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浪爺扭轉乾坤!大殺四方(2更為新盟主沒錢大大賀)(1 / 2)

</br>(恭喜沒錢大大成為本書新盟主!浪哩個浪狼盟主下章提名感激!)

哪怕是作為嫌犯和被告,但金木聰是伯爵府世子,不需要跪的。

見到沈浪的第一眼,他就眼淚汪汪,臉上充滿了內疚,如同做錯事的哈士奇一樣。

不,不是哈奇士。

是非常肥的金毛。

哈士奇太傻,就算把你家拆了也不會覺得內疚。

另外,他的眼睛中充滿了狂喜,激動,無限的親近。

就仿佛一條被遺棄的小狗,再一次被主人領回家一樣。

今天對於金木聰來說,完全是一個成長,一次折磨。

首先,他被玷污了,失去了十幾年的清白之身。

當然,這點他完全不在意,甚至還覺得很舒爽。

這個見鬼的處/男,他早就想告別了,但一直這找不到機會啊。

家規那么嚴,不能禍害家里的侍女。

不怕所有人笑話,金木聰暗戀過小冰。

當然也談不上暗戀,只是一種非常朦朧的好感。

結果不說也罷,小冰成為了沈浪的女人之後就徹底變浪了,完全破壞了在心目中的純潔形象。

不能禍害侍女,未婚妻也退婚了,家里有忙大事,根本就來不及給他找媳婦啊。

肥宅甚至有想過自己偷偷去青/樓,把這事解決了。

但是……他不敢。

來到國都之後,他本來是可以放飛自我的。

但姐夫說過,不能去青樓,所以他就不去了。

沒曾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用這種方式告別的。

雖然有些痛,但也沒什么不好,至少非常特殊啊。

但是,余放舟對他的陷害卻讓金木聰痛徹心扉。

這個世界那么黑暗,那么險惡嗎?

我把你當成唯一的朋友啊,當成知己啊。

你竟然這樣害我?而且犧牲你妻子的清白,這和禽獸又有什么區別?

當時金木聰還只是憤慨,並不怎么害怕。

但是,當他被抓到大牢里面的時候,真正感覺到害怕起來。

他從小到大都還沒有離開過家里呢,一直在父母的保護之下。

當然,在姐夫進入他家之前,他幾乎每天都挨打。

但是,打是親,罵是愛啊。

爹娘好一陣不打他,他還覺得好不習慣呢。

這段時間在國都,他還經常做夢爹娘打他,而且還是美夢,不是噩夢。

如今,他被人陷害,關在牢房里面。

整個人就仿佛要被再殺的小肥狗一樣,充滿了不安和惶恐,然而只能嗚咽流淚,還不能哭出聲來,因為他是玄武伯爵府的世子。

我很慫,但是不能軟弱。

被抓進牢房的時候,他還不知道沈浪已經來了。

而且,下面命根子受傷了,好痛啊。

當時的他,不斷在心理祈禱。

「姐夫,你快來救我啊,救我啊……」

「不行,我不能哭,我是玄武伯爵府世子,我要和他們斗爭到底。」

然後,他就被押上了公堂,聽到衙役們大喊威武,水火棍拼命敲擊地面的時候,他又嚇得一陣哆嗦。

他知道,等下要是挨打的話,可就不是爹娘的那種打了。

這些都是敵人,是真正的毒打。

所以,金木聰更加惶恐不安。

然而沒有想到,姐夫竟然真的來了,仿佛從天而降,看來祈禱還是有用的。

當抬頭看到姐夫熟悉的身影。

金木聰整個心瞬間就安定了下來。

一時間仿佛被一個強大的力場保護起來。

所有的恐懼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

沈浪繼續義憤填膺道:「這件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我弟弟金木聰不能被白白睡掉,這個陳氏一定要得到嚴懲。

聽到沈浪的話,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天風書坊的東主余放舟也一臉震驚。((有個書友名字就叫余放他感覺不適,所以天風書坊東主余放改名為余方舟)

這個世界不都是男人強爆女人嗎?

哪有女子強爆男人的?

再說金木聰英俊可愛?你沈浪的眼睛有問題吧。

足足好一會兒,天風書坊東主余放舟道:「沈公子,你不要胡攪蠻纏。」

然後,他猛地跪在地上,凄聲道:「大人啊,我為金木聰出書嘔心瀝血。我老母親生日的時候,誰也沒有請,就請了他一人,因為我娘子長得美麗,他在宴席上就多看了幾眼,我當時並沒有當一回事,覺得他這是少年天真,結果僅僅只喝兩杯酒他就說醉倒了,要在我房間中休息。我扶著他上床休息,中途讓娘子給他准備了醒酒湯送去,沒有想到這個禽獸竟然是裝醉,強行玷污了我的妻子,而且整整蹂躪了一個多時辰。」

一個多時辰?

肥宅厲害,姐夫為你驕傲。

呸!

肯定是假的,肥宅不可能有這個戰斗力。

所有超過三十分鍾,都是假的。

因為我浪爺才……算了,算了,這件事扯遠了,而且一點都不重要。

沈浪冷笑道:「整整蹂躪了一個時辰,都沒有人去阻止?」

余放舟道:「當時我喝多了,也睡著了過去,家里就只有耳聾的老母,還有兩個孩子。金木聰這個畜生威脅我娘子,如果她膽敢反抗,膽敢大叫的話,就殺了我兩個孩子。」

金木聰頓時怒了。

他去余放舟家里,就特別喜歡他的兩個孩子,不但送了禮物,還給了紅包。

而且還約定了,下次送兩條小狗給這對姐妹。

陳氏跪在地上,泣血道:「大人,民女一直都潔身自愛,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有被別的男人觸碰過,如今身子被這禽獸玷污,民女再也無顏活在這個世界上,只求大人給我一個公道,懲治這個惡人。」

沈浪道:「金木聰,你告訴王大人,你告訴所有人,是不是這個陳氏趁著你酒醉,玷污了你。」

金木聰一顫道:「對,我喝了兩杯酒後就人事不省了,再一次睜眼的時候,就和這個女人睡在一起了。」

天風書坊東主余放舟道:「真是可笑,你竟然說我娘子玷污了你,那我們發現的時候,你就壓在我娘子的身上。」

沈浪道:「金木聰,你醒來的時候是什么姿勢,你果然壓在她的身上嗎?」

金木聰回憶,仿佛是這樣的吧。

當然是這樣的,因為這個姿勢就是別人擺出來的。

沈浪道:「這個女人有沒有身體的哪個部位也壓在你的身上呢?腿,手臂也可以的。」

金木聰道:「這個女人的腿壓在我的腿上。」

沈浪道:「聽到了嗎?這個女人也壓在我弟弟身上。」

余放舟道:「沈浪,你不要信口雌黃,明明是金木聰壓在我娘子身上。」

沈浪道:「金木聰的身體是身體,你妻子的腿就不是身體嗎?這怎么能說我弟弟壓你妻子呢?完全書互相壓啊。」

余放舟道:「那你看我妻子,身上傷痕累累,全部是掙扎的痕跡,難道還不能證明她是被強行玷污的嗎?」

沈浪道:「金木聰,你身上有傷痕嗎?」

金木聰道:「有,不過,不過在那里。」

沈浪高呼道:「觸目驚心啊,駭人聽聞啊,陳氏這個狠毒的女人,竟然將我弟弟的命根子弄傷了,弄出血了,你……你是怎么弄的啊,難不成你還用牙齒?醫官呢?趕緊去檢查我弟弟的命根,看是不是受傷了?這鐵證如山啊,那一個男人去強污女子,會把自己命根弄傷的呢?」

醫官無奈過來檢查,果然受傷了。

陳氏聽到這話,羞憤欲死,指著沈浪嘶聲道:「這個禽獸竟然如此羞辱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然後,她再猛地朝著地面上撞去。

「娘子,不要,不要……」余放舟沖上去要攔住。

沈浪更快,直接擋住了余放舟。

「你撞,你撞啊,你撞死就痛快了啊……」

我日你大爺,你這個狠毒的小畜生。

余放舟這一沒攔住,陳氏也沒有剎住,腦袋直接撞在地面上,直接腫起了一個包。

痛得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沈浪道:「繼續撞啊,用力撞,不是要尋死嗎?干脆果斷一點啊,扭扭捏捏算什么?就撞出這么大一個包,蚊子咬的都比你厲害。」

媽蛋,這口氣真是惡毒了。

萬年縣令王啟科頓時大怒,道:「沈浪,你如此胡攪蠻纏,咆哮公堂,簡直有辱斯文,來人給我叉出去,叉出去。」

「慢!」五王子寧政走了進來,道:「如今沈浪就是金木聰世子的狀師,他當然有權力申辯。」

私底下,王啟科敢羞辱寧政。

但當著所有人的面,他絕對不能這樣做。

因為寧政再怎么說也是國君的兒子,你羞辱寧政,就是羞辱國君啊。

「拜見五殿下!」

萬年縣令王啟科躬身行禮。

然後,寧政在公堂的右邊,找了一個椅子上坐下來,為沈浪壓陣。

當然,這件事情本身就很恥辱。

堂堂一個王子,想要保一個人都保不住,還要親自來鎮場。

其他王子隨便派來一個隨從打個招呼就行,都不用派高級的狗腿。

余放舟道:「沈浪,你口口聲聲說我娘子強污了金木聰,憑什么啊?為什么啊?這金木聰長得痴肥,沒有半分英俊,憑什么啊?沒有道理!」

沈浪道:「因為你要……借/種!」

接著,沈浪仿佛揭露天大秘密的口氣道:「你們所有人都不知道啊,這個余放舟身體有病,不能讓人懷孕的。我弟弟金木聰是百年貴族血脈,玄武伯爵府世子,何等高貴?所以他灌醉我弟弟,而且給他服下了情葯,然後讓妻子陳氏趁機玷污了金木聰,就是為了借/種生兒子。」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嘆為觀止。

你,你牛逼。

余放舟仿佛受到了巨大的羞辱,目光仿佛要噴火一般,怒吼道:「沈浪,你這個畜生,竟然如此玷污我的名譽,我如果身體不行,我如果不能讓女人懷孕,我那兩個女兒哪里來的啊?」

沈浪猛地一拍,道:「說得好,說得好。」

他朝著縣令王啟科和寧政拱手道:「五殿下,王大人,你們有所不知啊,余放舟這兩個女兒根本就不是他親生的,都是他找來別的男人借/種才生下來的。否則余放舟今年已經三十五歲了,為了兩個女兒一個才三歲,一個才兩歲?因為之前借/種生的都是兩個女兒,所以這次他想要一個兒子,而且還要血脈高貴,所以才找了金木聰。」

這話一出,所有人竟然本能地點頭,覺得好有道理啊。

余放舟大怒,吼道:「沈浪,你血口噴人,血口噴人。我們之所以孩子生得晚,完全是因為娘子之前身體不好,經過了好幾年的調養這才成功懷孕。」

「呸!」沈浪怒斥道:「明明就是你不行,明明就是你的種不行,所以才要借/種。你要證明你的種可以,你現在就把一個女人給我弄懷孕了啊。」

我艹你大爺,懷孕這種事情起碼也要一個多月才能確定吧。

你沈浪有本事,你現場給我弄懷孕一個試試看。

萬年縣令王啟科道:「沈浪,你這話毫無依據,完全就是自我揣測而已。」

沈浪道:「想要證明這一點很簡單,找來余放舟的兩個女兒,滴血認親!」

當然我們現代的人都知道,滴血認親是不靠譜的。

但是在古代,這確實確定血緣關系的不二法門。

這話一出,余放舟心中大喜,趕緊道:「好,我們這就進行滴血認親。」

因為他之前常年在外面奔波生意,妻子長得又美,他也是有點不放心的。

兩個孩子生出來不久,他就進行滴血認親了,結果完全相融在一起。

所以他肯定這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萬年縣令王啟科也不知道為什么,事情怎么就發展到滴血認親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