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是靠著意志力撐著，涼涼的海風吹著，她也快經受不住了。

「咳咳……」

舒芸的頭發凌亂，露胸的禮服都往下滑了，她像是要將肺咳出來一般。

秦茉的眼眸暗沉，孩子，腎臟，她一樣一樣地討回來。

她們對她做了什么，她便一一回敬。

「把秦夫人丟下去吧。」

秦茉將手中的玻璃杯狠狠的砸在了甲板上。

「這……這得鬧出人命來啊。」

秦振國伸手想要抓住舒芸，可卻被秦茉攔住了。

「人命？五年前不就出過了么？害死我孩子的時候，你們怎么不擔心？」

「啊……」

舒芸說得好聽，但真的被拉扯到了護欄邊的時候，她控制不住的的叫喊，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撲通。

她整個人都被丟了下去。

「救命！救命！」

舒芸不會游泳，運氣極其不好的抽筋了，她在海里浮浮沉沉。

「救命啊，咳咳……」

「季淳！快去把你岳母救上來！」

秦振國連忙指使季淳下海。

「這么冷的天，干嘛讓我兒子下海啊。」季夫人臉色不好，她今天被秦家連累著丟人，看著秦雪也有幾分怒意。

秦雪的額頭冒著冷汗，肚子隱隱的疼痛。

「血……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