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讓秦茉很詫異，沒有想到他居然這么貼心。

「好，那些錢我會還給你的。」

「用不著，我不缺。」

「你和寧雪桐結婚了，你的錢也是她的錢，你是在用你們夫妻共同財產給我交住院費。」秦茉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身體虛弱，但是腦子這么清醒，在這個時候還能說出夫妻共同財產來。

她真厲害。

「那你為什么不要？楚氏有一半是你的。」

楚亦欽追問道，他那雙眸子特別的冷淡，就那么看著她。

「因為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牽扯，離婚了還是楚氏的股東，那多戳我的心。既然你和她都在一起了，那么……就祝你們幸福吧。」

她表面有多雲淡風輕，心里就有多難受。

沒有誰能夠感同身受。

這些話對楚亦欽來說都是戳心窩子的話。

應曜只覺得氣氛越來越奇怪了。

為什么要互相傷害呢？

明明是可以淡定一點的。

可是楚總偏偏要這么傷害秦茉，秦茉也同樣，對於一個深愛的人來說，越是說得雲淡風輕的，傷害越大。

「你和顧昀……」

「家里有婚約，他很照顧我，不過我做不到像楚總這樣，用一段婚姻結束上一段婚姻。他很好，所以值得更好的。更好的別人，或者是更好的我，現在的我配不上他。」

配得上。

是顧昀配不上你。

楚亦欽轉過頭去，他怕再聽下去，會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告訴她一切。

可話到嘴邊又忍住了，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