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跪著吧,別起來了」蕭敬臣只淡淡的道了一句,甚至都沒有低下頭看一眼這些人。
額,眾人聞言皆是一滯,很快臉上露出了惶恐,老祖這話的語氣,分明就不是讓他們來領賞的,更像是來問罪的
「弟子有罪,求老祖恕罪」
張翼鐸連忙帶頭叩拜,直把那地面叩得咣咣響
「有罪」
聽到這話,蕭敬臣這才轉臉往地上跪著的這幫人看了過去,「那你倒是說說,你們都有何罪啊」
語氣相當的溫柔,但是聽在張翼鐸等人的耳朵里,簡直害怕得要命。
「弟,弟子不知,還,還請老祖明示」張翼鐸磕磕巴巴的道。
「哼」
蕭敬臣臉色一變,直接冷哼了一聲,「既不知罪,又緣何認罪啊」
張翼鐸害怕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磕頭。
蕭敬臣深吸了一口氣,「還記得玄鳥一脈么」
張翼鐸愣了一下,抬頭看了看蕭敬臣,「記,記得」
他或許有些不解,玄鳥一脈已經斷絕那么多年了,緣何這時候老祖會拿出來說。
「說說」蕭敬臣直接道。
張翼鐸有些錯愕,蕭敬臣讓他說,說啥
老祖有命,他哪敢再問,連忙答道,「玄鳥峰與我翼龍山,久有宿怨,當年因為玄鳥峰占我翼龍山土地,弟子不服,找玄鳥真人理論,玄鳥真人目中無人,繼而引發紛爭,後來經宗門批准後,弟子與玄鳥真人生死決斗,弟子慘勝,應約,玄鳥一脈盡入我門下」
說到這兒,張翼鐸抬頭悄悄的看了蕭敬臣一眼,似乎是想看看蕭敬臣的眼色,「當年的決斗,宗門派了專人見證,老祖可是有異議」
蕭敬臣深吸了一口氣,「老夫能有什么異議只不過,現在玄鳥一脈的後人,想要找你的麻煩,老夫找你來,你自己給個交代吧」