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浮屠公主之情!得償所願!(求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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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完成這一切動作很快,很顯然不知道在腦子里面演練多少遍了。結束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開口,靜靜等待任盈盈公主的反應。

一直以來沈浪最喜歡撒謊,經常性地口中沒有半句真話,完全是滿嘴跑火車。當然他有些時候說的是真話,但歸根結底的目的是為了撒謊。有些時候說真話是為了更好的掩飾,就比如他之前口口聲聲說要偷龍之悔。

然而現在沈浪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不管說出來的內容,還是內心表示的真實意圖,百分之百真實,沒有半點虛假。

而聽完沈浪的話後,任盈盈陷入了徹底的寂靜,甚至失去了所有的反應。

真相是擁有驚人殺傷力的。任盈盈此時甚至沒有說什么我懷疑你在撒謊,又或者你如何證明這一點。

她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女人,聰明絕頂,而且長期生活在地下大墓穴之中,長期生活在黑暗中,最擅長的就是觀察人的內心和情緒。

真正狡詐的人未必能夠分辨真相和謊言,但像她這種長期生活在黑暗,偏激,孤僻中的女人卻有著天生的分辨能力。

比如之前沈浪不管把話說得再真實動聽,她永遠都只有一句話,你在騙鬼,你沈浪滿嘴謊言,沒有半句真實,幾乎沈浪每一次撒謊都能被她戳穿,甚至之前沈浪明明說真話時的時候,她也依舊能夠戳穿沈浪內心意圖是在撒謊。

所以此時當沈浪毫無保留地說出一切的時候,她也幾乎一下子就分辨出來,沈浪句句是真,不管是語言還是內心。

而事實上這才是真實的沈浪。

沈浪和大炎皇帝不一樣,甚至和當時的姜離陛下也不一樣,他太弱小了,但還是有無數人信任他,願意為他赴湯蹈火,拋頭顱灑熱血。

寧元憲為了他裝瘋賣傻幾年,飽受折磨。寧政為了沈浪幾乎付出了生命和國家的代價。

寧岐曾經是沈浪的敵人,但最終活生生改變了自己的立場,甚至為此放棄了唾手可得的王位,要知道寧岐之前為了這個王位付出了多少?

現在一切都變得清晰起來,沈浪這個人的形象一下子就立體豐滿了起來。

他真的不像是一個君主,哪有一個君王為了保護自己的屬下冒著生命的風險,哪有一個君王為了去救生死未卜的部下而把自己置身於險境之中。

這才是無數人願意為他赴死的原因,不僅如此,三年前多前當他身份暴露的時候,本以為會天下會殺得人頭滾滾,但沈浪依舊把自己交到寧寒和姬璇的手中,保護十幾萬追隨者一個不死。

而且,任盈盈面對自己的父親,難道就真的完全沒有察覺嗎?她可是如此敏感的人啊。並不是這樣的,只不過是內心深處不願意承認而已。

然後,她閉上了眼睛。

這個時候的沈浪反而沒有給出任何承諾,比如我一定能夠治好你之類的話。

她開始陷入了回憶,回憶從小到大的許多瞬間,回憶那個成為行屍走肉的母親。

任盈盈的母親是大炎帝國長公主,如今皇帝的親妹妹,原本是要嫁給姜離的,甚至雙方都已經有婚約了,按照之前的歷史,姜氏和姬氏是世世代代聯姻的。但姜離卻算是悔婚了,他迎娶了那個最愛的女人,也就是沈浪的親生母親。

而這位姬公主就被嫁給了浮屠山之主。任盈盈的母親非常美,甚至當時有大炎帝國第一美人的美譽,否則也不會成為姜離的未婚妻的。而且她當時的身份和如今的姬璇公主有一點類似,算是大炎皇帝在六大超脫勢力中的代言人。

哪怕成為行屍走肉之後,她也依舊很美。

在任盈盈記憶中,父親對母親非常好,甚至好得讓人感動。

因為剛剛生下任盈盈母親就失去了所有的神智,所以從她有記憶的時候開始,母親姬公主就是一個不會說話,沒有表情的絕世美人,就像是一個柔軟的雕像一般。

有一個畫面永恆都浮現在任盈盈的腦海之內,那就是父親為母親洗澡。

每天都要洗,而且一洗就是半個時辰左右,恨不得將每一寸都洗得干干凈凈。而且在為她洗澡的時候,目光充滿了無限的狂熱和溫柔。這個畫面真是充滿了神聖的儀式感,痴情得難以言表。

而且浮屠山主之後再也沒有迎娶任何女人,也沒有生下半個兒子。這讓任盈盈覺得父親更加痴情絕對,簡直天下無匹。

所以父親為母親洗澡這一幕畫面在她腦海內清晰而又深刻,甚至其實不是一副畫面,而是無數次畫面,只不過每一個畫面幾乎都一模一樣,所以給人感覺只有一幅。

但是長大之後,任盈盈了解得漸漸多了。

首先她知道,像母親這種情況下是不適合天天洗澡的,因為她失去了所有神智,大腦本來就退化得厲害,天天洗熱水澡會讓血液滲於皮膚毛細血管,而造成腦部供血缺少,這就是為何熱水澡洗久了會覺得頭暈的原因。

其次就算大夏天的時候,也一定會用溫度比較高的水給母親沐浴,每次都有半個時辰,這對母親的大腦更加不利。

如果是想要妻子恢復神智的,他會這樣做嗎?

還有,任盈盈覺得父親為母親洗澡時候的目光也是不對的,那種狂熱仿佛充滿了占有/欲,而不像是正常夫妻的感情。

不僅如此,每一次沐浴他都必須讓母親絕美的身體白里透紅,仿佛這樣就充滿了活力。

而且每天他都要牽引著母親的身體做大量的運動,這個理由任盈盈也懂,如果長期躺著的話會出現肌肉萎靡退化。但是她父親為母親做的牽引動作卻非常全面,甚至運動量非常大,不但讓她四肢不退化,而且還要讓她的身材保持最完美的狀態。

對,這不是愛,而是徹底的占有。他從來都沒有想要過讓母親恢復神智,只是要讓她保持絕對的美麗。

甚至她還知道,她的父親和母親床/事的頻率非常高,這並不是她有意要知道,而是在很小的時候無意之中發現,當時什么都不懂的。

她的母親一名完全失去神智的女人,如同一個行屍走肉了,試問又有哪一個丈夫會依舊每天索取呢?這是不是更像是一種報復性占有?很多記憶不敢深究,否則地獄和天堂只有一線之隔,天使和魔鬼也只有一線之隔。

任盈盈公主久久沒有發出聲音,而是任由淚水滑落臉龐,很快她透明的臉龐上出現了幾道被灼燒過的痕跡,哪怕是自己的眼淚都承受不住。

「我答應你……」任盈盈開口無聲道:「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沈浪點頭。

任盈盈道:「我不要求你救我,也不不奢求我能夠恢復正常,不抱希望也就不會絕望。我也沒有想過要救醒我的母親,因為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最不能奢求的就是奇跡。我唯一的條件就是,未來你將我母親解放出來,就算是行屍走肉,也讓她做一個有尊嚴的行屍走肉,不會每天都如同一件人偶一樣被把玩,被褻瀆,被玷污。」

人偶?任盈盈這句話說得非常准確。

此時浮屠山主的妻子姬公主確實像是一個人偶,就像是一個百分之百逼真度的硅膠娃娃,而且每一次用完之後都要大量的清洗和保養。

「走,趁著我還有權限。」浮屠山公主直接起身,朝著外面走去,而沈浪依舊留在這個大墓室。

「公主殿下,您要去哪里?」果然她剛剛走出這個大墓穴的門,立刻幾個身影閃現了出來。

任盈盈眉頭一皺。

「公主殿下,您的身體太特殊了,只有在這個大墓穴之內才最有利,外面的空氣太渾濁了,會傷害您的身體和皮膚的。」幾個浮屠山的女嬤嬤躬身道,態度無比恭敬,目光無比的疼愛。

之前任盈盈每一次想要走出來,都是被這種目光阻擋回來的,因為她不願意讓這些人難做。

「我在這個大墓穴呆得太久了,想要走出來稍稍透一口氣。」任盈盈道。

「不行,千萬不行,您是金枝玉葉,不能有一點點傷害的。」幾個武功高強的嬤嬤立刻跪了下來擋住了任盈盈的去路。

「如果我一定要走出這扇門,難道你們要動武嗎?」任盈盈問道。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幾個嬤嬤道,然後立刻就有一道身影飛快地離開,顯然是要去稟報浮屠山之主。

為何要如此?有必要反應這么過激嗎?

「好了,我不出去就是。」任盈盈道,然後她退回到大墓穴之內。

跪在地上那個嬤嬤長長松了一口氣,但是那個跑出去回報的人影依舊沒有停下腳步,甚至開始加速。

這更不正常,我只是想要出這個大墓室之門,而不是要出這個地下城,而且我已經說了我不出去了,我妥協了,你還要跑出去匯報,你們在擔心什么?

任盈盈輕輕嘆息一聲。

「嗖嗖嗖嗖……」

她閃電一般出劍,直接將跪在地上的那四個嬤嬤腦袋全部刺穿。

接著她袖子輕輕一甩,仿佛一道金線飛了出去,光芒一閃,那個要沖出去報信的人直接從空中墜落,直接死去。

沈浪在後面看呆了,任盈盈很敏感,能夠識別沈浪的真偽,而沈浪也很會看人的,他知道任盈盈是一個非常敏感、偏激的人,因為特殊的生活環境,使得她做事手段和尋常人不同。但是也沒有想到她如此激烈果決,一旦下了決心之後,就毫不保留。仿佛在她的世界不是黑就是白,沒有第三種顏色的存在。

而且按照沈浪的計劃,是要利用浮屠山之主不在的這段時間,任盈盈利用自己的身份游刃有余,悄悄把他帶去巨型上古遺跡之內。

但沒有想到,這個任盈盈的手段如此直接,直接動手殺人,完全和沈浪的計劃不符合。

「盈盈,停,停,停……」沈浪道:「你打算怎么帶我去上古遺跡?」

「嗖……」任盈盈又閃電一般出手。

頓時從黑暗處有墜落下來幾個人,全部都是監聽者,時時刻刻竊聽大墓室內的一切。

「你先說你有什么計劃?」任盈盈問道。

沈浪道:「我……我可以扮成女人的,比如成為你的侍女。」

任盈盈道:「你還是扮演成為白玉京的使者吧,身份越高越神秘,越不容易被揭露。」

沈浪一愕,扮演成為白玉京使者?

他如何制造出白雪飄飄的結果?如何寒氣逼人?再說白玉京女使者憑什么跟著任盈盈離開這個這個地下城,如何向外面的浮屠山軍隊的解釋?

「為何要解釋,我是浮屠山的少主,已經有人知道白玉京使者造訪我們浮屠山,有誰敢攔截白玉京的人?有誰敢攔我?」任盈盈道。

然後,她翻找出來一身裙子道:「你穿上。」

沈浪穿上了雪白的裙子,接下來她帶著手套,為沈浪梳理出了和白玉京女使者一模一樣的發行。

最後是白雪寒冰面具。

面具任盈盈有很多,因為她大部分時候不是戴著面具就是戴著面紗。

不過白雪寒冰面具太特殊了,她實在是沒有的,最後找到了一張寒玉面具,戴在沈浪的臉上之後,立刻一股冰寒襲來。

裝扮完畢之後,任盈盈也稍稍驚呆了。

她真是無心之舉,但……沒有想到這么像。

首先沒有想到沈浪穿上女裝之後,非但沒有破綻,反而比女人還要美麗,簡直不敢置信。

另外沈浪和白玉京女使者真的很神似,加上穿著一樣的裙子,戴上類似的面具,真的如此之像。

「那個白玉京的女使者是不是你的某個姐姐,或者妹妹?」任盈盈問道。

沈浪道:「我都說過了,我母親是白玉京公主,不過你也看出來了,我在白玉京絲毫沒有分量的,贏無缺說得對,如果白玉京想要保我的話,三年前我就不會被如此追殺而他們如此熟視無睹的。」

接著,沈浪低頭看了一眼道:「我是不是應該找個什么東西墊一墊前面胸口啊?」

「不用。」任盈盈道:「白玉京使者也很平,你穿女人的衣服沒有任何破綻,就算全面是徹底平的也沒有破綻!」

任盈盈戴著手套,把她殺掉的幾個人堆在一起,用匕首在每個屍體上切開了一個口子,然後拿出一個瓶子,倒入了一點點綠色液體。片刻之後,這些屍體化作了一灘膿水。這才讓人記起來,她的身份是浮屠山公主,甚至她的身上還在培育著天下第一蠱蟲。

接著,她又在這些屍體化成的膿液上倒入了一種火紅色的液體,一把火扔下去。

「轟……」一團綠色火焰冒起,這些人屍體膿液熊熊燃燒,轉眼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徹底人間蒸發了。

「走吧。」任盈盈道,然後她朝著前面跑去,沈浪在後面追。

他實在是太慢了,任盈盈二話不說,直接一把將沈浪夾在肋下,如同一道煙一般飄了出去。這又讓人想起她的武功超級高,甚至不亞於寧寒,越變異武功越強。

「不能帶苦頭歡,他已經成為一個戰斗機器了,現在不是救他的時候,此時的他反而是安全的。」沈浪還沒有問。任盈盈就直接開口道,她真的很聰明。

就在任盈盈帶著沈浪不斷往前飄去的時候,忽然前面一個身影攔在那里,正是監視沈浪的那個雄壯女武士。

「你,也要攔我嗎?」任盈盈公主問道。

那個雄壯女武士面孔一陣抽搐,看了一眼被任盈盈夾在腰下的沈浪,這……這女人是誰?

沈浪朝著她招了招手道:「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