刀子。」
三兒子伍元雄走了進來,形銷骨立,滿臉絕望。
進來之後,他直挺挺跪下。
伍召重寒聲道:「究竟怎么了?不要這么一副窩囊的樣子,玩死人了?那也不至於這幅樣子,死人就死人了。」
伍元雄二話不說,直接扒下了褲子。
他命根子上長滿了瘡,有梅花,有菜花。
「爹,兒子完了!兒子完了。」
「爹,我還年輕,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
靖安伯伍召重頓時驚呆了。
如同一道驚雷在腦子里面炸起。
整個人,徹底僵硬,渾身冰涼。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伍召重嘶吼道:「你們玩的都是良家女子啊,每次玩之前,都讓大夫檢查身體,干干凈凈的才玩啊。」
三兒子伍元雄大哭道:「我也不知道啊,玩了這么多年都沒有出事,為何這次就出事了啊。不止我一個啊,五弟也出事了,當時十幾個人都出事了。」
伍召重頭皮一陣陣麻。
接著,他想起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
「快,把府里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召集起來,檢查身體,看看有多少人中了?」
「老三,把老五叫進來,你們老實告訴我,府里的女人你們究竟睡過誰?睡過幾個人?」
一個時辰後!
結果出來了!
讓人不寒而栗。
讓人魂飛魄散。
整個靖安伯爵府,已經現染病的,足足有幾十人人之多。
……
房間之內!
一個嫵媚美麗之極的年輕婦人跪在地上哭泣,目中充滿了驚惶和絕望。
她就是伍召重最寵愛的小妾,絕對的禁臠。
現在她也染上了,伍召重親眼看了,簡直讓人指。
這代表了什么?
代表著他的兒子和自己的小妾有染啊。
「啊……啊……」
伍召重瘋狂嘶吼。
無比暴怒!
小妾抱著他的大腿哭泣道:「夫君,一定能治好的,一定能治好啊。」
「治,治你娘的x!」
伍召重拔出刀,猛地斬下!
殺,給我殺!
……
注:第二更送上,第三更依舊是十點之後,拜求兄弟們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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