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打臉全天下!舉國震驚!喪鍾(2 / 2)

「這次玄武伯爵府失去的不僅僅是望崖島,還有幾萬畝田產,甚至家族城堡也保不住了。」

「大家就按照之前的分割方式啊,不能再變了。」

「金氏家族的的田產歸池家,城堡歸六王子,所有作坊歸靖安伯爵府,望崖島礦產開采權歸晉海伯爵府,鹽場經營權歸……」

按照之前的分贓協議,玄武伯爵府的每一份財產都被分割了。

隱元會是收回了望崖島,但是他們自己不會親自去開采鐵礦,也不會自己派人煮鹽的,而是將這些經營權分割出去,然後每年抽取大部分的利潤。

「來了,來了,伍元化世子來了!」有人呼喊道。

頓時,在場所有的權貴蜂擁而出。

今天大多數人都沒有資格進入玄武伯爵府親自見證這毀滅一刻,靖安伯爵府世子伍元化借著一張借條勉強可以進入。

幾十個權貴將伍元化包圍了。

「伍世子如何了?跟我們講講啊。」

「玄武伯金卓還活著嗎?」

「沈浪吐血了嗎?」

「他們是心甘情願交出望崖島,還是總督強行派兵收回的?」

「金氏家族的那幾萬畝良田賣了多少錢?」

「金木蘭動武了嗎?太子殿下是不是要派人來接她進國都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無比艷羨。

金木蘭啊,絕色大美人啊,這身材之火爆,見所未見啊。

頂尖的尤物啊。

這下子要淪為太子的玩物了。

「沈浪死了嗎?」

「他必死無疑了吧,金木蘭進京之時,就是沈浪的死期了。」

「伍世子,見證一個百年老貴族的毀滅感觸怎么樣?是不是非常震撼?」

所有人都非常興奮。

因為,因為他們也是能夠分到肉吃的。

金氏家族這具屍體太大了,別人吃肉,他們喝湯都能喝得腦滿腸肥啊。

而此時,終於有人現伍元化的臉色不太好。

「伍世子,你的臉色非常難看啊,是不是對分配方案不滿意啊?你家已經得到不少了啊,這次金氏家族的毀滅,你家也沒有出多少力啊!」

靖安伯爵府世子伍元化舉起手,頓時全場安靜,盯著他的面孔。

伍元化道:「你們別幻想了,我們輸了,沈浪贏了。」

「沈浪還錢了,他不是拿出了七十萬金幣,而是八十萬!他將漫天的金幣砸在我們的頭上,八十萬金幣將我們全部埋了!」

這話一出,全場靜寂。

這怎么可能?

一個月的時間,沈浪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拿出八十萬金幣?

做夢都不可能啊。

「伍元化世子,你真是開玩笑了,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啊!」

「是啊,是啊!沈浪區區一個小白臉,怎么可能拿出這筆錢,這可是兩個天南行省的賦稅。」

伍元化世子淡淡道:「你們覺得我還有心情開玩笑?各自都回去吧,要出大事了,出天大的事了。」

然後,伍元化世子直接離去,翻身上馬,朝著靖安城而去。

…………

玄武城的一處華貴院落內!

晉海伯唐侖一杯接著一杯喝酒,全身熱血沸騰。

「哈哈哈哈,今日真是過癮啊,當浮一大白!」

「我們百年的仇家,終於要完蛋了啊。」

「金卓要死了,他活不到過年了。」

「聽到了嗎?我已經聽到金氏家族崩塌的聲音了。」

「金紂橫空出世,震驚天下又當如何?出了一個敗家子就全完了。」

「如果見到今天玄武伯爵府的毀滅,金紂在墳墓中會不會氣得跳起來啊,哈哈哈哈!」

世子唐允道:「父親,按照約定,我們代隱元會經營望崖島的鐵礦,抽取凈利潤的三成。望崖島鹽場一半交給我們經營,但獲得利潤七成上繳隱元會。金山島那邊,我們也有三成的收益。但這一進一出,我們家還是虧了啊。」

晉海伯大笑道:「我們家是虧了,但是比起玄武伯爵府,我們可是大賺了,他家可是直接毀滅了。付出這樣代價毀滅玄武伯爵府,我願意,我樂意!」

「金紂,你在地獄里面給我聽著。毀掉你玄武伯爵府大人是我,是我唐侖!」

「唐氏的列祖列宗,你們在天之靈看到了嗎?今天玄武伯爵府毀滅了,是我唐侖親自將它葬送的。」

唐侖說這樣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正是他將金山島送給了海盜王仇天危,向金氏家族捅出了致命一刀。

而就在此時。

小海盜王仇梟走了進來,冷冷道:「唐侖,你不要得意了。」

「玄武伯爵府沒有亡。」

「沈浪還錢了,他拿出的不是七十萬金幣,而是八十萬金幣。」

「金氏家族的幾萬畝良田保住了,望崖島也保住了。」

「他家還有數不清的金幣,你高興得太早了!

聽到這話,晉海伯如同雷擊一般,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這怎么可能?

七十萬金幣啊。

天文數字啊。

他唐氏家族如此豪富都拿不出來,沈浪憑什么拿得出來。

唐氏家族有金山島,遠比金氏家族豪富得多,但讓他一下子拿出七十萬金幣根本不可能,甚至連一半都拿不出來。

「不可能,這不可能……」晉海伯唐侖顫抖道:「如果沈浪能夠拿得出這筆錢,玄武伯為何病入膏肓?蘇佩佩為何又輾轉千里到處借錢,僅僅只借了一千金幣,受盡天下人嘲笑?」

小海盜王道:「都是裝的,都是演的,這一切都是沈浪的陰謀。」

「不可能……不可能……」

晉海伯唐侖大聲吼道。

他的耳朵內一陣陣轟鳴。

喝了那么多酒,剛才只是舒服的微醺,而現在竟然變成了頭痛欲裂。

想要嘔吐。

無比的難受。

為了玄武伯爵府,他唐氏家族付出的代價最大啊。

他可是將金山島拱手讓出啊,白白送給了海盜王仇梟。

不然他可以一直拖下去不交島的啊。

付出這么大的犧牲,就是為了毀滅金氏家族啊。

現在……

你竟然告訴我說,金氏家族安然無恙。

我金氏家族付出了這么大的代價,非但毫無所獲,而且還淪為了笑柄。

「不,不,不……」

晉海伯唐侖一陣嘶吼。

然後,口中狂噴而出。

他嘔吐了!

吐出來的不僅僅有酒,還有血沫。

…………

張家老宅!

太守張翀已經消失在眾人視野中很久了。

他明明才是毀滅玄武伯爵府的先鋒,他明明才是國君的刀子。

但是最近幾個月時間,他一點聲音都沒有出來。

當所有人都在攻擊金氏家族的時候,當所有人都在催促金氏家族還債的時候,他一聲不。

甚至連一道奏折都沒有上。

就在所有人都逼迫金氏家族交出望崖島的時候,他也沒有任何表態。

就好像他這個太守,一下子成為隱形人一般。

甚至沒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他沒有出現在太守府已經很久了。

因為一個多月前他上了一個奏折,說他病重,需要養病幾個月。

國君准了。

於是,張翀悄無聲息地返回了老宅。

在所有人口中,他張翀從一個越國政壇明星直接跌下神壇。

所有人都覺得,你張翀也不過如此而已。

金山島之爭輸了之後,你便一蹶不振了。

而且看看現在的情況,我們消滅玄武伯爵府根本就用不上你張翀啊。

悄悄晉海伯唐侖的神來一筆,直接將金山島送給海盜王仇天危。

何等氣魄,何等犀利,直接將金氏家族置於死地啊。

你張翀哪里涼快哪里呆著吧。

也不要在那么轉身弄鬼,扮演什么智近乎妖了。

池予走了進來,臉色非常難看。

她朝著張翀拜下道:「張伯父,我們輸了,沈浪拿出了七十萬金幣,准確說是八十萬。玄武伯爵府的望崖島保住了,幾萬畝良田也保住了。」

聽到這話,張翀猛地從病床上坐起,驚聲道:「這……這是真的?不可能啊,完全不可能啊!」

然後,他捂住額頭,仿佛頭腦一陣陣昏眩。

「七十萬金幣啊,僅僅一個多月時間,沈浪怎么可能拿得出來?」

「這里面究竟生了什么啊?」

池予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所有人都不知道沈浪是怎么做到的。」

張翀微微顫抖道:「真是沒有想到啊,沈浪竟如此厲害啊。賢侄女我對不住你,這幾萬畝良田你沒有拿到手,我要向你父親請罪。」

池予趕緊拜下道:「萬萬不敢!我需要立刻回家將這一切回稟父親,伯父還請安心養病。」

張翀道:「記住替我向你父親請罪,都是張翀無能。」

「萬萬不敢,池予告退了。」

張翀道:「張晉,你去送送池小姐!」

…………

送走了池予後,張晉回到房間,此時他完全無法掩飾內心的震驚。

「父親,萬萬沒有想到沈浪真的做到了,真的就如同你所料啊,沈浪真的拿出了七十萬金幣,太讓人震驚了,他是怎么做到的啊?」

張翀從床上起來,又哪里有半分病態,又哪里有半分震驚。

「他怎么拿出這七十萬金幣並不重要。關鍵是沈浪在金山島之爭前,就已經謀劃好了今天,將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走一步,看三步,四步!」

「厲害啊,厲害!這沈浪真是一個天才棋手啊,有這樣的對手和我對弈,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接下來沈浪要震驚天下了,望崖島要震驚天下了!」

「若我所料不差,小海盜王仇梟要死了,而且會死得很慘!這仇梟毫無人性,幾次三番陷害玄武伯爵府,沈浪卻毫無報復,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沈浪能夠讓這個畜生活到現在真是不容易。如今時機到了,仇梟這頭豬養肥了該殺了!」

「步步為營,沈浪真正是智近乎於妖啊!」

「等著吧,這僅僅只是沈浪陰謀的開始,接下來他還有一張大網,等著無數人鑽進去。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葬身於他的大網之中,這次不知道會有幾個家族滅亡,不知道會死多少人。」

「死一萬人是止不住了。」

「真正的高潮,要開啟了!」

「我已經聽到了戰鼓聲,我已經看到了漫天的鮮血。」

「我已經看到海盜王仇天危海上霸業的滅亡,我已經看到百年豪族唐氏家族的滅亡!」

「張晉准備一下,要開戰了,大戰!」

「屍橫遍野,血流漂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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