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接近。

最終，喟嘆。

秦茉閉著眼睛，睫毛顫動。

她比想象中更能接受楚亦欽的觸碰，既然都無法脫離開對方，那為什么不換個心態去接受。她不是當年一無所有的秦茉了，她輸得起。秦茉承認自己沖動了，也有賭的成分。

希望，這一次她能夠賭得贏。

「這里太熱了，換個地方？」

楚亦欽將她抱了起來，那睡衣雖然沒用上，可是氣氛卻很好。

「我身上濕。」

秦茉臉頰泛紅，她的衣服全都被溫泉水都浸濕了，她不想躺在床上。

「那就在床下脫了。」

楚亦欽的動作很熟練，他們兩個已經經歷過許多次了。

「關燈。」

不管經歷多少次，秦茉還是有些不習慣，她不習慣讓他看著自己。

她想自己一定是瘋了。

是溫泉水進了她的腦子，讓她沖動了一回，以前她才不會這樣做。

「都聽你的。」

男人的低啞聲，女人的呢喃，在黑暗之中響起。

楚亦欽熬了這么久，總算得到了一個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