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錢，什么事她都會做。

舒芸冷笑了幾聲，「好，你要開枝散葉！行，我帶你回去！」她突然改變主意了，看這小賤人裝模作樣，她想要讓她嘗嘗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就像是尹曼妮曾經經歷了那一切。

到時候，她可別哭著喊著要回鄉下。

「回去吧！」

秦振國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一切發生的那么突然。他知道更艱難的事，還在往後。也不知道那個孽畜到底會做出什么瘋事來。

秦茉來醫院鬧了一通，嘴上說著來看熱鬧。

但是她一點都沒有來看過熱鬧的那種興奮和滿足感。

反倒是有些茫然。

她坐在車子的後座上，整個人都蜷縮在了一起，那是在母體時最安全的姿勢。平時彪悍，看似堅不可催的小辣椒，居然也會有這樣的時候。

「我以前覺得我會很痛快的。」

雖然還沒有將秦振國折騰死，但看到他以前那樣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現在變成了這么狼狽的樣子，她沒有想象中那么開心，反而是有些失落。

「現在發現，其實那些事情都過去了。就算我報復到了凶手，失去的還是失去了。」

不是復仇就能讓那些全都回來的。

「你是覺得你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么？那你寧願什么都不做么？」楚亦欽倒是沒有那么感性，他坐在一邊語氣里面也沒有什么安慰，只是反問她。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