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諾，我最後和你說一遍。她不是什么阿姨，是你的母親。你已經五歲了，誰為了你好誰是故意哄著你的，我希望你可以自己分辨清楚，她有傷害過你么？」

楚亦欽是想帶著孩子來助攻的，怎么會想到原來他是搗亂的。

他將秦茉給氣走了。

楚諾似懂非懂地搖了搖頭。

這個阿姨沒有傷害過他，可是他不喜歡她，因為盛媛阿姨不在了。

為什么爹地也不喜歡盛媛阿姨呢？

「你不是很想讓媽媽回到你身邊么？為什么要聽盛媛的一面之詞，你想讓她取代你母親的位子？」

為什么不可以？

盛媛阿姨和他的母親沒有什么區別，他也很想讓她一直留在他的身邊。可是爹地都生氣了，他也開始在疑惑盛媛阿姨到底做了什么？

他不是對諾諾很好么？

「楚諾，你只有一個母親，其他人都不行。爹地也只喜歡她，你現在去找她道歉。壞女人這種詞，乖小孩是不會說的，我也從來都沒有教過你。你盛媛阿姨想要把你教成一個人人討厭的孩子，你願意成為那樣的么？」

小孩兒搖了搖頭。

盛媛和父親在他的心里的份量，還是父親重一些。

他聽楚亦欽的話。

「爹地你不要生氣，我以後不會罵人了。」

他抱著楚亦欽的手，眼眶里面都是濕氣。

「聽話就好，你現在去找媽媽道歉。如果你不想喊她媽媽，那就暫時喊阿姨吧。」他是一個大人，不能總逼著小孩妥協。他要小孩兒誠心認錯，將秦茉當成親生母親，而不是被逼著承認。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