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不懂得討好的人。

秦茉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在楚亦欽的面前很容易放松，做回曾經的自己，沒有陰謀詭計，也沒有步履薄冰。

「就今天？」

秦茉豎著一個手指，看著楚亦欽。

楚亦欽放下了刀叉，剛想要拿餐巾，可是秦茉卻一把抓了起來，湊到了他的嘴邊擦拭著。她真是為了請假，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只是，靠得距離太近了。

四目相對之間，溫熱的氣息交纏在一起。

那雙細長的眸子里面都是深邃和深不見底的墨色，秦茉一不小心沉溺了。

她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漂亮的眼睛，攝人魂魄。

秦茉輕咳了幾聲掩飾著尷尬，想要和這個男人拉開距離，卻被他拉住了。楚亦欽的指腹貼在她的臉頰上，從她的嘴角擦過。

曖昧。

「你……你做什么？」她在外人面前都是倔強冷冰冰的，可唯獨在他的面前總是有那么多情態。

「面包屑。」

男人淡淡的說道，他的指腹上還有黃油面包屑，清冷的皮相泛起了一絲嫌棄。

秦茉咬了咬牙，最終還是艱難的扯了扯嘴角，「那您到底給不給我假？」

男人擦了擦手，站起身來，那頎長的身材給了她極大的壓迫感。

「你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說話？是秘書還是我妻子？」

他走到了沙發旁，管家已經泡好了一杯咖啡放在那兒。

咖啡香味醇厚濃郁，飄散在空氣之中。楚亦欽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翻開了經濟版的報紙，低頭便看了起來。他這樣習慣，還真是像個老頭子。

只是秦茉現在沒有心情吐槽他，「這兩個身份有區別么？」

「自然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