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坐在病床邊,看著她腹部纏著紗布,隱隱約約還能看到血跡。
楚亦欽很清楚,這里被秦雪那瘋女人捅了幾刀,還是用沾染病毒的水果刀,那女人也許是真的想殺了秦茉的,只是不清楚為什么有人能到這樣喪心病狂的程度。
他伸手理了理她的碎發,發覺她的額頭上冒著虛汗。
哪怕在昏迷中也有些疼,難道是麻醉對她沒有什么作用么?楚亦欽拉著她的手,其實他和她說有一個秘密要對她說是真的。哪怕她真的得病了,他們也是能在一起的。
他不會對她有任何改變。
叩叩。
「進來。」
楚亦欽將她的手放進被子里,又很溫柔地將被子都給她蓋好。
應曜推開病房門,走到了楚亦欽的身邊。
「韓先生那邊傳來消息,說那些人已經到了平城,您必須回江城去。那些人的手段向來很殘忍,您父親的死就是一個警告。」應曜本來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可是跟著楚亦欽久了之後,便發現這助理有時候還會威脅到生命,真是有些可怕呢。
楚亦欽的父親,死在那些人手上,也許是泄憤,死無全屍。
要不是鑒定結果顯示是他,也許親人還不敢認。
那些人,從來都沒有停止過活動,因為楚家和他們家就是有著血海深仇,將楚亦欽給處理了,那么楚家就後繼無人了。至於,江城那些楚家人,一開始不過是障眼法而已。
旁支,哪里算得上楚家人。
這也是楚亦欽和楚廣軒之間沒什么感情的原因,本就不是親的。
「我知道了。」
他可以走,可是秦茉走不了。
這種時候不該隨意搬動,她這傷口隨時都會裂開,最主要是阻斷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