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噩夢。

周欣悅最終還是離開了。

她的心已經死了。

因為溫庭深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她該做了的都已經做了，徹底放棄了。既然這個途徑已經行不通了，那么就只能試著自己去挽回損失了，周欣悅仿佛在短時間內長大了，她變得更加成熟，這就是傷痛的代價。

蘇憶湘看得有些心酸。

曾經的她做了那么過分的事，讓她和溫庭深分開。

但最本質的問題不是周欣悅，而是他們原本就互不信任。

這矛盾遲早都會爆發的，只不過當初有周欣悅這個導火索而已。

現在看到周欣悅淪落到這樣的地步，她一點都不覺得開心，也沒有報復的暢快，只有對溫庭深的忌憚，深深的恐懼。她的心涼了。

他會對付周欣悅，有一天也會對付她。

「不走么？」

溫庭深回頭看著她，他打開門。

這里只有他住著，沒有其他人，他還是很討厭有外人在別墅里，這算是他的私人領域吧。

「你就這么對周欣悅么？」

「怎么了？這不是周家自己做錯事，我只是舉報而已，難道還能捏造證據對付他們？」這他倒是不會干，只是順水推舟將周家的那些罪證交上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