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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巧舌如簧的人，不知道應該怎么反駁趙霖。

她的父母確實不喜歡趙霖，也因為他的家庭有意見。父母總是希望兒女過得好一些，卻被趙霖說成是虛榮。

她就像是父母手里往上爬的工具一般，她討厭那樣的束縛和控制，但是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還是愛自己的。

「至少她能看上我的錢，你呢？你有什么呢？」

應曜不想和他辯駁。

和這樣的男人辯駁只能拉低自己的檔次。

既然趙霖願意這么說，那么他就承認了。

「如果吳悅笙真的愛錢，那么正好。我有很多錢，她可以一心一意愛我一輩子。可是你永遠都得不到這個女人，因為你現在狼狽得在江城混不下去了。你在我們面前究竟是有什么底氣說這樣的話呢？」

應曜嗤笑道。

他不會看不起沒有錢的人。

但是他看不起沒有骨氣，偏偏又要從別人身上找自己失敗的原因的人。

就像是趙霖這樣的人。

他只會無能狂怒。

剩下的什么都做不了。

「你……你有錢你了不起，等你沒錢的時候看看這個女人還愛不愛你。」趙霖最後的回應干巴巴的。

他不想輸人輸陣。

可是他什么都輸了。

「那很抱歉，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破產。除非楚氏破產，不然我這個小股東還真的不會窮。這真是讓你失望了，別出現在江城。你是忘了我的手段么？」

應曜對付他，從來都不需要耗費心力。

這樣的小人物，只不過就是小菜一碟。

只是，他考慮吳悅笙的心情。

再怎么說，這都是吳悅笙曾經喜歡的人，她到現在有沒有徹底放下應曜也不清楚。

但是，他會看在吳悅笙的面子上給他一點點活路。

「你……你也只能仗勢欺人。」

趙霖外強中干。

吳悅笙深吸了一口氣。

「趙霖，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我不想見到你，你也不想見我對么？我剛才看到你和米娜之間的糾纏了，你已經有孩子了。我們之間早就是過去式了，我希望你能夠明白。以後別來糾纏了，我們見面就當陌生人可以么？」

她也是冷靜下來，好言好語地說道。

哪個女人都不希望前任過得好，尤其是渣男前任。

吳悅笙也如此。

但是，她已經確定趙霖這輩子都不可能過得比她更好的。

她只希望他遠遠的，不要時不時蹦躂出來打擾她的心情。

趙霖在江城也沒有什么發展前途了，還不如回到他的家鄉，也許還能夠找到什么好工作呢。

往後，江城的這段記憶就像是一場夢一樣，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總會忘記這一場夢的。

「陌生人？吳悅笙，你當初究竟有沒有愛過我？」

趙霖現在是後悔。

他憤怒，又懊悔。

他知道自己和吳悅笙不可能回得去了，但是他心里還留著幾分奢望，希望這個女人能夠留戀舊情。對他說，他們之間的種種就過去了，可以重新開始。

可是看到她和應曜走在一起，他們之間甜蜜的舉動。

打破了趙霖心里所有的幻想。

他知道這一切都完了。

他心里的那份希望也都被打破了。

「我喜歡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