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夢中？

蘇航二人對視一眼，都仿佛有所明悟，先前他們都還搞不懂這夢是怎么回事，現在方知，原來是二人同入了眼前之人的夢中。

蘇航對這人的身份可是一清二楚的，此時方明悟過來，自己是在這人的夢中破道，也難怪太皇山那位沒有能干涉到自己，大道境強者的夢中破道，多么不可思議，有這樣一位強者保駕護航，還能不一帆風順么？

「原來當真是殷兄助力，我兄弟二人感激不盡。」蘇航連忙道。

大道境的存在，叫一聲前輩都是抬舉自己了，不過，蘇航想想，和殷玉兒都是平輩相稱，更有小九和他還有主仆之誼，叫前輩的話怕是不太合適，索性也就平輩相稱了。

殷無傷擺了擺手，「不必謝我，我也只是為了還幾分因果，若非如此，我也不會選擇得罪旁人。」

蘇航聽了，只覺得這話中有話。

還因果，什么因果？

蘇航思想一下，這可是上一紀就已經成就大道境的存在，他能欠自己什么因果呢，算來算去，怕是和小九有關吧。

至於他說的得罪的人，蘇航也心中有數，但既然他不肯明說，蘇航也不會去追問。

殷無傷的目光落在蘇航身上，那眼神，仿佛要把蘇航給看化了。

「殷兄如何這般看著我？」蘇航問道。

殷無傷道，「蘇兄的來意，我已知曉，此番恐怕也是要白跑一趟了。」

「哦？」蘇航心頭咯噔了一下。

大道境的強者，神通無法想象，更何況上次已經向流雲透露過來意，想必流雲已經有過轉達，此時殷無傷說出這番話來，卻讓蘇航有點懵逼。

這就好比你找人借錢的時候，話還沒開口呢，對方就已經用諸般的借口將你的嘴給堵上，這還讓人如何接話？

猶如一個拳頭，還沒有打出來就已經被人給握住，別提有多難受。

「一個陰陽磨，對殷兄就有這么重要？」蘇航心想了一下，還是將話說開的好，說不定還會有轉圜的余地。

雖然蘇航明知歷史上的殷無傷是把陰陽磨借出去了的，但是他卻不敢肯定借走陰陽磨的那個人是不是自己。

而且，殷無傷是大道境的強者，這一界的時空規則根本束縛不了他，他要是說不借，那還就真不借了，歷史也肯定會跟著改變。

殷無傷點了點頭，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陰陽磨乃我成道至寶，輕易不會旁借的。」殷無傷道。

輕易不借，那就是可能會借了，蘇航道，「殷兄有什么條件，盡管說來，或者，在下可用一些東西，與你交換。」

「呵。」

殷無傷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嘲弄之一，「你能有什么與我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