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撲騰著翅膀從劍柄上跳了下來。

「有屁用！」蘇航白了它一眼，「你要是幫我，咱們還能有一線生機，你要是不幫我，那咱倆都得gg。」

小九飛到蘇航的面前，眼珠子轉了一下，似乎在考慮其中利弊，好一會兒，才用翅膀在蘇航頭頂扇了一下，「便宜你了，再幫你這一回，說好了，不准再把我關缸里去。」

「放心放心，絕對不會。」蘇航連聲答應。

「答應得這么快，一點都不誠心。」小九抱著雙翅，就這么凌空得站著看著蘇航。

蘇航無語，「趕時間啊哥。」

「再相信你一次，希望你這回能夠信守諾言。」小九白了蘇航一眼，「說吧，要我做什么？」

蘇航連忙道，「我儲物戒里有一張白紙，你給我拿出來，另外，拿支筆出來。」

「要寫遺書么？也對，看你這模樣，恐怕也活不長了。」小九嘲諷了一句，翅膀一振，往蘇航的儲物戒撲去。

不一會兒，再度出現，嘴里叼了一張白紙，腳上抓了一只毛筆，可惜沒墨。

「小心點，別掉水里去了。」蘇航十分的緊張，那奴役契約只是一張白紙，掉水里還能不能用，誰敢保證，還是小心點的好。

接著，蘇航讓小九用毛筆在他身上沾了點血當墨，隨即又讓小九將那張白紙展開在他的面前。

「退退退，往後退點。」

水池里，蘇航雙手被縛，無法動彈，只能用右腳的腳趾夾著毛筆，高高的翹著，試圖往那白紙上寫字。

「哎喲我去，要不要這么費勁，你想寫啥，爺幫你寫唄。」小九用爪子抓著那張紙，也是費勁，看蘇航那高難度的動作，更是費勁。

「沒用，只有我自己寫才有用。」蘇航道。

「那也別用腳啊。」小九無語。

不用腳，我特么用吊啊？

蘇航心中吐槽的時候，小九飛了過來，嘴銜過蘇航腳上夾著的毛筆，直接插蘇航嘴里去了。

「你看看，這不就行了？」小九看著自己的傑作，仿佛有點賞心悅目，至少，比用腳好多了。

我丟啊，蘇航要是嘴巴能張開的話，肯定會罵著家伙，那可是剛用腳夾過了，又塞自己嘴里來，還好在水里泡久了，沒什么味兒。

小九托著奴役契約飛近了些，蘇航以嘴代手，在白紙上書寫了起來。

字跡歪歪扭扭，但總算是要比腳寫著好得多。

……

——

「娘娘，屬下失職，沒有約束好手下，娘娘若要降罪，罰我便是，求娘娘饒過我的族人！」

姜黎噗通一聲，跪在了柳如絮的面前。

「陛下！」

看到姜黎下跪，所有人都呆住了，他們尊貴的黑帝陛下啊，居然為了他們下跪，這是怎樣的一種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