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最可憐的人，秦雪。」

機關算盡，到頭來一場空。

還失去了原本自己握著的東西，安安分分的當秦家小姐不好么？至少有安穩的日子，優渥的生活。只是人的野心膨脹了，就容易做傻事，她們永遠都不會滿足。

秦雪趴在地上，她喘息著，眼睛里面都是紅血絲。

她輸了。

一敗塗地。

以後都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她被秦茉摁死了。

秦雪很後悔，當初為什么沒有將秦茉直接弄死，讓她如今還能從頭再來，在楚亦欽的幫助下將他們折騰到如此地步。秦雪連漂亮的臉蛋都失去了，她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么資本從頭再來。

就是因為沒有希望，所以她根本就沒有站起來的勇氣。

「手術同意書我會讓人送過來的，至於你母親……讓她再陪你最後一天吧，往後就要去監獄見了。」

秦茉不是仁慈。

而是讓秦雪更加難受。

她是無法想象出在做出這樣的選擇之後，秦雪還有什么臉面來面對舒芸，這母女之後也不知道會不會撕破臉，她很想看到。

現在把舒芸帶走，才是秦雪最想看到的吧。

有一句話，秦雪說得很對，這世上死亡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她是要折磨她們。

秦茉走出了病房，感覺空氣都好上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