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得七八個回合,蘇航都感覺自己要廢了,後門只怕都被捅出血來了,只想找個地方攤著,動都不想動上一下。
猥瑣更是痛得又哭又笑,捂著屁股趴在地上,抬頭看著蘇航,「爽,爽死了,來呀,再來呀。」
猥瑣,十分的猥瑣。
那模樣,簡直猥瑣到了極限,蘇航簡直無法想象,自己竟然能孕育出這樣的怪胎來,這家伙真的是自己的原罪么?
「媽蛋。」蘇航啐了一口口水,憋紅了臉看著猥瑣,「有本事別用這招。」
「好啊。」猥瑣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猛的一拳往下錘去,「阿魯巴之怒。」
伴隨著一聲咋喝,蘇航感覺心中一緊,旁邊混沌翻涌,四個虯髯壯漢驟然出現,兩人抓手,兩人抓腳,直接將蘇航提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根尺粗的鐵柱出現在蘇航的前方,那四名被召喚出來壯漢二話不說,分開蘇航的雙腿,便往那柱子上撞去。
「啊……」
蘇航驚呼了一聲,不是當事人,根本無法想象,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褲襠高往那鐵柱上撞去時,會是怎樣的心情。
剛剛被千年殺了幾次,蘇航哪里還有力氣,根本來不及掙扎。
「轟……」
撞了個結結實實,隱隱約約,仿佛聽到了蛋殼碎裂的聲音。
那四名壯漢阿魯巴完蘇航之後,瞬間消失於無形,蘇航雙手抱著那根柱子,慢慢的滑了下來,臉上早已經是淚流滿面。
疼,太尼瑪疼了,這樣的經歷,還只有小學的時候才經歷過,簡直比萬箭穿心還要痛徹心扉。
為什么猥瑣原罪會這么強大,這根本就不科學啊,自己這么偉光正的存在,怎么會有這么強的猥瑣原罪?
難道自己骨子里真的是個極端猥瑣的人?
這時候,猥瑣捂著屁股走了過來,一臉猥瑣的看著蘇航,「滋味肯定不好受吧?」
這時候,蘇航突然轉過身來,盤腿而坐,抬頭看著猥瑣,嘴里吐出一長串如咒語般的話來。
「君子恥其言而過其行……」
「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不知禮,無以立人也;不知言,無以知人也。」
「君子博學於文,約之以禮,亦可以弗畔矣夫。」
「君子有三德,仁者不憂;智者不惑;勇者不懼!」
「君子之行,靜以修身,儉以養德,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
……
蘇航臉上滿是嚴肅,完全一副光明的形象,一字一句,庄嚴而肅穆。
「你……」
猥瑣十分錯愕的看著蘇航,蘇航那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樣敲打在他的心上,讓他非常的難受。
對一個猥瑣的家伙,講這些充滿光環的語言,能受的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