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巧碰到這家伙,也就隨便聊兩句,貌似自己上次捅他捅得挺嚴重,也難怪會這么怕他。
「好嘞。」陳三如蒙大赦,趕緊帶著一群兄弟閃人,可剛轉身,又回過頭來,屁顛顛的跑到蘇航的面前,「航哥,有個事兒,或許和你有點關。」
「唔?」
蘇航愣了一下,看陳三那一本正經的模樣,似乎還真有什么事,當不得人講的樣子,便對著他招了招手,「跟我來吧!」
陳三點了點頭,讓一群小弟在外面等著,獨自一人跟著蘇航進入了咖啡廳,來到二樓的雅座。
「說吧,什么事?」旁邊沒人,蘇航對著陳三問道。
陳三獻媚的湊到蘇航面前,「航哥,還記得徐豐么?」
「徐豐?」蘇航愣了一下,只感覺名字有點熟悉,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你說徐豐?他怎么了?」
徐豐、譚麗麗,兩個已經和他不相干的人,蘇航差點都快把他們給忘了。
「聽說那小子拜了個師父,也不知道是他們家從哪兒找來的,好像是什么青雲派的高人,貌似挺厲害的樣子。」陳三道。
「唔?青雲派?」蘇航有些意外,徐豐,拜師?學武?
「那小子休學-了,你不知道么?」陳三古怪的看著蘇航,旋即又有些恍然,「也對,航哥你那么厲害,怎么可能把那小子放在眼里呢?」
蘇航白了他一眼,「知道他那師父是青雲派什么人么?」
「這我就不清楚了。」陳三搖了搖頭,「但聽說應該有點本事。徐豐那小子現在可是勵精圖治,發憤圖強。估計還想著找你報仇呢。」
「呵!」
蘇航輕笑了一聲,像徐豐那樣的人。壓根就沒資格成為他的對手,「我和他,應該沒那么大仇吧?一直都是他惹我在先。」
「什么沒那么大仇,我聽傳言說那小子現在成太監了,可不就是你干的么?」說這話的時候,陳三有些怯弱,心想這家伙怎么這么陰狠,手段比他都還下作。
「唔?」
蘇航一滯,什么鬼?太監?
自己什么時候把他弄成太監了?仔細一想。蘇航有些回過味兒來,難不成薛奇那瓶什么瓜熟蒂落水干的?真有那么牛的效果?
「他成太監了?」蘇航問道。
裝什么裝?陳三臉皮抖了一下,「這還能騙你么,我半個月前還見過他一次,說話一股娘味,進廁所都是蹲著的,肯定太監了。」
「蹲著不可能是拉大的么?」蘇航有些無語,當初薛奇把他那瓜熟蒂落水說的那么厲害,但蘇航卻是沒怎么信的。畢竟那玩意兒太玄乎。
陳三干笑了一聲,「你總不可能每次進廁所都開大吧?」
蘇航汗了汗,古怪的看著陳三,「你這家伙。該不會窺探人家吧?」
「呃……」陳三尷尬的撓了撓頭,「好奇,純屬好奇。航哥,你可不得不防。徐豐那小子,陰狠著呢?」
「你告訴我這些干什么?」蘇航看著陳三。照理說,這家伙應該也很恨自己才對,現在卻跑來跟自己說這些,甚至有故意討好的嫌疑,這讓蘇航不得不懷疑。
陳三聽了,臉上露出了諂媚的笑容,「航哥,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能不能,能不能……」
搓著手,表情像便秘一樣,似乎有什么難以啟齒。
「有話快說。」蘇航最受不了墨跡。
話音落下,陳三卻噗通一下跪了下來,「航哥,你看我拜你為師行不?我想跟你學兩招本事。」
蘇航一聽,愣了一下,半天才回過神來,「你想拜我為師?」
「啊!」陳三使勁的點了點頭,「我知道航哥本事大,跟著你肯定沒錯……」
「等會兒!」蘇航連忙打住,詫異的看著陳三,「為什么想拜我為師?」
「學本事啊。」陳三道。
「學本事干什么?」蘇航隨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