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接觸的世界都是陰謀，那將會有多黑暗。

「嗯。」

她貼著他的腹部，緊緊抱著，看上去很乖巧。楚亦欽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不知道有多久他們沒有這么安靜地相處過了，何況秦茉還這么依賴他，讓他的心里都溫熱了。

他揉了揉她的頭發。

「別管其他人了，季家的事，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哪里是我做的，你分明有這樣的計劃。你是不是早就收到了消息，帶我過去只不過是順勢而為。只是我沒想到季青青也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她不愛何耀輝。」

不愛就是原因。

長年累月，和一個不愛的人在一起，會把人逼瘋的。

她看到陸然之後，就被他所吸引了，只是沒有想到陸然還留了後手。他從未付出過真心，他只不過是想要玩弄季青青。季青青這么精明的女人都被算計了。

「當初你也不愛我，你和我只是契約關系。」

她想到了最開始，她走投無路，是他拿了一紙協議，從此開始了他們的孽緣。

「我一開始就認出了你是諾諾的親生母親，想要補償。」

他是不愛，可是卻沒想到後來會愛上，「你也不愛我，你只是想要借著我復仇。」

他縱容了，當是補償。

「彼此彼此。」

秦茉釋然了，在他的腹部蹭了蹭。

「你困么？」

楚亦欽揉捏著她的手，聲音低沉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