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木蘭吃浪!滅族!張翀之下場!(2更為新盟主車夶炮賀)(2 / 2)

越國貴族名錄上,再無唐氏家族!

…………

而太守張翀,接連得到了國君的三道旨意。

第一道旨意,誇獎張翀剿滅海盜仇天危之功,聽聞其子張晉戰死,國君非常悲痛,追封張晉為鷹揚將軍,聽說張翀有眼疾,特賜葯。

第二道旨意,冊封張翀之母為三品誥命夫人。

第三道旨意,張翀在怒江郡政績斐然,新政推廣得極好,又莫大之功績。所以免去張翀怒江太守一職,遷為御史台右大夫。

這三道旨意,一道比一道重。

看上去,張翀仿佛成為了冉冉升起的政壇明星,真是讓無數人羨慕妒忌。

一般來說,御史台只有一位大夫,正三品。

但是有些時候出現了一個有功之臣需要獎賞,但是暫時還沒有特別好的位置,就會專門弄一個御史台右大夫,作為過渡之用。

這可是從三品的官職。

張翀從四品,一下子晉升到三品,成為越國的中樞高官。

真正炙手可熱。

一時間無數人登門拜訪,門庭若市。

…………

晉海伯爵府的書房內,只有張翀和唐侖二人。

唐侖道:「張公,如今你風雲直上,而我唐侖卻遭遇滅頂之災,人世間的造化,真是變化莫測啊。」

張翀一聲凄笑,沒有說話。

唐侖道:「我可以自殺嗎?」

張翀搖頭道:「不行。」

唐侖淚流滿面道:「自殺都不能自殺嗎?」

張翀道:「不行!」

當然不行!

雷霆雨露都是君恩,你唐侖若是自殺算是怎么回事?

豈不是顯得你很冤枉,豈不是顯得含恨而死?

當然是要明正典刑,伏罪而誅。

唐侖道:「張公,我的兒子唐允如今無依無靠,請你念在曾經並肩作戰的份上,對他照料一二。」

張翀一陣苦笑,沒有說話。

「唐公請上路。」張翀道。

然後黑水台武士進來,給唐侖換上了囚衣,戴上枷鎖,押入囚車。

一個時辰後!

一千多名黑水台武士,一千名大理寺兵丁,押送著七百多倆囚車,浩浩盪盪離開晉海城,前往國都。

不管男女老少,唐氏家族不管嫡庶,不管遠近,全部一網打盡。

頓時,哭聲震天!

路上無數百姓圍觀。

「好!」

「抓得好!」

「唐氏家族罪惡滔天,早就該抓起來了。」

「國君英明!」

無數的糞便,爛菜葉子砸向囚車。

晉海伯唐侖身上到處都是穢物,甚至還有女子的血帶子。

但是他一動不動,任由民眾發泄。

…………

一座樓宇上。

張春華望著這一幕,顫聲道:「父親,唐侖有這么大民憤嗎?」

張翀搖頭道:「他雖然談不上愛民如子,但是也不至於苛責晉海城百姓,金山島每年都有巨大收益,唐氏家族封地的賦稅也不高的。」

張春華道:「那為何這些百姓如此恨他?」

張翀道:「人心如水,何其深也。民心如煙,何其亂也。自古人心都是最靠不住的東西。」

張春華道:「見到唐氏家族的滅亡,真是讓人噓吁!幸好國君的眼睛是雪亮的,知道您有大功,所以連下了三道旨意獎賞父親。」

張翀一笑,沒有說話。

張春華道:「人人都說艷州下都督一職,父親基本上是拿定了。只不過需要您在御史右大夫的位置上過渡一下,女兒在這里恭祝父親大人高升。」

張翀目光憐愛地望著女兒,忽然道:「春華,你最近書讀得如何?」

張春華道:「還好啊,除了將風月無邊扔到茅廁里面,其他書讀得不錯。」

張翀道:「為父托了祝戎大都督的關系,想讓你去天涯海閣做學士侍從,去那里學習一年半載的,好嗎?」

張春華臉色劇變道:「父親,為什么啊?要發生什么事情啊?」

張翀道:「去吧,去吧!你從小到大,小事從不聽話,大事從不違逆,這就是大事了!」

張春華淚水涌出,道:「女兒不想離開父親身邊啊。」

張翀道:「去吧,現在就去,馬上就動身!」

…………

黑水台的幾十名武士沖入了玄武伯爵府內。

伯爵夫人蘇佩佩接待了這位黑水台千戶。

「伯爵夫人,聽說晉海伯爵府的三子唐炎在您的府上?」黑水台千戶道:「唐氏家族犯了謀逆大案,竟然勾結海寇侵犯您家的金山島,國君震怒,所以要捉拿唐氏全族。」

蘇佩佩道:「多謝國君天高地厚之恩,這唐炎之前確實來過我家。但是大人您知道,他和我們家是有大仇的,他和我女兒金木蘭也曾經有過一戰,所以我們直接將他驅逐出去了。」

黑水台千戶皺眉道:「果真。」

蘇佩佩道:「當然是真,我又何必為敵人掩飾呢?」

一時間,這位黑水台千戶也無話可說。

蘇佩佩道:「春節雖然已經過去二十幾天了,但只要沒出正月,就還算是過年,這些紅包請你們收下,就當時茶水錢,大過年的你們還在為國奔波,真是辛苦了。」

說罷,一個仆人上前,端上了一盤金幣。

黑水台千戶趕緊起身,連道:「不敢,不敢!」

他們終究沒有收下這筆金子,直接退了出去。

………………

玄武伯爵府的藏書庫內。

沈浪在奮筆疾書,武痴唐炎在發呆,偶爾用手指作劍,猛地刺出,然後又自己回味這一劍刺得如何,該如何調整改變。

終於,沈浪完全將劍王李千秋送來的上古秘籍解析出來了。

整整二百多頁。

這套劍法名字叫:天下有雪。

沈浪光顧著解析,然後還原到紙面上,還來不及去深入理解。

但是從名字上看,仿佛看不出特別牛逼。

事實上任何一個秘籍,在解析出來,甚至在修煉完成之前,都不知道是不是牛逼。

就比如天外流星劍法。

是第一代劍王練成之後,獨步天下。

這套劍法才變得天下聞名,牛叉沖天的。

畢竟這些都是上古秘籍,而且是沒有練過的秘籍。

牛不牛逼,很難講的。

這有些像是賭石,切開之後,有可能是價值連城的冰種,也有可能是不太之前的糯種。

只不過劍王李千秋很厲害,他稍稍感悟一點點,就能看出這秘籍究竟厲不厲害。

這套秘籍能夠被李千秋看中,想必是比較厲害的吧。

「喏,全部解析出來了,拿走吧!」

唐炎接過之後,直接走了。

沒有告別,也沒有感謝。

他救下伯爵夫人蘇佩佩的時候,也不需要別人的感謝。

甚至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晉海伯爵府出事了。

「慢著!」沈浪道:「我送你一套衣服吧。」

唐炎一愕,點頭道:「好!」

片刻後,唐炎穿上了沈浪送的衣衫。

這衣服好奇怪啊,怎么連臉都罩上了啊。

唐炎走了!

蘇佩佩道:「黑水台的高手肯定會發現他的蹤跡,會派人去抓他嗎?」

沈浪搖搖頭道:「不會的,在唐炎身上大家都會難得糊塗的。黑水台的那些武士若是去抓他,被他當成劫道的豈不冤枉?」

蘇佩佩道:「你沒有跟他說讓他去天涯海閣嗎?」

沈浪道:「他不會去的,除了李千秋的話,他誰的話都不會聽,他肯定是要會劍島的。但是我留了一封信給劍王前輩,讓他送唐炎去天涯海閣避禍。」

見到唐炎消失的背影,伯爵夫人蘇佩佩道:「不知道為何,見到唐炎的背影,我忽然好想金木聰啊。」

沈浪一愕道:「我也是。」

伯爵夫人道:「這一個多月,我差點都將他忘了。」

呃!

伯爵夫人道:「浪兒,國君這是什么意思啊?真是讓人看不懂啊。」

沈浪也嘆息。

這位國君真的是喜怒無常,太會作妖了。

伯爵夫人道:「他什么時候才下旨給我們家啊,什么時候才把怒潮城冊封給我們家啊?這樣才算是大功告成,塵埃落定啊!」

沈浪道:「快了吧!」

但是這個國君,真是讓人有些難以揣測!

………………

張家老宅!

張翀卸任太守之職,馬上就要進國都擔任御史台右大夫了。

整個怒江郡有頭有臉的官員,幾乎全部到場相送。

所有官員,無不灑淚表示不舍。

無數馬屁飛舞。

張翀完全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的架勢。

太紅了。

太火了!

擺在他面前,仿佛是一條金光大道啊。

有許多官員甚至已經提前改了稱呼。

有些節操的話,還稱之為張大夫。

而沒有節操的人,直接稱之為張都督。

因為在他們看來,所謂的御史台右大夫完全是過渡的,艷州下都督之職十拿九穩了。

張翀也笑呵呵地收下了所有人的奉承。

在任太守的時候,他很少有笑臉的,從來不接受宴請,是個冷面酷吏。

而如今,顯得難得親熱,噓寒問暖。

於是,眾多官員更是激動,甚至連張系一詞都出來了。

那意思是,從今以後大家就是一個政治集團了。

我們都是張系的官員,唯張大人馬首是瞻了啊。

張翀笑著,也沒有反駁!

半夜後,宴會散場。

所有人離去!

張翀來到後院,來到愛子張晉的牌位面前。

整個背佝僂了下來。

所有的笑容消失了。

足足好一會兒,張翀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嘶吼。

「為何要這樣對我?」

「我張翀忠心耿耿,為何要這樣對我?」

……

次日,張翀趕赴國都上任!

還沒有到達。

御史台有人上奏。

張翀貪墨,數額巨大。

國君下令徹查。

果然,發現張翀在怒江太守任上貪墨金幣達到數萬。

國君震怒!

張翀還沒有上任御史台,就直接被大理寺拿下!

押解進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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