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這么糊塗啊！」

舒芸的眼眶都紅，眼淚直接流了下來。

她怎么都沒有想到女兒會這么做，難道不是未來越來越好的么？

為什么會這么曲折？

「我糊塗？我一點都不糊塗，我自己就是活在地獄里的人，你以為我真的會讓秦茉全須全尾的回去么？做夢！我既然得了這個病，我也要她得這樣的病。洛錦綉不在正好，誰能知道秦茉被我感染了？」

連洛錦綉看她的眼神都是厭惡的。

這到底是誰的提議，還不是洛錦綉的！

她不僅要感染秦茉，也要將洛錦綉拖下水，要讓她知道得這種病的痛苦。誰叫她逼著她選了這一條路的。

「你……你就算是再恨她，也不必要賠上自己，我們有很多種辦法報復秦茉的不是么？」

「可只有這一種生不如死。」

秦雪痴痴的笑道。

她有點不太正常了。

精神出現了問題。

舒芸能夠感覺到她的偏激。

「你別攔著我，我能有今天也少不了你教唆的原因，你是我的母親，我不想做得太難看。」

她已經瘋了。

瘋到連母親都不認了。

「雪兒。」

舒芸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往秦茉的房間走過去。

她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曾經的秦夫人會成為這樣的過街老鼠，人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