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顧昀是在保護她。

「那你最近……要忙到什么時候啊？」

「不知道。」

季如山不是好對付的。

他和楚亦欽是鐵了心要將季如山搞垮，所以也不知道會在這件事上耗費多少時間。顧昀是將整個顧氏都賭上了，擠走了季如山，那么這帝都的格局將重新洗牌，那時候的顧氏才是真正站穩腳跟，沒有誰敢得罪。

現在，別人總是想要試探試探他的實力。

這點試探本身就很讓人不爽，需要一次威懾，讓這些人不敢隨便伸出手來試探顧氏的底線。

季如山的人脈還是不少，他們三家聯手，季如山也能找到幫手，季青青嫁的婆家就是一個助力，還有很多想要在季如山面前刷臉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的人，認為這一次是很好的機會，他們必須要把握住。

「是不是很難？這件事一定要去做么？」

「開弓沒有回頭箭。」

「還是因為我，我沒想到一件禮服能惹出這么多事來。如果當初……現在說這些好像也沒有什么用了。因為時間不會倒流，我這么說就好像是在抱怨自己。」林語希及時打住了，她知道顧昀不喜歡這樣的如果。

事情發生了，那么就去應對，而不是沉浸在過往。

「這件禮服的價值挺大的。」

顧昀嘴角扯了扯，露出了些許笑意。

「不過原本就會敵對，躲不開的。季如山的處事方式和我們不同。顧氏要發展下去，勢必會遇到季如山這個攔路虎，那時候的顧氏想要突破只能避開或者是直面。我現在還有合作對象，有楚氏和林氏在，季如山也不會太偏激。」

「其實，是我們林氏和他對上，這件事原本牽扯不到你身上的。我終於明白你為什么對聯姻那么無所謂了，因為我感覺就像是你的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