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覺得秦茉什么都不是,一點份量都沒有。
她就是個花瓶,還是個沒什么觀賞性的花瓶。
因為她結過婚了。
這個社會就是這么不公平,對結過婚的女人惡意特別大,仿佛女人結第二次婚,就是貶值了。沒有權利追求幸福了,找個差不多的就行了,絕對不能挑剔。
「他們只是來看看我的。崔遠和我是同學,以前關系很好的。」
「我問過家里的佣人了,聽說這么多年,崔遠只有這一次是和您聯系的,其他時候都不在呢。您確定他是來和您聯絡感情的么?爸。」
秦茉很少喊爸。
她是生氣了,也是心疼了。
心疼為什么洛長安要自己一個人背負這樣的擔子。
「什么都瞞不住你,沒想到你還知道做功課了,先去問過人家了。」
洛長安看上去有點詫異,但是也是欣慰的。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將這樣的擔子交給秦茉,可是她卻嘗試著自己扛起來了。
「這點事,我還是有腦子的。所以,您告訴我吧。有時候隱瞞對我來說並不好,我會覺得您認為我不成熟,是不可靠的。我已經這么大了,還是一個五歲孩子的母親,我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她連孩子的存在都能夠接受。
又怎么不能接受崔家的目的呢。
崔家有什么,那便來吧。
他們父女一定會有辦法的。
「好,我告訴你。」
洛長安坐在秦茉的身邊,他們這三個人是洛家最後的支柱了。
福伯也沒有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