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話就直說，別打啞謎。」

顧昀退後了幾步，和她拉開距離，直接坐在沙發上，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

他不愛衛茹。

「你對秦茉的好，僅僅是因為她是秦茉么？沒有別的身份？」衛茹掌控全場之後，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她紅唇抿了一口，上面便留下了一個口紅印子。

看上去都是有幾分魅惑。

但是顧昀根本就不屑。

他不是喜好美色的人，就算是這樣的場面也不能讓他動容。

「你想說什么？」

聽到衛茹的話，顧昀的心一沉。

他總覺得自己盡力隱瞞的事情暴露了。

「我指的是秦茉的身世，你緊張了么？現在知道秦茉不是秦振國女兒的人不少，但是秦茉不是秦振國的女兒，會是誰的女兒呢？」

她果然知道了。

顧昀的眼中閃過了銳利的殺意，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真的會選擇滅口。

這個女人總是出其不意，掐住死穴。

「我緊張什么。這並不是秘密。」

顧昀臉色沉沉的，看上去不太高興了。

「如果你喊我來，是為了和我說這個事，那么我知道了。」他站起身就要走。

衛茹柔弱無骨的身體貼了上去。

她抱著顧昀，雙手摟著他的腰。

「你知道我喜歡你，你也知道兩家聯姻。秦茉更是結婚了，你現在守著她有什么用？」

「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