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欽看著她走了，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帶著一些賭氣的成分。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清楚，還是假的。

「爹地，她是生氣了么？她為什么不和你在一起，要和那個叔叔在一起？別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媽媽，為什么我沒有媽媽！」他羨慕別的小朋友，之前有盛媛阿姨，他覺得還行。

可是盛媛沒了，有時候會覺得很失落。

「別亂說，她不會的。」

楚亦欽覺得秦茉只是賭氣而已，她又不是真的喜歡崔家的兩個兒子，只是覺得洛家陷於困境之中，想要將這解決了。

「可是我剛才都看到她和那個叔叔了，她自己說的，不要我們了。」

他以前羨慕有媽媽的小朋友，但是他有盛媛阿姨，可是後來爹地說阿姨和媽媽是不一樣的。他終於知道什么是不一樣了，可是她不願意要他和爹地。

「是爹地做錯了事，所以她不願意原諒我。諾諾別怪她，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楚亦欽不想讓孩子心里還遷怒秦茉。

「爹地做錯事，應該要認錯。我之前說了不好的話，我也找她道歉了。」楚諾那么一個小小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仿佛犯了很大的錯，但是他卻不理解大人的那些為難。

「嗯，我會道歉的。你吃飽了沒有？」

楚亦欽看著溫和了許多，他對這個孩子本來就嚴格。他對盛媛的親近更是讓他憤怒，可是回過頭又想明白，這一切都不是小孩子的錯，是他們這些大人的錯。

他們不該讓一個五歲的孩子承受這些。

「嗯，我吃飽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